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042兩隻合作拉!
季未暖被他的反應倒抽了一口氣,最敏感隱密的一處互相抵靠,她等於是貼緊了他的亢奮,他的堅挺像是要嵌進她的柔軟中,隔着緊身的衣衫微微的摩擦。
他的眸已經不像平日那麼溫和,就連呼吸也比剛剛要急促灼熱,打在她耳旁,只會讓她覺得不自在。
不僅如此,他在喘息時胸膛總會難免的壓迫着她胸前的豐盈,叫人忍不住的燥熱臉紅。
“該死的,你給我放手!”她再也不能保持平素的冷靜,只咬着牙,想快點結束眼前這荒謬的親密。
男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面紗下的臉閃過讓人無法偷窺的暗紅,不過他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似有似乎的將呼吸落在她的脣邊,妖邪輕輕巧巧入骨三分:“怎麼?害怕了?”
“閉嘴!”她從來都沒像這樣尷尬過,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左右都是她被吃人佔便宜。
無奈兩手卻被死死的握住,就連長腿也被他壓的動彈不了一分,他遠比她想象的要力氣大,那樣的力氣是講究技巧的,不難看出這人的身手。
最重要的是他手上還有槍!
那槍口沒有鬆懈一分,好似她敢出刀,他就立刻開槍一般。
這男人,真是太欠砍了!!
“嗤嗤,夜夜去百樂門逍遙的杜家二小姐,竟然也會害怕。”黑影慵懶的掀着薄脣,痞子一樣的開口:“看來傳言並不可信嘛,說不定,杜二小姐還是個處子。你說,我猜的對嗎?”
季未暖用一雙凌厲的眸瞪着他,滿滿的寫着冷意:“閣下似乎對我很熟呢,你到底是誰?”
“我?”黑影一笑,夜風打亂了他凌亂的黑髮,一股邪魔的氣息襲來,撲在臉上格外的酥麻:“我爲什麼要告訴你。”
他這是在耍她嗎?燥熱的雙頰讓她困惑,不明白自己爲何會臉紅,她只想着要快些離開他的身邊,乾脆趁着他問話的時候,動作凌厲的用力起身,同時弓起了長腿,打算放手一搏。
他反應快的很,重重的將她壓住,兩個人翻滾了一圈又一圈,拳打腳踢間,他的掌被迫離開了她的手,一雙深遂的黑眸裡有着笑意,更有幾分難解的火苗:“看來是真的,不然你也不會惱羞成怒,有誰能想到喜歡在大街上強搶男人的杜家二小姐竟連雲雨都不曾嘗過,真是有趣。”
“這和你有一分錢關係嗎?”季未暖微挑着眉,手上的銀刀沒有鬆懈半分,即便對方的槍已經指向了她的胸口,她也沒有因此而退卻。因爲她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人雖然稱不上朋友,但也不可能是敵人,否則剛剛他也不會將自己護在身下。
可,他究竟是誰?
這麼晚了潛進R國大使館裡鬼鬼祟祟一番,難道是喬家的那個地下黨?
看身高發型倒是挺像。
可這性格,遠比那個冰山活躍了十倍。
何止活躍,他根本就是過分妖孽了!
男人見她轉着眸,嘴邊露出了淡淡的笑紋:“杜二小姐可真健忘,看來我的臉是入不了你的眼了。想知道我是誰?幫我辦件事怎麼樣?”
“不怎麼樣。”季未暖很乾脆的拒絕,這麼敏感的時期,在不知道對方是什麼身份下,她絕對不會隨隨便便幫人做事,那樣不僅會死的很難看,還有可能會被人利用。尤其是這個人的手段太狠,他殺人的時候,眼裡還帶着笑,過分的斯文優雅,這並不是個好現象,因爲那樣會讓她想起自己的有着惡魔之稱的頂頭BOSS。如果不是迫不得已,她絕對不和這種類型的人打交道!
男人聽到她的話不怒反笑,將槍,漫不經心中帶了些慵懶:“杜二小姐,你該不會是以爲我那句話是疑問句吧?”
一股突來的殺氣讓季未暖僵住了身子,她的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心跳也不由的快了幾分,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出來,反而伸出手來搖了搖食指:“我想閣下一定弄錯了,你如果想讓我幫你做事,就先讓我看看你的臉。一點誠意都不拿出來,怎麼談交易。”
“誠意?”男人詭魅的眼眸一瞬也不離的注視着她,低低的笑開了:“杜二小姐好膽量,到了現在還和我談誠意。不過!”他的手指向下壓了壓,冰冷的氣息一觸即發:“我並不想和你談!”
季未暖冷笑了一聲:“那你開槍吧,反正我的命就在這兒,早晚都是死,與其以後死的不明不白,倒不如現在早點去見閻王來的爽快。”
男人聽了這句話,狹長的桃花眸裡溢出了淡淡的玩味:“杜二小姐,我勸你還是不要意氣用事比較好。你也不想你那位朋友被R國人查出來,怕光之後,上了又上吧?”
“原來你真的在跟蹤我。”季未暖沉了沉眸,心思百轉千回,嘲諷一笑:“讓我幫忙可以,但是我也有我的原則,一:我不替R國人做事,二:我不做對不起祖國的事。說吧,你想讓我做什麼?”這個男人,如果變成了敵人會很難對付,倒不如先如了他的意,否則那隻小受恐怕真的會被人XXOO掉。算了,在這裡受得氣,她回頭再往那小受身上找回來,扣完她工資!
黑影眸光一閃,眼裡不復以往的邪氣,倒染了些欣賞:“那抵抗R國人呢,做麼?”
“你應該先說這句話。”季未暖酷酷的將匕首耍了一朵銀花,隨手插進了黑衣褲裡,向着男人伸出右手來,微微偏了下頭。
黑影笑容不變,雙眼裡升起一團火,那火不是熱,卻足夠的久,蕩在眸低,微微泛着光,最後漸漸消退,只留下一片如夜般的潑墨。
他沒有上前握住季未暖的手,反而用指腹頂開槍柄,啪啪啪,連續六聲響,子彈全部脫落在了地上。
季未暖知道,這樣的形式,比握手來的還要來的讓人興奮。
一個槍手,主動將子彈鏤空。
毫無疑問,他已經給予了她想要的誠意,甚至給予了她——信任!
這讓季未暖不由自主的勾起了脣。
兩人相識一笑,雖不曾見到對方容顏,但那眼神卻是一致的晶亮明豔。
“不單單是抵抗R國人。”男人風輕雲淡的盯着她的雙眸,每一個字都猶如千金一般,響在無人的街道里,透着沙啞和如鐵的剛毅:“我要讓他們知道,渝州是中國的領土,我們中國人也不是東亞病房!”
很多年後,季未暖都會記得那一夜,風很清,霧很濃,那個人的眼,就像是寒冬臘月的火柴,點燃了她心中的火,那個時候她還不明白,那是什麼樣的感覺,激動的,振奮的,每個細胞都叫囂着要躍躍欲試,幾乎燙傷了她的心臟。
天空涌出厚厚的雲層,偶爾還會傳來幾聲雷鳴,閃電劃破天際,襯托出陰暗的天色。
兩個人又是一笑,黑影的食指有節奏的敲在腿側:“你剛剛應該聽到了那個電話,聖德堡的學生本來死的就蹊蹺,現在這些R國人又將他的屍體偷走了,如果我沒有料錯。R國人肯定計劃着某種計劃,可具體是什麼,誰都不猜不到,我想讓你幫我把那具屍體找出來。”
“好。”季未暖答應的爽快,其實不用男人說,她也會繼續去追查這件事,而且她心中大概已經有了想法,只差看到屍體去證實了。
黑影見到如此,先是一愣,然後勾了下薄脣,從自行車的黑布袋裡取出一張報紙:“如果有了線索,就發條尋人啓示在這張報紙的夾縫裡,時間地點你定好,我自然會去見你。”
季未暖拿過報紙來看了一眼,雖然不是她熟悉的青年報,可做法卻是如此的類似,她瞭然一笑:“你是地下黨吧。”
黑影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只翻身躍上了自行車,始終帶着微笑,只是原本的優雅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奪時的危險本色。他突地靠近她的臉,語氣低沉,猶如情人在呢喃:“不要猜測我的身份,那對你沒有好處。杜二小姐,你的聰明還是留着對付R國人再用吧,撒喲那啦。”
季未暖看着如風一般擄過身側,消失在茫茫夜海的自行車,嘴角浮出一抹玩味。
男人,總有一天,我會掀掉你的面紗。
看看你究竟是誰!
霧氣越發的濃了起來,瀰漫至了整個渝州城,大使館被夜襲自然是驚動了R國的高層,一輛銀灰色的轎車從郊區開進了城內,最後停在了大使館門前。
全部的R國兵都從樓裡跑了出來,眼對眼,肩挨肩的列隊迎接。
一個男人俐落地打開車門,濃眉下一雙黑眸,靜默地看着眼前的景況。他穿着合身的R國軍裝,毫無瑕疵的外表,以及如學者般溫文儒雅的氣質,讓他看來溫和而無害。他的嘴角有着禮貌的微笑,雙手修長得如藝術家,讓人很容易忽略,但那雙黑眸裡卻閃着陰森森的光,那是隻有R國人才具備的侵略氣息~~~
給讀者的話:親們,今天突然有急事,伯爵不更了,希望體諒,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