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匪涼笑笑,抿着那性感的脣,“自然有安排,就是怕你不敢和我一起去。”
激將法?
錦瑟笑笑攏攏自己的頭髮,“好啊,要是不滿意明天就不和你出來了。”
“看來你很期待明天?”
“自然要期待一下,你不是爲我而來?”錦瑟說笑着。
南匪涼也不說什麼就這樣和她一起漫步着,這樣的傍晚走在文藝氣息的街頭,感覺也變得不一樣起來。
南匪涼讓她走在裡面,這樣他可以護着她,有的時候錦瑟會停下來看看這些建築也會拿出相機拍着。
好在這次出來她帶了單反相機,走走拍拍。把美麗的風景記錄下來,而南匪涼則是在一邊看着她,他覺得最美麗的風景就在這裡,就在眼前。沒有什麼比這個更美了。
錦瑟走走停停拍了又拍已經過了南匪涼預定吃飯的時間,但是他不急,只是靜靜的等候着。
終於等着錦瑟拍完,南匪涼帶着她訂好的餐廳。
錦瑟不疾不徐的坐着。南匪涼自然會有安排,果不其然南匪涼包下了這裡,整個餐廳除了服務生就剩他們了。
“讓你費心思了。”錦瑟脫了外套,裡面是米色的毛衣毛茸茸的將她襯得很漂亮。
南匪涼不覺得這是費心思的。就算是費心思也是值得的。
“本來打算親自給你做,但是現在晚了,就讓廚師做吧。”南匪涼本想通知廚師的,可是錦瑟卻笑笑。
“我還不是很餓。”她淡淡的說着。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南匪涼看着她這般的笑容嘴角也深深的一笑,他自然是脫下外衣,裡面是深灰色的羊毛衫,他挽起袖子,“那好,你等一下,我去做。”
錦瑟點點頭,將髮絲別在耳後。
接着南匪涼去了廚房,錦瑟就在這坐着,沒一會有人送上來一塊點心,說明是南先生讓送來讓她先墊肚子的。
錦瑟也不說什麼,就拿着小勺靜靜的吃着。
不是很甜,可是很可口,他知道她不喜歡很甜的東西。
錦瑟看着這家店,看着裝修應該是用心設計的,也是她喜歡的風格。融入了中西不同的文化,看來這家的老闆還是有點品位的。
錦瑟等了四十分鐘,她又看了一會書終於等來了南匪涼準備的晚餐。
錦瑟看着,龍蝦套餐,算是她喜歡的。
“辛苦你了。”錦瑟託着下巴看着男人,吃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你的水平越來越好了,什麼時候開一家餐廳保賺不賠。”
南匪涼看着錦瑟吃着東西。淡薄的嘴角一笑,“你不是已經在這了?”
“嗯?”
“這家餐廳。”南匪涼的話緩緩的落下,看着她頓住的臉,“這家餐廳就是我開的,三年前我盤下來改動了一下,裡面的一些東西也是淘來的,你應該會很喜歡吧。”
錦瑟倒是非常不以然的,他說這家餐廳是他開的,在看看……品位的確是不一樣,她也必須承認自己有着幾分的喜歡,可是她不認爲這些和自己有什麼關係。他說三年前……三年前是什麼時候呢?
她不禁冷冷的笑着,只是不經意的笑容入了南匪涼的眼底,那種剛剛愉悅氣氛此刻似乎不復存在。
南匪涼並不知道他說錯了什麼話,但是看着她這樣他一時半刻也不再說什麼。
錦瑟吃完後擦了嘴滿足的笑了,“好吃。”
“你喜歡就好。”南匪涼深邃的眸光看着這個女人,“你要是喜歡我天天做給你吃。”
天天做,這話他以前也說過的。
那時候在瑞士,冬天很冷的時候他們坐在壁爐前,她彈着吉他,而南匪涼就斜着身子躺在地毯上喝着紅酒,有點放蕩不羈,那個時候他就是這樣說着。
以後的以後,以後的每一天,他都給她做她喜歡吃的東西。
那個時候她單純,雖然在家人面前冷淡,可是幾乎把全部笑容給了他。
那個時候她就信了他的話。
那是她唯一的相信,只相信他,更相信他的話。
所以相信的後果呢?
錦瑟在十字路走着。南匪涼就在她的身邊,自從吃過晚飯她就不在說話,彷彿陷入自己的思緒中。
一時之間南匪涼有着莫名的不安,那種不安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很下意識的南匪涼握住她的手。錦瑟停下腳步擡起頭看着側身的男人。
南匪涼握着她的手緊了緊,“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他難得問出這樣的話,因爲緊張因爲莫名的不安。
錦瑟看着他這會緊張的樣子,忽然忍不住的笑了。
“沒有啊。南公子說話像來有水平怎麼會說錯話呢。”這話分明是諷刺的味道,南匪涼不可能聽不出來。
下意識的他蹙了一下眉頭瞬間將她帶入自己的懷中摟着她,“錦瑟,別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你知道我不喜歡的。”
錦瑟在他的懷中沒有動,很冷的冬天被抱着應該是感覺暖的,可是這會她感覺不到的。
錦瑟的嘴角笑了笑,“你不喜歡嗎?那真的抱歉了。我不會拍馬屁更不會哄人開心,滿足不了你,更不會像某些人說空話。”
南匪涼的手緊了緊,就這麼抱着她,他知道了,他知道她爲什麼會這樣了。
“你不喜歡我提到以前的事情?”
“是的。”錦瑟絲毫不隱瞞,嘴角涼涼的笑着,“你也說是以前的事情了,那麼久的事情在提有什麼意義呢。”她推開他,看着他沒什麼表情的臉,她笑容愈發的明顯了。
南匪涼看着她這樣,不喜歡她此刻的笑容。那不是發自內心的笑。
“錦瑟,四年前我離開的事情我不想解釋什麼,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記得。”他深深的看着她,這個時候的風有點大了,他將她的髮絲捋好,摸着她的臉,有點涼,這種涼度讓他心疼,“我一直記得我和你說的每一句話,從來沒有忘記過。”
她怪他也好,恨他也罷,他都不在意,他只要她現在好好的,依然願意接受他。
錦瑟笑了笑,“我知道你不會說四年前你爲什麼離開,我也不打算問。但是有一件事我想知道。”
“你說。”
錦瑟看着,嗓音慵懶的開腔,“三年前你知道我和陸無端結婚的事情嗎?”
南匪涼身子顫了一下,也許早就想過她會問但是絕對不是這個時候,或者依然存着僥倖的心裡希望她不要問。
錦瑟就那麼看着他,他不言語,她卻知道答案了。
她笑了笑,退了一步讓他的手落空。“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爲你會知道呢,不然我還在想你爲什麼不來參加婚禮呢,也不來祝福我一下。不過沒關係的。等着我再次結婚的時候你可要來啊。”
“再次結婚?”
錦瑟看着他緊張的樣子笑笑,“我還沒到三十歲,你不是打算以爲我因爲一次婚姻失敗就打算孤獨終老吧。”
她嘆口氣深思着,“上一段的婚姻我是被家人安排的,沒有自主權,但是我想要開啓新的人生就要自己做主,想找個我喜歡的人談個不錯的戀愛,合適就結婚。”
這些話落在南匪涼的心裡不覺得這是暗示,反而只會讓他不安。
他握住她的手,她的手也是那麼的涼,久久他纔開口,“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錦瑟聳聳間,“好啊。”有人願意護送回家當然是再好不過了。
…………
錦瑟喜歡拿着相機到處拍,尤其還是在自己喜歡的城市。
上午她就在外面遊蕩,當然了她也不意外身邊的男人一直跟着自己,但是這個讓她有點不滿。
“自從你跟着我就在也沒人和我搭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