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法力在太上道祖的手掌間涌動,呼吸之間那些個凹痕瞬間被撫平。
鬆開手之後太上道祖冷冷一笑:“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夠堅持的了多久,你還真當你的法力是用之不竭的嗎”。
說完這句話之後太上道祖手中掐訣,來到了一條白虎面前,手中的法訣瞬間就印到了那白虎的額頭上,一聲怒吼之後一個碩大的白影自那雕像之中飛出,竄進了濃郁的濁煞之氣之中。
那白虎呼吸之間,就將自己身邊的濁煞之氣吸食的一乾二淨,然後想着遠處跳去。
張世陽剛剛殺掉九嬰之後,就聽到這大陣之中一聲虎吼,眼皮不由自主的挑了挑:“沒想到居然真被我猜對了,不過就是不知道那死掉的九嬰會不會在復活過來”。
不過張世陽現在是來不及多想了,一個巨大的黑影向着張世陽撲來。
張世陽眼睛之中一道寒光閃過:“原來是一隻白虎啊,我說怎麼會聽見一聲虎吼”。
張世陽避過那白虎的一擊之後,身子迅速的漲大,與那白虎一般無二的時候張世陽方纔停了下來。
張世陽右手緩緩的伸出,然後慢慢的張開,掌心中一道黃光閃過,一道濃郁的玄黃之氣在掌中迸發,呼吸之間一個戰矛瞬間形成。
看着面前的白虎,張世陽輕輕的動了一口氣,不管是這九嬰也好,白虎也罷,都是隻具其神不具其行。不然張世陽的麻煩可就大了,眼前的這隻白虎雖然說具有白虎的樣子,但是卻沒有白虎的樣子,更沒有白虎的那一身本命神通。
白虎的本命神通眼前的這隻由煞氣組成的傢伙最多隻具備五成而已。
那白虎毫無預兆的一聲虎吼。一道肉眼可見的衝擊波向着張世陽的身前衝了過來。
張世陽大喝一聲:“好畜生,真是狡猾的緊,今日大爺我就好心超度了你,就像是那隻九嬰一般,死的無懼無痛,豈不快哉”。
張世陽手中的長矛一抖。就向着那白虎扎去。
那白虎雖然說身形巨大,但是卻並不笨拙,遠遠的跳開之中尾巴狠狠的向着張世陽抽來。
就像是一隻鞭子,劃過虛空,留下一道道肉眼可見的虛空烙印,啪的一聲在張世陽的身前炸開。
爲何說是身前而不是身上?。
因爲那長鞭在飛馳道張世陽的身邊的時候被其手中的戰矛給擋住了。
張世陽手腕抖了一抖之後,瞬間將那虎尾給抖開,手中的長矛當做棍棒使用,在其身前瞬間橫掃而過。
那白虎一陣嗚鳴,想要跳開。卻是來不及了,後退瞬間被張世陽的長矛給掃中,趴在了原地。
時不可失失不再來,張世陽的戰矛順勢一壓,就要將那白虎給壓死。
這白虎也真不是蓋的,在最危機的時候尾巴一卷。猛地捲住了張世陽的長矛,將長矛的軌跡偏離,爲其爭奪了一線生機之後猛然間跳開。
不過逃是逃了,卻成了只剩下半條尾巴的白虎。
張世陽看着那沒有了尾巴的白虎,有些個想要笑的衝動,眼睛微微一掃,果真,那半條脫離身體的尾巴瞬間化爲了濁煞之氣,與空中的濁煞之氣合爲一體。
點了點頭,不給那白虎反應的機會。張世陽的戰矛再次向着那白虎刺去。
這回白虎可沒有躲,不但沒有躲,反而是迎面撲了上來。
只見那白虎的前爪瞬間變了顏色,與玄黃戰矛交接之時居然散發出“鏗鏘”的聲音,猶如金鐵交集。
遠處的太上道祖眼睛之中閃過一道冷光:“這回看你怎麼辦”。
這白虎雙爪鋪開張世陽的戰矛之後卻是還有一道攻擊利器。那就是嘴,應該說嘴是動物最厲害的攻擊利器。
張世陽的右手之中的戰矛被白虎鋪開,又該如何迎接白虎的這一殺招呢?。
眼睛裡面閃過一道冷光之後,張世陽的嘴角露出一個死亡的笑容,不錯,是死亡的笑容,不過這個死亡的笑容不是張世陽留給自己的,而是送給白虎啊。
不知道張世陽那一直空置的左手之中什麼時候出現了一個比較短小的戰矛,眼見着這白虎張着大嘴向着自己咬來,張世陽輕輕一笑,這白虎可是將自己的弱點往自己面前暴漏的,自己要是不抓住機會,以後還在這起源世界混什麼啊。
毫無懸念的,在哪白虎驚訝的眼神之中,張世陽的戰矛瞬間洞穿了他的喉嚨。
張世陽有些個疑惑,這傢伙不是由濁煞之氣組成的嗎,怎麼會有感情波動?。
至於爲什麼是驚訝而不是驚恐,張世陽心裡面自己有了解釋,定然是這白虎被自己殺死之後還能夠再次復活的,所以他擔心個什麼勁啊。
不過這白虎有了情緒波動,那就證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白虎是有感情,有知覺的。
而出現感情與知覺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這隻白虎的雕像本體被太上道祖長期的孕養,已經誕生了靈智,成爲了了不得的法寶。
第二個是獸魂,不錯是白虎的獸魂。
或者是白虎死了之後獸魂被太上道祖給召喚來了,在者就是以前有一隻白虎被太上道祖給殺死,然後抽去了魂魄,練成了法寶。
這種利用獸魂做法寶的事情在道祖鴻鈞的手札之中時常會被提到,所以張世陽此時突然間見到這種類似於獸魂的法寶之時猛然間想了起來。
不過這種煉製法寶的辦法太過於有傷天和,不給人家留下生機,徹底的斷掉人家的輪迴之路,所幹系的因果實在是太大,而且手段太過於殘忍,不被那些個帶有正義感,或者說是走真正上古大道之修士所喜,這種方法卻是逐漸的消失在歷史長河之中,因爲那些個大能修士見到這種殘忍的煉器方法是見一個就殺一個,殺着有功德降臨。
所以說這種煉製獸魂法寶之人在原來世界的太古,那簡直就是功德的代名詞啊。
一些個缺少功德的大能天天的上天入地來尋找這些個煉製獸魂法寶的修士。
每個修士都不會嫌棄自己的功德多,所以這種煉製法寶的方法被大家拋棄了,或者說是會煉製這種法寶的傢伙被大家給殺光了。
張世陽看着逐漸消失的白虎,眼睛中流漏出一道寒光:“太上道祖是傳說中的功德嗎?”。
不過不管是不是傳說中的功德,張世陽都不打算再陪太上道祖玩下去了,這濁煞大陣被張世陽給探查的差不多了,下次只要找一個好的機會就能夠將這個大陣給破掉。
時間法則與空間法兩道絲線瞬間在其身前劃過,張世陽的右手瞬間將那絲線給交織在一起,對着虛空輕輕的一劃,一道門戶瞬間出現,張世陽的身形瞬間縮小,在哪道門戶之中溜了出去。
而在濁煞大陣之中的太上道祖本來還想去看看自己的寶貝白虎,沒想到在眼前的水鏡之中看到了令其驚駭的一幕。
“怎麼可能,法則怎麼可能被一個修士給掌控”太上道祖喃喃自語,好像是遇到了什麼難解的題目一樣。
法則在所人的眼中都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觸的存在,大家平日裡參悟的法則只是真正的法則投影而已,可是此刻張世陽居然將法則,是真正的法則給召喚道手中,然後駕馭那真正的法則,這絕對是超乎了太上道祖的想象。
“難道我們之間的差距真大有那麼大嗎?,或者是說這傢伙只是再陪自己玩玩而已?”太上道祖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