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沐傾城微扯着嘴角，卻沒有問青鸞帶回了什麼，然後，下一刻，腳步也更加快了往前走。
原地，獨留下風之鱗一個還愣站着，思緒似也飄得有些遠了，似在認真地想着某些事情，一時半刻似也沒能馬上回過神來。
而另一邊，千小妖跟着雨塵軒出了王宮，便是直接向着佟府走過去，本來在王宮她可以去問別人，但卻不想去從別人嘴裡聽到那些話，而是想自己去看看。
只是，當她再從佟府出來的時候，身子不由輕顫了一些，思緒一直也沒能回過神來。
死了？
早就四年前就已經死了？死在了林恆的墳前。
她以爲佟香兒不會知道，可卻沒想到，林恆死的第三天，佟香兒便知道了，而佟香兒死的那天，似乎也正是她出事的那天吧。
嘴角輕扯着，想笑，但卻笑不出來，死了也是一件好事吧，至少不會留下一個人在世上獨自痛苦，只是，這種結果卻不是她想看到的。
如果沒有她當時的幫忙，只怕現在也不會是這種結果吧，林恆的死，是她的錯，而佟香兒的死，似乎也跟她脫不了關係，而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因她一個人而起。
眼神裡有些空洞，愣站着，久久都沒能回過神來。
“還要到他們墳前去看看嗎？”雨塵軒問着，有點擔心千小妖此時的表情，想伸出手去撫平她眉語間的愁絲，但還是忍了下來。
“不去了，看了也只是途增傷感罷了，我們去了，只會打擾到他們的清靜，還是不要去的好，讓他們安靜地躺着吧。”千小妖搖搖頭，視線盯着前面的路，嘴角輕扯着。
去了又能怎麼樣，看到的也只不過是兩座墳罷了，還不如不去的好，免得擾了那裡的清靜。
然後，下一刻，拉着千翊便繼續往前走去。
如果佟香兒沒死，或許她的愧疚就不會這麼深，但現在……
“翊兒，我們回去了，這裡的路娘不熟，等我們把要找的東西都找到了，那我們就回去好不好。”千小妖輕扯着嘴角，淡淡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