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告別村長想着馬寡婦的家裡走去,到達馬寡婦的時候就發現馬寡婦已經站在門口了,身後揹着一個藍色的包裹,帶着一個黑色的面紗,見到張世陽之後打了聲招呼:“先生來了”。張世陽點點頭,他倒是沒有拿包裹,只不過身後背了一個藥婁,至於裡面裝的是吧是不是藥,那就沒人知道了。張世陽應了一聲之後說道:“走吧”。二人一同向着村口行去,剛剛接近村口的時候,就遠遠的看見一羣人站在村口,張世陽機靈一動,然後將馬寡婦拉到一邊,低聲說道:“繞道走,他們估計是送別的,這種分分合合的場面我不喜歡”。
馬寡婦聞言緊緊的跟在張世陽後面,二人繞過村口,走出一段路之後張世陽突然覺得手中滑膩,溫暖,卻是想到此時馬寡婦的手還攥在自己的手裡,一路上只顧繞開大家,居然忘了鬆開,不由得手中一緊。走在後面的馬寡婦此時感覺自己的手一陣難受,也是恍然,發覺自己的手還被張世陽握在手裡,不由得趕緊抽出手,由於帶着面紗,也看不出臉色的變化,只不過眸子卻是想要滴出水來。
二人由於剛剛的事情,一陣尷尬,一路無話。卻是說此時的起源世界太上教可是要翻了天了,自從小五行界無故消失之後,整個太上教都動身尋找那蛛絲馬跡,推算世界的去向,要知道一個小世界對於一個宗門來說可是重要的資源,宗門培養弟子,試煉等等都是有大用的,一個小世界的消失就連那道祖都驚動了。太上教的老祖破開虛空尋找蹤跡,可是無果,這個小世界就好像是憑空消失了,再也尋不到一絲一毫的蛛絲馬跡,爲此整個宗門都是充滿了緊張的氣息,各個小世界的防守力量再次加強,生怕在有小世界無緣無故的消失。
太上教,某一個大能開闢的空間中,在一個平凡的院子之中,李茜看着張嶽:“小五行界無緣無故消失,恐怕是造人算計了,不知道陽兒現在怎麼樣了”。說完一聲嘆息。張嶽聞言看着妻子,也是眉頭不展:“這次小五行界消失非同小可,道祖曾經親自推算天機,可是所以的天機,氣息都好像是被憑空抹去了,再無絲毫跡象可循,就算是道祖也是束手無策啊。而且最近事情變化太快,不知道這些道祖達成什麼默契,居然風平浪靜,而且還要將傾城仙子下嫁妖族的道祖嫡子”。
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張嶽一嘆:“那天看到世陽總是悄悄的盯着傾城仙子看,陽兒修行萬載,想必是對傾城仙子有想法,沒準就是看上傾城仙子了,唉,,,這事情卻是難辦了”。李茜聞言卻是一癟嘴:“陽兒天資縱橫,想必不多久就能直追傾城仙子,足以配得上傾城仙子,可是現在,,,”。又狠狠的瞪了張嶽一眼:“你現在恐怕是心底在偷着樂呢,咱們教中的道主都是歪瓜裂棗,那個妖族的金仙不知道爲什麼看上你了,你現在是奉旨成親結道侶想必是心底高興着呢”。說完氣哼哼的向着一邊看去,卻是不肯看張嶽。張嶽聞言苦笑,連忙無數的好話送上,李茜這才臉色稍稍好轉。
宗主大殿,李道宗此時不停地在大殿之內走動,最近的事情是忙的焦頭爛額,先是宗門突然要和妖族結親,然後又是神劍飛仙宗有至寶現世,威懾八荒,再加上皇朝的事情,李道宗卻是忙的焦頭爛額。最近小五行界無緣無故的消失,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要說一個小世界消失,還不能令太上教傷筋動骨,但是張世陽可是在小五星界呢啊,張世陽是誰,那是兩位道主的嫡子,自己現在簡直是壓力山大啊。
而且前幾次宗門聚會,李道宗曾經親眼看到張世陽每次都要偷偷地盯着傾城仙子看,想必是對傾城仙子有意思,要說張世陽天資縱橫,李道宗是絕對贊同的,想必幾十萬年必定會證道道主,其資質絕對配得上傾城仙子,而且傾城仙子對其沒有反感,以後想必機會也是不小,可是現在,,,。妖族橫插一槓子,李道宗也曾經勸過道祖,可是每次一開口就會被駁回,李道宗也是沒有辦法,
心中一嘆:“不知道張世陽知道這個消息會作何感想啊,要是張世陽鬧起來,那可就不好辦了,他的父母都是大能,再加上傾城仙子,到時候就是三位道主離心,太上教的頂級力量去了一半”。爲此李道宗的頭髮都要愁白了,張世陽現在失蹤也未必不是好事,要是等到諸多劫難一過,大局已定,想必就是張世陽懊惱也是沒有辦法,走了一圈抓了抓頭髮,還是沒有想到解決的辦法,不由得甩袖而去。
小五行界,張世陽是不知道李道宗爲了他簡直就要愁白了頭髮,此時正和馬寡婦優哉遊哉的走在山路上。已經接近晌午,二人一上午滴水未進,張世陽打破尷尬開口道:“還是歇息一下吧”。李寡婦也是走了一上午,累的汗流浹背,聽了此言點了點頭,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張世陽在附近尋覓了一下,找到一處水源,溪水清流替澈,趴下喝了一口水之後對着坐在石頭上的馬寡婦喊道:“馬伕人,此地有一條溪流,快過來解解渴吧”。馬寡婦聞言走了過去,也不怕張世陽看到,直接就摘了面紗,露出一張精緻的臉孔,清洗了一下臉。張世陽走出去尋找一些野果來吃,二人等到晌午的毒辣太陽過去之後,才繼續趕路。
看着馬寡婦肩上的包裹,張世陽突然間一拍腦袋,卻是不懂得憐香惜玉了,走過去將馬寡婦的包裹摘下來,跨在自己的肩上。馬寡婦被張世陽弄的一愣然後待看到張世陽將包裹背在自己的肩上時候,才明白張世陽的意思,急忙上前:“先生,還是我來吧”。張世陽聞言翻了個白眼:“你體質弱,拿着包裹影響進程,還是我來幫你吧”。馬寡婦聞言漂亮的大眼睛翻了個白眼,也就由得張世陽了。
到了接近晚上的時候,二人終於到達鎮上,帶着馬寡婦走進一個客棧,一塊銀子扔過去,那掌櫃的接過去按暗自一掂量,大約有十兩重,頓時笑面着迎了過來:“客觀是要打尖還是住店”。張世陽看了老闆一眼,白白胖胖,像個彌勒佛:“兩間上房,備好洗澡水,弄幾個好菜,將吃的送進房間裡面”。“好叻,客觀裡面請”。接着又喊道:“來福,趕緊把客人送到客房去”。
裡面傳來一個滑溜的聲音:“掌櫃的,來嘍”。接着就見一個小廝夥計打扮的人來到張世陽和馬寡婦面前:“先生,這位夫人請跟我來”。領着二人來到上好的客房之後一開門,張世陽看了裡面的設置,感覺還算滿意,隨手扔給小二一兩銀子,小二眼睛一亮:“客官,要是有事情就直接招呼在下,小的去給二位準備伙食去”。說完告退。張世陽和,馬寡婦的客房是挨着的,張世陽舒舒服服的洗了個熱水澡之後小二已經送來吃的。張世陽起身去了隔壁,敲了敲門:“夫人,飯已經準備好了,過來吃飯吧”。裡面傳來一聲低低的應答之後張世陽回到房間等馬寡婦到來。不多時只見馬寡婦帶着面紗頭髮溼漉漉的走了進來,隨手關好門,然後摘下面紗,張世陽眼睛一亮,好一個清水出芙蓉啊,眼睛居然直了,色心,是每個男人都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