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大家都感覺不可思議。咱們明明是用筷子的呀。
“不信?真的,咱們原來就是用刀叉的,現在有實據可證的最早歷史是四千年前出現成套的骨制餐刀餐叉還有勺子。
到了戰國時代,餐刀更加小巧,餐叉也精緻到了兩齒,也開始出現銅製品,更結實耐用。
筷子的歷史時代其實和刀叉差不多,但是因爲食物的原因開始並不是主流,一直到了商周以後,烹飪的發展慢慢導致了筷子的應用。
烹調的時候就把食材分解切好了,用筷子就比用刀叉更加方便了。當時只有富貴人家才能這麼幹,所以用筷子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
那時候,中原文化比較先進嘛,其實就和我們現在什麼都和西方學祟拜西方一樣,那會兒都祟拜中原文化。
還有下層人向上層人學習的本能,然後筷子就慢慢普及開了,包括咱們周邊的遊牧民族。他們因爲吃肉爲主,還發明瞭刀和筷子的套裝。
我說的這些都是有史實的,有出土文物和文字證明的。
而那個時期,美洲什麼的都還沒有文明出現,歐洲貴族最流行的吃飯方式是躺在斜榻上邊說話邊用手抓着吃。”
“躺着?”
“嗯,臉朝下,牀是斜的,頭高腳低趴在上面,一圈這種牀中間擺着桌子,大家就這麼趴着抓,而且還只有貴族才行。”
孫紅葉揉了揉胃:“那不頂的慌?能嚥下去?”
“不知道,但就是這個樣子,當時有很多記錄這種‘盛景’的宮廷油畫保存了下來。
那個時候他們麪包就是主要食物了,但要烤的特別乾硬,可以存貯很久。可以當磚頭用。
十世紀前後,東方,也就是我們的文化開始大面積進入西方,絲綢之路嘛,帶去了各種技術和習慣,刀叉筷子也隨着唐人走出了國門。
意呆利人的祖先先是接受了麪條等等食物,然後接受了可以吃麪條不用沾手的叉子和喝湯方便的勺子。
刀這東西本來就有,只是沒有咱們這麼專業精細。
因爲烹飪方式和飲食習慣的不同,筷子沒能在西方獲得土壤,而刀叉就比較合適,但流行過程也並不容易。
一直到十四世紀,歐洲人才接受使用工具進食這麼件事兒,他們認爲食物是上帝賜與的,用工具是對上帝的不尊重。
而真正的普及應用都是十七世紀晚期了,像伊裡沙白一世,路易十四十五什麼的都是吃手抓飯的。三哥的傳統就是這個。
上等人用三根手指,下等人用五根,以後有機會你們可以仔細看看。下等人要是用三根手指吃飯是要受懲罰的。
可以說,意呆利人的先祖學習繼承了東方的文明,然後推動了整個歐洲的文明進程,所以他們在歐洲的歷史地位纔會那麼高。
認真說起來,他們的文明使其實也就是這麼幾年兒,往多了算也是從十七世紀纔開始的,在那以前都是原始和野蠻。
現在有一些愛好歷史的人不是專門搞這個研究嘛,叫揭露西方世界的文明僞史。這事兒挑頭的還是西方人。
他們的歷史裡很多都是虛構或者倒推的,沒有實據實證,或者故意忽視掩藏掉一些東西。這是他們的一慣方式。”
“但是人家現在確實要比我們先進啊。”
“這是事實,但這其實也是有歷史原因的,我們的文明太久遠了,所以禮教下攻擊性就沒那麼強,就比如最強大的唐代是相當寬宏包容的。
而西方世界是在原始野蠻狀態下接收了我們的發明和技術,所以攻擊性就特別強,掠奪搶盜殺戮是國家性行爲。
就好比……原始人有了槍炮那種感覺。
然後戰爭刺激科技的發展,科技的發展推動戰爭的升級,反覆之下,他們就用幾百年超越了我們幾千年。
但也僅僅是科技方面,科技並不是文明的全部。
意呆利人很團結,也很不喜歡戰爭,其實就是因爲他們接受吸收東方文明的時代比較早,也比較深刻,所以他們能夠成爲歐洲文明的中心。”
“他們爲什麼就接受的那麼早?”
“地理位置的關係。”張彥明又用手指試了試面,感覺可以了,把麪糰拿出來揉:“那會兒他們處在大唐和西方交流的節點上。
從東方過去的人和東西都是在那裡停留下來,再慢慢向西擴散。”
“不會吧?他離咱們也不近哪,爲什麼會成爲中轉中心?”
“所以說要學好歷史,那會兒大唐的國土面積是抵着裡海的,過了裡海纔是出國,正好就是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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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從長安出發嗎?”
“長安是國都,是文明的起點,是國家級貿易中心。現在外國使節來了不也是到京城嗎?那西疆烏斯藏就不是國土了?”
“原來那邊兒原來都是咱們的地盤啊。”經理感嘆了一句。
“嗯,好幾百年呢,後來慢慢丟了,然後都被回化掉了。”
“不對呀,”孫紅葉說:“那大唐西域記裡怎麼寫了那麼多國家呀?一百多個。”
“你也知道那本書叫大唐西域記呀?大唐西域,記。那個時代的國和現在的國可不是一個意思。咱們老家那會兒還是渤海國呢。”
“啊?渤海國?”
“嗯,存在了兩百多年。原來是郡,後來肅宗時提格爲國,國其實就是羈縻州,用現代的話來說就是少數民族自治州,可以制定自己的法律傳承自己的民族習俗。
而自治州也是分等級的,最高等就是敕封的國。
大唐有一千多個羈縻州,裡面四百多個最高等的國,西域記才寫了一百三十來個,沒寫全。
而且玄奘出國是偷渡,是被通輯了的,被佛教徒的守官私下放行了。這屬於嚴重的違法行爲,並不值得提倡。”
“別瞎說。一得意就忘形,總是亂說話。”孫紅葉瞪了張彥明一眼。
你知道誰就信這個?無意中就把人得罪了,涉及到信仰問題事都不能說小。
“怎麼了?玄奘取經和現在的佛教又沒有一毛錢關係,爲什麼不能說?”張彥明明白孫紅葉的意思。
“爲什麼?”
“他是禪宗,去取經就是感覺國內的教義不對勁兒,想證明他們是錯的。但是禪宗這東西沒有點高深文化沒點悟性學不了。
後來唸佛宗起來以後,爲了宣傳嘛,就把他們自己寫的東西說成是玄奘取回來的,反正也是死無對證的事兒。
佛學,禪宗是哲學,主要是讓人明悟,看清世界和自身,而唸佛宗,也就是國內的佛教是神學,主要是讓你相信他好積蓄財富掙錢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