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沒有等待多久,太上道祖就已經布好了陣法。
張世陽做在大陣內看着遠處的太上道祖,眉頭微微的一皺,沒想到太上道祖佈一個大陣居然要花去如此多的時間,真是令人有些個吃驚,這樣從另外一個方面說明太上道祖對於張世陽的重視。
自古以來,被別人重視是一件好事,但是被自己的對手重視,那可就大大的不妙了。
張世陽幾步走出大陣,遠遠的看着太上道祖的大陣,眼睛中神光閃爍,但是這神光卻又忽然間消失了。
“算了,還是老老實實的用自己的真本事與太上道祖較量一場,是勝是負到時候也好分個高下,憑藉外掛與人爭鬥算什麼本事,再說了,要是不與太上道祖用真本事爭鬥一番,也看不出太上道祖與自己的差距”張世陽收了神通,喃喃自語。
不遠處,太上道祖輕輕的飄了過來,來到張世陽的身前輕輕一禮:“有勞道友久候了”。
張世陽搖搖頭:“無妨,不過是三天時間而已”。
太上道祖將目光轉移到遠處的衆位道祖,然後將目光停在了神劍一的身上:“神劍一道祖,我與申道友已經準備好了,還請道友過來做一個見證”。
遠處衆位道祖嘀嘀咕咕的看着神劍一,又看了看張世陽與太上道祖所佈下的陣法,然後一陣嘰歪。
黑熊精看了看神劍一:“這兩座大陣哪一個厲害”。
神劍一搖搖頭:“不好說”。
一邊萬法天宗的道祖聞言同樣搖搖頭:“這兩個傢伙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場賭戰看起來是雙方爲了一個賭注,但是你們想想。那區區賭注對於那兩位又算得了什麼,恐怕賭戰是假。摸清對方的底細纔是真的”。
紫薇宗的老祖聞言點點頭:“一旦被對方摸出底細,而且要是有機會的話,恐怕就是一場不死不休的搏殺”。
早就趕來的張世月與張世星聞言有些個明悟似的點點頭,沒想到這這裡面居然有這麼多的萬萬道道,沒有經驗可是不行。
五行神宗的老祖此時雙眸微微開闔。一道無色神華閃過:“一個是詭異無比的申公豹,一個是天下第一人的道祖,真是一場龍爭虎鬥,有好戲看了”。
遠處,與衆位道祖相隔一段距離的張慶與李道宗聽到衆人的話之後面色一沉,雖然說早就知道這幾位道祖與自己家的老祖不對付,到那時沒想到對方居然公然的將自家的老祖與那個無名之輩當猴子看。
張慶冷冷一哼:“什麼天下第一詭異,不就是沒有人知道他的來歷罷了。我家道祖橫行起源界億萬萬年不朽,豈是一個區區申公豹能夠抗衡的”。
衆人聞言不語,一個個面露沉思之色,不錯,衆人先前是有些個得意的太早了,一個不知道底細的申公豹到底能不能夠與太上道祖相抗衡,這還是兩說的呢。
神劍一看着衆人不語,然後道:“太上道祖與申公豹道友已經準備好了。正在請我過去,諸位,你們好好看着吧”。
神劍一說完之後身形閃動。已經來到了太上道祖與張世陽的身前。
“見過申公豹道友,見過太上道友”神劍一一禮。
“見過神劍一道友”。
“見過神劍一道友”。
張世陽與神劍一分別與太上道祖見禮。
神劍一往雙方佈下的大陣方向去看了一下,然後點點頭:“二位的大陣可是已經布好了”。
張世陽點點頭:“善”。
太上道祖點點頭:“日前剛剛布好”。
神劍一點點頭,也沒有多餘的話:“既然已近布好了大陣,那就請二位各施手段吧”。
張世陽將目光望向太上道祖:“道友,可是要探陣?”。
太上道祖看了看張世陽。又看了看張世陽身後灰濛濛的大陣,略一沉思之後點點頭:“也好”。
張世陽輕輕一笑:“你我誰先來?”。
太上道祖看了看張世陽:“既然是道友先布成的大陣,那就先去往道友的大陣一觀”。
張世陽點點頭,戛然如此,那就請道友前往大陣走上一遭。
所謂的探陣,就是在雙方準備大戰之前可以去對方的大陣看上一眼,然後這一眼你能夠看透多少那就要考究你自己的本事了。
探陣的過程中大陣是自處運行的,沒有人主持。
既然沒有人主持,那大陣的威力就不一定能夠運轉如意,發揮到極限,存在的破綻不需多說,你能看到算是你的本事。
太上道祖輕輕的看了張世陽一眼,目中意爲莫名,然後三人來到了落魄陣前面。
只見這落魄陣前面有一個牌子,上面寫着三個大字:“落魄陣”。
在哪三個大字的左右有道歌一首,真所謂:“白紙幡搖黑氣生,煉成妙術透虛盈。從來不信神仙體,入陣魂消魄自傾”。
太上道祖看了看這句話之後微微的一頓,然後徒步走進了落魄陣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太上道祖面帶凝重之色在哪大陣之中走出來,然後一言不發的帶領衆人向着自己的大陣走去。
張世陽看着這白茫茫的大霧,想必那大陣就在這雲霧之中。
太上道祖點點頭,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張世陽也不矯情,瞬間邁步走了進去。
一開始這四周還是茫茫的水霧,可是走了一會之後張世陽發現空間一陣微微的轉動,自己居然來到了一處奇異的空間。
這是一個灰濛濛的空間,要說在這空間之中有什麼?。
張世陽就看到七十二根柱子,不過,這每根柱子上面都有着玄奇的異獸,栩栩如生,仿若活了一般,在緊緊的盯着張世陽。
外面,神劍一看着眉頭緊鎖,依舊在低頭沉思的太上道祖,輕輕一笑:“道友,怎麼見你在那申公豹的落魄大陣之中走出來之後一直眉頭緊皺,某非碰到了什麼難題不成”。
太上道祖聞言點點頭:“不錯,這回還真是碰到難題了”。
神劍一面帶凝重之色:“那大陣很厲害?”。
太上道祖輕輕一嘆:“不單單是一個厲害就可以形容的,很詭異,那大陣不但厲害,而且還充滿了詭異的感覺,這種大陣我以前從未遇到過”。
神劍一聽到這句話之後頓時上了心:“道友可是從那大陣之中看出來什麼破綻?”。
太上道祖聞言要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破綻,我沒有在哪大陣之中發現攻擊的地方,真是怪異至極”。
看着神劍一有些個疑惑的目光,太上道祖難道的爲這位對手講解了一番:“那大陣真是詭異,按理說這世間的陣法莫不是防守與攻擊,或者說是迷陣與攻擊,迷陣與防守,種種相結合”。
太上道祖緩了口氣之後道:“這大陣居然沒有發現什麼攻擊的地方,或許只是有困人的地方也說不定,不過那大陣真是詭異的緊,真真詭異”。
神劍一聞言看了看太上道祖,心中一聲嘆息:“沒想到這起源世界第一人居然還有想不通的地方,不過,一旦太上道祖想清了這個問題,恐怕就是太上道祖修爲再次進步的日子”。
沒待二人多想,二人面前的大陣一陣翻滾,雲霧讓開了一條道路,張世陽目光平淡的在哪雲霧大陣之中走了出來。
神劍一與太上道祖齊齊的將目光看向張世陽,想要從張世陽的面色上看出些個什麼,可是二人失望了,表情依舊如先前那般平淡,面帶微微笑,甚是喜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