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琳和沈夏玉在原地等了很久都沒有看見顧青嵐回來,隱隱意識到事情不對勁。
她們順着小巷走了出去,卻看到地上落了顧青嵐的耳環,還有一隻高跟鞋。
若只是落了耳環還沒什麼,畢竟不小心掉下一個配飾很正常。但鞋子都丟了就不正常了。
沈夏玉只是沒想到給沈煜安打電話得到的會是這樣的回答。
凌琳連忙給凌風打了電話,讓他動用所有的關係網去查顧青嵐的下落。
凌風得知了此事之後二話沒說放下了所有的工作開始找人。
“怎麼樣,沈煜安人呢?”
凌琳掛了電話問沈夏玉,卻見沈夏玉一下子哭了出來:“我哥說他現在沒空,說他要去美國。”
凌琳聞言氣得直接砸了手上的手機:“這個王八蛋,我之前真的是瞎了眼了,居然相信他是愛嵐嵐的。”
沈夏玉也沒想到他哥會一下子變得這麼絕情,伸手摸去了臉上的淚水,問道:“那你哥哥那裡呢。”
“我哥已經在找人了。”
聽到凌琳的話沈夏玉安心了一點,至少有人開始找顧青嵐了,這就是好的了。
“對了,陳廣宇,陳廣宇勢力大,應該可以找到人。”
沈夏玉想到在這A市,除了哥哥就只有陳廣宇的勢力大了。
凌琳現在也顧不得有多討厭顧青嵐了,要是陳廣宇能找到顧青嵐,那她願意接受陳廣宇,她絕對不會一見面就跟陳廣宇吵架了。
凌琳想給陳廣宇打電話發現手機剛纔被她砸了,而且她根本沒有陳廣宇的電話啊。
凌琳拿沈夏玉的手機再次撥通了凌風的號碼,讓他把這件事情告訴陳廣宇。
她現在只希望顧青嵐能夠平平安安的。
沈夏玉想到還有離秋可以幫忙,但想起沈煜安剛纔拒絕的話,她不知道離秋會不會幫忙。
沈夏玉撥通了離秋的電話:“離秋哥哥。”
一撥通電話沈夏玉就哭了出來,離秋連忙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
“離秋哥哥你一定要幫幫我,我哥,我哥他不願意出面幫忙。”
“夏玉,出什麼事情了,先告訴我出什麼事情了,或者告訴我你在哪裡,我現在來找你好不好。”
“嵐嵐姐出事了,剛纔培訓出來就不見了她的身影,地上只有她掉的耳環和一隻高跟鞋。她很可能被綁架了。離秋哥哥,你能不能幫忙找找人,我怕嵐嵐姐會出事。我剛纔給哥打電話了,哥不願意出面幫忙。”
離秋聞言握緊了拳頭,暗罵道:“這個沈煜安,他一定要逼得自己這麼絕情嗎,明明心裡是有顧青嵐的。”
離秋作爲局外人,又是和沈煜安多年的兄弟,他很清楚沈煜安的想法。之前他一直勸他不要把當年的事情壓在自己的肩上。可他卻偏執的非要報仇。
“好,我馬上找人。”
沈煜安不願意出面,那麼就讓離秋幫他這個兄弟找人吧,不然他怕若是顧青嵐真的出了什麼事情,沈煜安會後悔一輩子。
沈煜安正準備登機,他一直在糾結着到底要不要去找顧青嵐。
沈夏玉剛纔的那通電話一直在他腦海裡迴旋,只要一想到顧青嵐出事了他就沒辦法安心下來。
終於他給沈夏玉回撥電話過去了,電話卻是在通話中。
沈煜安無法安心,他沒有去美國,而是動用了所有的關係網開始找人。
一想到顧青嵐可能面臨的危險,沈煜安就覺得心口隱隱作痛。
他一直以爲其實自己沒有那麼愛顧青嵐,他一開始的目的只是爲了報仇和美國的合作案。他以爲自己最後可以很瀟灑的放手的,卻發現他根本做不到。
打電話先跟離秋匯合了,得知離秋已經開始在找人了提着的心卻沒有一點放下的感覺。
A市一瞬間所有****白道的關係網都在找顧青嵐。表面上A市依舊安靜,暗地裡卻已經是風起雲涌了。
顧青嵐被一盆冷水潑醒,她只覺得冷,很冷,想起剛纔她被捂住了鼻子,似乎吸進了什麼東西。
睜開眼睛,看到的是陳依依那張近乎扭曲的臉。
顧青嵐看着陳依依一步一步的靠近下意識的想往後退,這才發現她的手腳都被捆綁住了。
眼睛快速的掃視了一下這裡,面前有十幾個人,除了陳依依全部是男人,這裡好像是一個山洞,隱隱還能聽見身後滴水的聲音傳來。
這裡視線很暗,能認出陳依依也僅僅是看出她臉的輪廓。
陳依依一步一步的逼近,顧青嵐微眯着眼睛,大致她也知道在自己身上發生了什麼。
“顧青嵐,你終於還是落在我的手上了。”
“你想怎麼樣?”顧青嵐的語氣盡量保持着平淡,但說一點都不害怕是假的。
今天的陳依依太奇怪了,她真怕陳依依已經瘋了。
“你就不怕這件事情被外面的人知道了在娛樂圈混不下去嗎?”顧青嵐儘量想着說辭來拖延陳依依的時間,她想應該有人開始在找她了。
“哈哈哈。”陳依依忽然大笑了幾聲,像是聽到了什麼大笑話,隨後目光陰鷙的看着顧青嵐,捏着她的下巴。
“我既然做了這件事情自然是不怕別人知道的。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昨晚我把著名大導演穆導殺了,他的屍體被我切成了八塊藏在了冰箱裡,現在應該已經被他的助理髮現了吧,記得今天他有戲要拍的,助理應該會打電話找人,電話打不通應該就會去郊外的別墅找他的。”
陳依依含笑說完了這段話,卻聽得顧青嵐毛骨悚然,她雖然混跡不良社團,但她只是打架,從未殺人。
現在聽到陳依依笑着說她把穆導殺了,還分屍藏進了冰箱裡。顧青嵐真的覺得面前的女人已經瘋了。
陳依依看着顧青嵐,繼續說道:“你知道我是怎麼殺了他的嗎。當時他說他已經玩膩我了,還動手打我。我知道明着我肯定打不過他。所以我就裝出可憐的模樣,求着他讓我再陪他一夜。我說我真的很愛他,希望他能讓我再和他上牀一次。然後他心軟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