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匪涼看見她這模樣有着幾分歡喜,等着錦瑟脫完褲子,他嘴角漸漸深了,“扶着它。”
低迷的聲音就在她耳邊落下,錦瑟聽着一顆心漸漸的沉了,她看着這個男人眼神中沒有半點的神情,接着她按着這個男人說的做。
直到這個男人解手完畢錦瑟扶着他開始洗漱,等着這一切結束之後錦瑟才扶着他回到病牀上。
“吃飯吧。”錦瑟很輕很淡的說着。
就在錦瑟要轉身的時候南匪涼一下子拉住她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
錦瑟一句話也沒說就那麼看着這個男人,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錦瑟。你把它弄硬了,我想要你。”低啞的聲音說着色情的話。
而錦瑟只是淡淡看着她,她抿着脣看着這個男人。好一會她笑了,“我覺得你受傷的不應該是左腿。”
“嗯?”
“應該讓你中間的受傷。”錦瑟在說這話的時候有些發狠。
南匪涼眼神沉了幾度,緊緊握住她的手。“它要是受傷了以後怎麼伺候你?”
錦瑟涼涼的笑着,漫不經心,“南匪涼。你以爲我真的非你不可?”這話緩緩而下就看見南匪涼難看的臉色,尤其他手上的力度那麼的大。
“收回你的這話!”他從未對着她發脾氣,總是哄着她順着她。偶爾那麼鬧上點脾氣也無傷大雅,但是他不喜歡她說這樣的話。
錦瑟趴在他的身上,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延伸着,“你生氣了?”
“錦瑟!”
“我以爲你不會生氣呢,原來你還會生氣,感覺怎麼樣?聽到這話讓你不舒服了,那麼我的感受你知道是什麼嗎?”她冷冷的看着他,趁着他不備從他懷中離開。
那雙眼很冷很冷,幾乎是毫無溫度,“你說你的命是她給的,真是你的救命恩人,怎麼現在你要一報還一報。不顧自己的安危救她,她真還是毫髮無損。”
南匪涼看着她深深皺了一下眉頭,他從來不知道錦瑟也有尖酸刻薄的時候。
“過來。”他低聲的說着。
錦瑟冷呲一下,退了幾步,“不要指揮命令我,我是不知道她是怎麼救了你。也不知道她喜歡你幾分,或者……你也對她有幾分好感,但是我不喜歡這種拖泥帶水的感情。”
南匪涼就那麼看着她,眉頭越蹙越深,那種不悅涌上心頭。
“錦瑟,過來。”
那懶懶沁涼的目光睨着他,攏着自己的髮絲,“你應該知道我和陸無端爲什麼離婚,自然就知道我的脾氣。”
倘若一段感情連基本的信任和尊重都沒有那麼一開始就沒必要在一起。
南匪涼,他口口聲聲說這次回來爲了她,可是從始至終好像這段感情都是她一個人在努力,從開始在一起到結婚到見家人,她一直在努力。
像是迷路的羔羊,她尋找着出路,努力的去尋找……
可是此時此刻,當她以爲尋找到出路的時候她才發現原來事情並非自己想的那樣。
“你想和我說什麼?”南匪涼聲音有些難忍,看着她疏離的態度他微微眯着眼睛。
“沒什麼,只是給你時間想清楚……正好這段時間你來想想,我會通知韓信來照顧你,如果你不喜歡我會給你找護工,直到你想清楚。”言下之意是她這段時間不會來了。
南匪涼的神色已然不對。他就那麼看着這個女人,他撐着手臂起來接着就要下牀。
這個女人非要氣自己,她就是一個不聽話的女人說着他不喜歡聽的話。他非要將她摟在懷中狠狠吻上她的脣。
可是他怎麼有力氣下地,雙腳才沾到地面就栽了下來倒在地上,看見他這樣錦瑟的心一滯。她想要上前可是頓時停下腳步,緊緊咬着脣心中蔓延着苦澀。
“都說不要隨便下地了,到時候真的廢了也別指望我會照顧你。”這話是毫無感情的落下,她走到牀頭按下按鈴喚來護士。
錦瑟沒有動,直到護士進來看見地上的男人,馬上過來扶着地上的男人。然後看着錦瑟。
“這位小姐,你怎麼讓病人自己在地上,醫生交代的話你沒記住嗎,他是不能下地的。”
“是嗎,可是他願意自己下地廢掉腿與我何干。”
那句與我何干在說明不過了,她現在不想和他牽扯上任何關係。
南匪涼已經被扶到牀上看着這個女人,他伸出去拉着她可是被錦瑟甩開。
“這裡有護士小姐,她們比我專業,會更好的照顧你的。”錦瑟的話緩緩落下她才邁着步子離開。
南匪涼從始至終的臉色都異常的難看。他就那麼看着她離開一句話也沒說,直到後來護士小姐離開。
錦瑟坐在車裡,好長一段時間沒回過神來,當她聽到敏慧和南匪涼說的話她的心被狠狠的擰着,像是什麼東西一記重拳狠狠的砸了上來,那種痛始終在蔓延着。
她趴在方向盤上,也不知道怎麼眼淚一滴一滴的流出來,總有什麼事情刺痛到心口,形成一道傷疤,那傷疤會隨着時間結成痂……
…………
錦瑟讓韓信負責照顧南匪涼,如果他不喜歡可以找護工,反正願意照顧他的人很多。
事情過去一個星期。她是真的一個星期沒去過去醫院,倒是韓信,每天都來彙報情況。
比如他見過什麼人,傷情如何,吃了什麼東西……
錦瑟是靜靜的聽着沒有表達任何的意見,她是懶懶的坐在那裡等着韓信說完。她杵着下巴看着他。
“你和我說這些是因爲南匪涼交代的?”
韓信點點頭,“是的,南總怕您擔心。”
錦瑟倒是笑了。“我不會擔心他的,你去回話吧,以後這些事情不用和我說了。”
韓信有些爲難,這一個星期以來他一直做着傳話筒,想想他什麼時候做過這樣的事情了。
“夫人,這幾天南總一直問起你,不如您去看看他吧。”
錦瑟看着手中的書,“有什麼好看的,你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反正要出院了,也不差這幾天了,他回家我自然可以照顧他的。”
“可是……”
“好了韓信。”錦瑟打斷他的話,“已經是中午了,你快點給他送飯吧,餓了你們南總可就不好了。”淡然的聲音落下。
聽着這話韓信也不知道說什麼,只好拿着準備好的午餐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