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包間,原本熱鬧的氣氛看到白可之後,又都停了下來,過了幾秒,還是叫司皓的男人熟稔的朝白可笑笑,對他們說:“都驚訝什麼,我就說今天解大少有驚喜給你們嘛。”
解冷淡淡瞟了眼司皓,才說:“這是我妻子,白可。”
白可朝衆人笑笑,又去觀察安娜的表情,似乎沒有驚訝,沒有意外,只不過眼神帶着的冷意出賣了她的心思。
安娜看着解冷牽住白可的手,咬咬牙,她怎麼會不知道白可,一年前解冷回國,她滿心歡喜去找解冷時,解冷已經帶着白可去民政局蓋了戳領了證,她負氣的很久沒去見他,他居然一點也不急,反而享受着和白可的二人世界,她多次向母親抱怨,向解冷的媽媽抱怨,可今天,解冷還是帶着她來了。
“你看你們嚇得,白可跟解冷哥結婚都好久了呢,快要一年了吧。”安娜親暱的走過來挽着白可的手,白可愣了下,心中暗暗讚歎演員的功底深厚。
“是不是白可?”安娜笑着向她詢問,白可捋了下頭髮,淺笑了下說:“是的,快一年了。”
時間過得真快,一年前她還是個什麼都不是的空姐,一年以後她就成爲了解太太。
白可表現的落落大方,衆人便不在將焦點放在她身上,轉頭和解冷吃飯喝酒聊事情,而場中唯一兩個女性,白可和安娜,自然的被安排在一起,白可始終有些侷促,看着滿桌子的菜,愣是不好意思伸筷子,於是一口氣喝了好幾杯水。
和安娜不溫不火的聊了兩句,白可就想結束這場圍繞解冷開始的談話。
“解冷哥這個人啊,最討厭髒亂差了,小時候我去他們家玩,弄髒了一個墊子,他就讓人換了新的,總之你不要搞得太髒,他一丁點也受
不了呢。”
白可點點頭,解冷有潔癖她是知道的,但這麼小就這麼較真,真的不是處女座嗎?
“還有啊,解冷哥不喜歡有人多嘴多舌,他那個人清淨慣了,突然多一個人不會習慣的。”安娜輕飄飄的說着,語氣卻帶着疏離。
白可詫異了下,隨意的說:“他原來會不習慣啊?我還以爲他特別喜歡家裡多個人呢,每天都回來吃飯。”
“每天都回家吃飯?”
“是啊,而且非常準時。”白可肯定的點點頭:“不過,既然安小姐說了,那我以後還是讓他清淨一點。”
總之安娜張嘴閉嘴都是解冷,解冷的好,解冷的……不,解冷沒有不好的地方。
過了一會兒,白可喝的那幾杯水起了效果,她想上廁所了,於是她對坐在身旁的解冷說:“我去下洗手間。”
解冷恩了一聲,白可又轉頭要對安娜說話,但安娜卻先一步起身說:“我陪你去,你沒來過不知道在哪。”
白可尷尬的笑了下,隨安娜出門。
到了門外,安娜自然的鬆開挽着白可的手,擡手指了指前面,說:“前面左拐就是洗手間,去吧,我在這裡等你。”
白可兀自笑了下,這位當紅明星的喜好表現的不要太明顯。
過了兩分鐘,她回來,安娜笑着給她開門,親切的說:“你先進。”
白可未做它想,一腳跨了進來,可沒成想腳沒落地,就聽到嘎嘣一聲,伴隨着安娜的尖叫,她成功的完成的落地動作,當然,是整個人趴在地上,通俗一點說就是狗吃屎。
衆人一聲驚呼全部起來看,解冷回頭看到白可倒在地上,脣角微抿,隨即脫掉自己的外套,走過去披在她身上,問她:“怎
麼樣,傷到哪裡了?”
白可嘶了一聲,還沒說話,安娜就帶着哭腔說:“解冷哥,都怪我不小心,門口不知什麼時候放了一個椅子,我開門的時候也沒瞧見,這才……白可姐姐,你沒事吧?”
她說的極其可憐,眼睛裡還蘊着淚水,解冷盯着她,神色自然的說:“你先鬆手,我要帶她離開。”
安娜怔愣了下,鬆開抓着白可的手,然後解冷打橫抱起白可,注意到她額間冒出細汗,冷聲聲音問她:“傷到腳了?”
白可咬着脣艱難的點頭,解冷朝司皓頷首,便抱着白可去了醫院。
傷及腳踝,扭傷嚴重,纔到醫院,就已經腫的老高,解冷蹙着眉看着醫生處置,白可咬着牙忍着痛,一字一頓的說:“這是你朋友給我的見面禮吧。”
“好別緻的見面禮。”白可回想起當時那一幕,心中不禁再一次對安娜神一般的演技點個贊,是有個椅子不假,可那麼輕的椅子,怎麼可能和安娜那十二寸的高跟鞋相比。
處理好傷口回到家,已經半夜了,白可坐到牀上,看着一旁擦頭髮的解冷狀似無意的說:“那位安小姐,似乎對我有些偏見,她是不是喜歡你?”
她問的直白,但解冷卻一點也不意外,將毛巾掛帶鉤子上,他拿着冰袋遞給白可:“用這個冰敷,減輕疼痛。”
白可沒有得到答案,拉着他的手說:“你還沒回答我。”
“公司那邊我會給你請假,這段時間就在家裡待着吧。”解冷幽幽看了她一眼,順毛一樣摸了摸她的頭髮,然後躺在牀上,閉着眼睛,淡淡說:“她喜歡我,和我有關係嗎?”
白可的冰袋不小心打在腫起來的地方,狠狠的疼了一下,有關係嗎?有關係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