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星辰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蕭亦寒側目看着洛星辰皺緊的眉頭,眼裡浮現出愛憐的神色。瑾兒給兩人倒上了茶水,退在一邊伺候着。
過了不一會兒,景懿和景瑜兩個人一人壓着一個男人走進來,一使勁兒,兩個男人吃痛的跪在了地上。蕭亦寒一邊喝着茶水,一邊冷眼看着兩個男人,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陰狠。洛星辰給了瑾兒一個眼色,瑾兒會意的退了下去,雅間裡的氣氛冷到了極致,洛星辰感覺到蕭亦寒摟着她腰際的手更緊了一下,她側頭看了一下蕭亦寒,俊美的臉上附上了一股寒氣,臉色陰沉着。
“你們是凌霄閣的人。”蕭亦寒冷冷的開口說道,不是疑問,是肯定的語氣。
“哼!”其中一個男人不屑的冷哼着別過頭,好一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的模樣。
“呵。”蕭亦寒冷笑着,眼裡閃爍着嗜血的光芒,眼裡的陰狠越來越重,看了讓人不寒而慄。
其中一個男人吞了一口口水,假裝鎮定地說道,“落在你們手裡算是我們兄弟倆倒黴,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是你們要小心了,閣主會爲我們報仇的!”
洛星辰聽了在心底冷笑,凌霄閣公然和落星樓作對,落痕恐怕自身都難保了,還會幫你們兩個蠢豬報仇?真是異想天開!她定要將凌霄閣碎屍萬段!但是洛星辰臉上卻是裝出一副很害怕的樣子,緊緊地拽着蕭亦寒的衣襟。蕭亦寒感覺到了身旁小女人的不安,摟着她腰際的手臂更緊了一份,似乎要給她些安心的感覺。
“要殺要剮?你們想求死?呵。”蕭亦寒陰冷的笑着,那笑聲好似來自地獄般一樣,聽的人毛骨悚然。蕭亦寒鳳眼眯成一條線,似笑非笑的注視着兩個人,冷冷的說道,“想死容易,就是怕你們死不成。難道你們樓主沒有告訴過你們朕的手段麼?”
兩個人一下子愣住了,閣主的確說過,蕭亦寒之所以能穩坐皇帝的寶座,把龍淵治理的井井有條,一是先帝爲他除了後患;二就是,也是最重要的,他處事的殘暴手段讓人不寒而慄。落在他手裡的,想死,都成了一種奢求。想到這裡,兩個人的眼睛裡露出一股恐懼,在爲自己的未來而恐懼。
蕭亦寒很滿意的看着兩個人眼中越來越濃烈的恐懼,手指有節奏的敲打着桌面,‘啪嗒,啪嗒’,雅間裡的氣氛一下子安靜的恐怖。蕭亦寒並不急着說話,似笑非笑地看着兩個人,那副表情在兩個人看來是異常的詭異。
洛星辰冷眼旁觀,她不得不佩服蕭亦寒的手段,心理戰,讓對方自己感到恐懼,自己主動把他們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好深的城府啊,要是把蕭亦寒放在現代,絕對各行各業都適用!看來自己以後要小心一點了,難保一個不小心不會被他抓到什麼把柄。
“你…你們想要知道什麼?”其中一個人實在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沉寂了,聲音有些顫抖,驚恐的看着蕭亦寒,問道。
蕭亦寒詭異一笑,洛星辰明顯看見那兩個人身子顫抖了一下,洛星辰無奈的搖了搖頭,蕭亦寒他絕對有把人弄成神經衰弱的潛質。
“朕想知道什麼你們不知道麼?”蕭亦寒反問道,嘴角的笑意更濃了,兩個人若不是景懿和景瑜押着兩人,恐怕兩個人早就扒到地上了。
“我…我說…我…我什麼都說,我…我把我知道的,都…都告訴你。”另一個人明顯受不了蕭亦寒詭異的笑容,驚恐地說道。
蕭亦寒一副慵懶的樣子,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那個人,等待着他的答話。
“我們,我們是凌霄閣的人,閣主這次抓了落星樓的三當家月冰,要落星樓樓主星夜親自前往風城,不然就殺了月冰。哦,對了,閣主之所以急着對付落星樓,是因爲上次刺殺你星夜幫了你,閣主怕落星樓和你聯合在一起你就更難對付了。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那個人顫顫巍巍的把他知道的都告訴了蕭亦寒,期待的看着蕭亦寒,希望他能放他一條生路。
“放他們走吧。”良久,蕭亦寒冷冷地開口說話,景懿和景瑜微微一愣,但還是聽命的放走了兩人,兩個人連滾帶爬的出了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