爲了阻止詢無法使用能力的一方通行和對方扭打在一起
正確的說是單方面的被詢毆打畢竟一方通行在之前不論體力還是身體都不是最佳狀態
現在的他怎麼看都不是最佳的狀態
而且由於以前大腦受損的原因導致在這樣局面下靠自己的雙腳站立都做不到到現在爲止一方通行都是憑藉着自己身體的本能裡阻止這詢的活動這樣的戰鬥方式是詢也努力的和一方通行保持着距離
知道一方通行連本能的戰鬥都做不到位置
詢抓起一方通行的衣領將他一把拉了起來然後是類似於格鬥技巧的過肩摔將一方通行率先了辦公桌面隨後又是出拳追擊
拳頭與一方通行的頭蓋骨之間的碰撞發出了讓人舒服的聲音
一方通行感覺自己面部就要被打裂開一樣然後也許是因爲頭部一直在受到攻擊的原因手上的力量也在一點點的流失
但是意識卻依然存在
只要還有意識那麼一方通行就沒有在這裡倒下去的理由
隨後
一方通行聽到了他保護着的那個少女發出的悠揚的歌聲
對處於平靜生命戰鬥狀態下的一方通行來說他只能理解這是“有聲音”這一點至於那到底是什麼聲音則無法理解
然而少女的歌聲充滿着讓一方通行觸動的東西拿不僅僅是聲音那是超越了語言的範疇他深深的指導這一切都是在幫助最後之作拜託出那樣的處境
至於歌聲之中究竟包含了怎樣的意義一方通行不理解
或者說少女大概只是想減輕最後之作的痛苦而已但是這也是對最後之作來說是想到了不起的幫助了更何況最後之作從來沒有得到過這樣的待遇
“啊啊啊啊啊”
詢大叫着揮舞着自己的拳頭一方通行被打飛了出去身體撞開了空閒的辦公桌然後倒在了不滿灰塵的地板上
深入骨髓的疼痛刺激了他的全身要站起來已經是比登天還難了
然而即便如此一方通行依然掛着淡淡的笑容
優婉轉的歌聲依然持續着
虔誠的唱着歌的優神聖的不可侵犯周圍似乎還散發着白色的光輝
一方通行甚至覺得全世界都沐浴在這樣的光輝之中這種沒有一絲瑕疵的光輝這種溫柔的歌聲只有和最後之作出於同一片光明下的人才能夠發出的吧
一方通行聽着這樣的歌聲即使大腦受損思考能力下降他也能夠明白他自己絕對不可能發出這樣的聲音
想最後之作和優這樣的人不是詢或者一方通行這樣受傷沾滿鮮血的人能夠觸碰的了的
所以生活在光明下的人就應該從同爲光明的人那裡得到幫助這樣纔是正確的
但是……一方通行咬着牙……這種感覺是怎麼會是自己竟然不敢正視那裡爲什麼我會覺得那樣耀眼的光芒不是自己這種殺人無數生活在城市黑暗中的人能夠觸碰的呢爲什麼我會得出這樣的結論
難道正確的事情只有那些爭議的人才能做得嗎善良的事情只有善人才能偶做嗎雖然也許真的是那樣畢竟那樣才沒有違和感
不過究竟是什麼原因才讓人覺得只有那樣才合理
一方通行想要拯救最後之作雖然自己惡貫滿盈但是還是想對被不斷施加暴力的她伸出援助之手
這樣的想法難道不對嗎
所以有意見又如何誰讓我是這個城市的第一
一方通行默默的朝着辦公桌的一角伸出了手
“詢……”
雙腿顫抖着搖搖晃晃的支撐起身體
“詢”
然後一方通行用他那雙絕對不可能還邁的出去的腿跑了出去
朝着自己的敵人詢筆直的衝了過去
詢的臉上的笑容變的更加的猙獰和病態
這個傢伙自己站起來明明受到了那樣的哭被自己拳打腳踢被自己打的面目全非但是即使這樣這個傢伙卻還是喊着自己的名字衝了過來
這就像是要守護住自己身後的世界的行爲
這就像是忠誠的其實要保護自己身後的魅力公主那樣的行爲
這……
“……真是太有意思”
詢的臉上充滿了歡樂的表情
“很好就應該這樣你如果就這樣被我幹掉的話我心裡的怒火還不足以被平息你如此敬業真是太好了一方通行我窩着一肚子的火到現在不用拳頭把你打到死我纔不會善罷甘休呢哈哈哈”
詢的笑聲就像是飢腸轆轆的野獸
這樣的聲音不單單是一方通行無視掉了連優也沒有在意她依然自顧自的詠唱着那奇怪的歌曲
優正集中着注意力已經完全注意不到周圍發生的一切這樣子的狀態大概是進入了冥想的狀態了吧
優的周圍是那麼的耀眼似乎這裡是今晚舞臺上最耀眼的地方
“如果能夠得到她們的屍體當做戰利品就最好不過了……但是爲什麼你小子還活着”
詢雙手握成拳頭髮出了“咯咯”的響聲朝着一方通行迎擊了出去
緊握的雙拳就像是鋼鐵一般毫不留情的朝着一方通行的臉上擊打了過去
啪啪
響亮的擊打聲迴盪在空蕩蕩的辦公室中
打斷鼻樑的感覺清楚的傳到了詢那裡但是一方通行卻完全沒有要停下的樣子
“哇啊啊啊啊”
就算被打的七竅流血也沒有關係只要眼睛還能夠看到那就能朝着詢的臉上打去
爲了回敬詢一方通行的全力一擊將詢的鼻樑打斷疼痛使的詢全身都要炸開了一樣
但是詢卻咬牙強忍着就像是要吧一方通行的這一拳壓回去一樣頂着腦袋拳頭握的的更緊了
“已經沒有比骨頭斷裂更加動聽的聲音了混蛋”
回打一拳正中一方通行的慘不忍睹的臉上一方通行的整個身體再一次被打飛了出去雖後倒在了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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