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劍一此時輕輕的一笑:“我來爲道友解釋一下什麼叫做賭戰”。
見到兩人都沒有異議,神劍一摸着腰間的劍柄,輕輕的道:“所謂的賭戰就是雙方定下一個目標之後,進行比試,看誰能夠先做到,做得好”。
張世陽有些個不明覺厲,也懶得在聽神劍一介紹,直接道:“那就開始賭戰吧,一切按規矩來”。
神劍一聞言語氣一滯,這種情況好久沒有出現在他的身上了,難得吃癟一回,神劍一也不在意。
“申道友,太上道友,這賭戰如何一個賭法啊,還請兩位哪一個章程?”神劍一果斷的停住一大堆廢話,開始進入正題。
張世陽將目光看向太上道祖:“既然是你先提出來的,那就你先請吧”。
太上道祖對於張世陽的這種態度越發的摸不着頭腦,也越來越謹慎:“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來個三局兩勝可好?”。
說完這句話之後,太上道祖將目光望向張世陽。
張世陽看着神劍一與張世陽的目光,聳聳肩:“本座自然是沒有意見的”。
太上道祖聞言拍拍手掌:“好,爽快”。
神劍一看了一眼二人,緩緩道:“既然已經定下章程,那我們就說說賭什麼吧”。
太上道祖聞言輕輕一笑:“這就叫申道友說吧”。
談笑間第一道祖的風采顯露無疑。
張世陽搖搖頭:“既然是三局兩勝,那就不能夠全都是我說的算。不然對太上道友不公平,不如就這樣吧。我出一題,太上道祖出一題,然後要是沒有分出勝負的話,那就再請神劍一道友出一題,這樣可好?”。
太上道祖點頭稱是:“甚好,甚好”。
張世陽輕輕一笑:“我對於這所謂的賭戰並不熟悉,還是請道友出題的好”。
張世陽第一次賭戰,倒是不與太上道祖爭奪。免得不明白其中的規則,出醜。
太上道祖也不謙虛,聽了張世陽的話之後略一沉思就有了主意:“我們賭陣可好?”。
張世陽聞言略微一愣:“賭陣?”。
太上道祖聽了張世陽的話之後,看見張世陽明顯的一愣,以爲找到了張世陽的短處,隨即點點頭道:“不錯,就是賭陣”。
張世陽負手而立。沒有一股腦的回答,這賭陣可不是那麼好玩的,張世陽一心修行神通法門,對於這這法其實並不精通,當然了要是強行破陣,勝負也不好說。
不過先前自己明明說過請太上道祖先出題。到了這個時候也不好反悔,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不好收回啊,況且這麼多同道在此,要是真的反悔。那可是面上無光。
太上道祖細細的看着張世陽面上的表情,然後心中暗忖道:“這個傢伙身份詭異。最關鍵的是還掌控着第一殺陣誅仙劍陣,這次不知道能不能夠探出這第一殺陣的底細”。
張世陽看着衆人的目光,雖然說這陣法是自己的弱項,但是拒絕的話實在是不好說出口,況且輸贏還兩說呢。
“好,第一局就賭陣”張世陽欣然答應。
神劍一看着二人已經同意,此時開口道:“不知道我擔任這賭戰的評委,二位是否答應?”。
張世陽點點頭:“沒問題”。
太上道祖也是點點頭,表示認同。
神劍一看到雙方二人準備好了,於是開口道:“既然是賭陣,那就不能夠以強力破陣,只能夠找到大陣的規律,然後破解陣法,賭陣雙方可否聽明白?”。
張世陽眼睛眨也不眨的道:“沒問題”。
不過此時張世陽的心中卻是有些個暗叫不妙,這件事情還真是有些個懸乎,自己的弱勢對陣太上道祖的強勢,者勝利的希望真是渺渺,張世陽覺得自己回去之後應該好好的鑽研一下那些個陣法。
太上道祖自然也是同意,不過卻突然將神劍一的話給止住:“諸位道友,這賭陣可是都有目的的,我們不能夠就這麼幹巴巴的賭陣吧,賭陣是爲了解決雙方矛盾的,這如何解決矛盾的事情還要提前說明白的好”。
神劍一將目光看向太上道祖,又將目光看向張世陽,點點頭:“是我疏忽了,既然如此就將事情說開了吧”。
張世陽將自己的目光投向太上道祖:“道祖,這賭陣既然是你提起的,那你就給先說說你的條件,也免得事後大家糾紛”。
太上道祖聞言將目光投向了張世陽手中的玉杯:“你要是輸了,就將這玉杯給我,要是你贏了大家就相安無事,本座也不提玉杯之事,這樣可好?”。
太上道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衆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張世陽手中那個晶瑩的玉杯。
那張慶與張世月張世星更是將目光緊緊的盯着玉杯,好像是那個玉杯有什麼魔力一般,將幾個人的目光給牢牢的吸住。
張世陽聞言一聲輕嘆:“不過是死人的遺物而已,活人在的時候你們不珍惜,等到人家死了,卻來這般作態,真是,,,”。
張世陽嘖嘖了兩聲之後沒有說出口。
太上道祖將目光僅僅的盯着張世陽:“道友,這般條件可不可以,應該不過分吧,何況這玉杯本來就是我太上教之物”。
在場的衆位太上教弟子聽了張世陽的話之後有些個臉紅,張慶甚至是眼睛都紅了,要不是太上道祖在一邊壓制,恐怕聽了這句話之後非得要和張世陽拼命不可。
太上道祖好像似乎沒有聽到張世陽的諷刺一般,將目光牢牢的盯着張世陽。
張世陽輕輕一笑,擡起手中的玉杯,放在陽光底下,輕輕的彈了彈:“太上,你這般條件是不是太過於無恥了?”。
張世陽的話毫不客氣,直接就對着太上道祖諷刺道。
太上道祖面色不變,而是輕輕彈了彈自己絳紫色的衣袍:“道友此言何解?,我這個條件很過分嗎?”。
太上道祖這養氣的功夫真是不錯,按理說道祖屹立衆生之巔,其實除了無窮的神通法力無盡的壽命之外,與凡人無異,也就是活的時間長一些,城府或者是深一些,老謀深算而已,並沒有斬去情慾,自然會有怒火,有氣憤。
可是太上道祖面對着張世陽這句毫不給面子,甚至是帶有諷刺的話語之時絲毫沒有驚怒,麪皮甚至是波動都沒有,不得不令人驚歎太上道祖的養氣功夫。
“不是過分嗎,而是非常過分”張世陽將杯子移到太陽底下,然後再收起。
太上道祖不溫不火:“哦,還請道友指出來”。
張世陽的這般態度,卻是叫在場的諸位道祖一驚,本來以爲以太上道祖的脾氣會忍不住二人直接掐起來,沒想到此時太上道祖卻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
張世陽輕輕好像是帶有些個怒火,埋怨道:“你這個條件可不公平,你勝了我要交出這個玉杯,可是本座要是僥倖的贏了,那什麼好處都沒有,你說,你這個提議合理嗎?”。
太上道祖聞言一滯:“你說,你想要什麼好處”。
張世陽聞言擡起一個手指,然後輕輕的在面前搖動了兩下:“不不不,不是好處,是賭注,公平的賭注”。
太上道祖聞言一嘆:“好吧,是賭注,你想要什麼賭注?”。
張世陽將目光一轉,還真沒有想到自己缺什麼,神通,功法,法器,自己好像是樣樣都不缺。
不過眼角一轉,卻是看到了張世月,張世陽用手指指向張世月:“就她了,我要是贏了,,,”。
Ps:嘿嘿,能猜出下面的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