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張世陽就直接向着側殿走去,在側殿端坐一會之後就聽見一陣腳步聲音傳來,門被推開,卻是李錚走了進來,看着張世陽:“恭喜公子得成所願,接位順利”。張世陽看了李錚一眼,然後點點頭:“這確實是少不了你的謀劃,過幾日登基了之後我就賜你長生之大法”。李錚聞言大喜:“那就多謝公子了”。
正在二人說話間,一陣輕軟的腳步聲傳來,卻是甄宓走了進來,看着張世陽正在和李錚說話,輕聲細語道:“恭喜公子得償所願”。張世陽也是面漏喜色:“不錯不錯,如今我的謀劃已經有了一個良好的開始,就等登基之後,整頓國力,然後征伐四方,然後建立王朝,積聚無上氣運,到時候也可以與諸天道祖爭雄”。
三個人向着後面走去,到達皇太后的寢宮之後,雙方坐定。張世陽看着李錚與甄宓然後開口道:“雖然我還沒有正式登基,但是此時也是成了一大半,先前許諾你們的話,此時也是可以兌現了”。
說完靜靜的看着李錚與甄宓二人的反應。果真,二人聽到張世陽的話之後都是面漏喜色,一副激動不能自己的樣子,沒有誰能面對長生保持淡定,相比於長生來說,所有的富貴都是過眼雲煙,不值一提。
李錚立即跪下說道:“請公子傳下長生大法”。一邊的甄宓也是面露期待之色。張世陽看着跪在地下的李錚,沒有阻止,法不可輕傳,相對應唐僧西天取經所經歷的的苦難來說,區區一跪簡直就是不值一提。
張世陽看着李錚:“法不可輕傳,汝能持否?”。李錚知道張世陽這是要傳他大發,頓時激動的道:“弟子能持”。張世陽語氣無波:“不亂結因果,不亂造殺孽,汝能持否?”。雖然語氣平淡無波,但是在李錚的耳中猶如晨鐘暮鼓,響徹不絕。“弟子能持”李錚的語氣在晨鐘暮鼓之中漸漸恢復平靜,眼神也是露出安詳之色。張世陽面露微笑,猶如佛祖拈花一笑,再次開口道:“還有最後一條,不逆蒼天意願,不爲禍天下,汝能持否?”。“能持”僅僅二字,就道明瞭李錚的心願。
張世陽也不過多廢話,伸出右手向着李錚的眉心點去,須臾即分開。只見李錚此時閉着眼睛,好像是睡着了一般,看着甄宓疑惑的目光,張世陽解釋道:“這是一種神通之術,能夠將一些信息傳輸進別人的腦海,此時李錚之所以沒有睜眼,是因爲其沉溺在那無邊的信息長河裡面,等他吸收了這些知識之後,就自然會醒來”。
聞言甄宓心中稍稍安靜下來。二人也沒有說話,都是靜靜的等着李錚醒來。不過張世陽傳輸的信息流太大了,李錚足足過了三四柱香的時間才醒過來,睜開眼,全身的氣勢已經完全不同了。
張世陽傳給李錚的可不是那個世界的道家一般法訣,乃是蜀山劍派的劍典,蜀山劍派那是聖人的道統。想當年老子西出函谷關,當地的令尹見到有紫氣東來三萬裡,這令尹也是一個崇尚道家學說的人,叫做尹喜,見到紫氣東來,就知道是有聖人前來,於是就率人前往函谷關攔下老子,當時就見有一老者騎牛而來,不敢怠慢,於是跪拜行禮,請求老子收爲徒弟。當時封神大戰結束,老子有着自己的謀劃,豈會在意尹喜這個凡人,結果自然是不允。但是耐不過尹喜死纏爛打,而且老子必須是要以凡人的身軀通過函谷關,不好使用神通,這可是關乎着一件驚天地的謀劃啊,只好留下道德五千言,然後飄飄然而去。
這尹喜得到道德經只後喜不自勝,於是辭官而去,在蜀山專心研究道德經,最後果真悟出果位,成仙了,然後就在蜀山留下道統,建立蜀山劍派,所以說這尹喜也是老子的門徒,其悟出的劍法自然不弱。
看着李錚眼中神光流漏,張世陽點點頭:“你以後要是細心參悟,長生果位必定不是問題”。李錚聞言大喜,這可是自己用了祖宗所有的基業換來的啊,其價值,其意義可是不一樣,相信就是李家的列祖列宗也是同意的,人要是有了無窮的壽命,那麼想建立多少個帝國還不是就建立多少啊。
李錚看着張世陽,再次跪拜:“多謝公子大恩,以後必爲公子車前馬後之卒”。張世陽看了他一樣:“且先去一邊一邊參悟法訣”。之後看着甄宓,暗自思忖應該給甄宓一個什麼法訣好,思忖了一會之後,看着甄宓:“我傳你一道法訣,不過你需答應我以後這個法訣不可隨便亂傳”。甄宓聞言點點頭:“沒有公子的允許,自然是不敢亂傳”。
張世陽右手再次向着甄宓的眉心點去,一觸即鬆開,然後任由甄宓閉目沉思,接受法訣的信息。
這次傳給甄宓的法訣是百花訣,乃是前世天庭正神之一百花仙子的法訣,此訣練成之後可以掌控天下的所有的花開花謝,而且可以調動生之力量等等玄奇妙用,妙不可言,畢竟能夠封神的都是有真本事的,不可能是打醬油的,打醬油的豈能上得了封神榜,而且修行了此訣之後會增加魅力,氣質,冠蓋羣芳,有着我花開後百花殺的冠絕羣芳的氣質。
過了一兩柱香的時間甄宓就睜開了眼,看着張世陽,眸子好像是能滴出水來,水汪汪的看着張世陽,只叫張世陽張世陽這個前世今生的萬年宅男大感吃不消。咳嗽了一聲,然後開口道:“法訣已經傳給你們了,能夠走到那步就要看你們的努力,看你們的造化了,這兩部法訣都是不可多得的妙訣之一,你們切不可輕傳,否則到時候結下滔天因果,被業力纏身,修爲不得寸進,可是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
二人頓時面露正色:“公子的話我們謹記在心,此法訣定然不會輕傳,否則要是所傳非人,貽害天下蒼生就是我等的過錯了”。張世陽點點頭,不再多說,轉過身看着李錚:“李錚,你這幾天就先不要參悟法訣了,先把這些個皇宮裡面的瑣事處理好再說”。
李錚聞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這瑣事還真多,既然李錚已經讓位了,這皇宮自然就是不能住了,要搬出皇宮另覓住宅,而且張世陽此時還沒有登基,那麼好多事情還要李錚替他操心,李錚此時就是一個全職的保姆了,這幾天所忙的事情比他在位期間所有的事情都要多的幾百倍,李錚在位期間所有的事情基本都是甄宓處理,而李錚自己就是整日習武,不理外事,簡直就是一個武癡皇帝,現在處理這些瑣事,李錚再次感慨自己這次事賺大了,皇位這麼一個破差事居然能夠換來一個長生不老的法訣,真真是賺大了,不由得暗暗竊喜。
李錚是搬出了皇宮,至於甄宓,大家好像是把她忘了似的,沒有人說出叫甄宓搬出皇宮,所以甄宓依然還是住在以前的寢宮裡面。而甄宓自己也沒有說要搬出去,所以這件事情就這樣了,被大家選擇性的遺忘了。
時間匆匆,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着,朝廷上或許是那些大臣見到大勢已定,或許是攝於那十幾個武聖的威懾,都是默認了此事,或許還有那句長生不老的誘惑。總之因爲種種原因,大家都是安分的忙着自己的事情,張世陽交代的事情,被大家放在第一位,或許是想要討好一下剛剛上位的新皇,所以一個個都是分外努力,時間就這樣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