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愛 情挑冷麪上將 040難道被發現了?
季未暖第N次升起一個白眼翻暈某小受的想法,從褲兜裡掏出懷錶來:“算了,你想露就露吧,對時間。”
“喔!”刀鐵售那左邊摸摸右邊摸摸,終於摸到了,笑嘻嘻的說:“我的現在是一點零五分。”
季未暖點了下頭,挑動着秒針:“一點零八分的時候,想辦法抓住那些人的吸引力,我不管你是露大腿還是裸奔,總之別讓他們回頭。”
“呃~~~裸奔?”刀鐵售開始想象那場面,真心覺得自己弱爆了,她挺多就露個肉,對方居然連裸奔都想的出來!
季未暖看了她一眼,溫潤的笑了:“現在是做正事的時間,你最好先把你那些奇怪的想法統統給我丟掉,一點二十五分的時候,我會再次經過陽臺,到時候你也給我撤,撤不走,你不用色誘,那些小鬼子就會把你扒,光上了再上,聽清楚了沒?”
言下之意,就是她很有可能被羣XXOO?啊!不要!
她可是有節操有操守的,她絕對不接受NP!
如果是一個人,她還可以考慮考慮……刀鐵售摸着下巴點了下頭。(某葦擦了一把汗:同學,這種問題……數量不是重點吧?!!!)
季未暖啪的一聲將懷錶合上,薄脣微勾,帥氣十足:“行動!”
大使館到了晚上都會有偌大的照明燈,左右搖擺着,東南西北四個方向不露一點死角,爲的就是防止有人偷襲。
季未暖走路的動作依舊很緩慢,跟隨着燈光晃過的方向,薄脣微張,像是在數數:“1,2,3,4,5,6,7~”在數到7的時候,燈光突然變化了方向,她咬着牙,一個漂亮的倒空翻滾過去,柔軟的腰桿緊緊貼着牆壁,像是和四周的環境融爲了一體,只見那燈光從她腳尖處掠過,慢慢移向東側。
“比想象的輕鬆嘛。”季未暖慵懶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拿出懷錶來,剛剛好是一點零七分。
她擡高了自己的左腿,一把拉開揹包,抽出繩子開始在心中倒計時:1,2,3,4,5,6,7,8……60!
";噠,噠,噠!”
霧色中,一道殷紅的身姿漸漸浮現出來,日式木屐好油漆馬路發出刺耳的響動。
一瞬間,所有的R國士兵都朝着東側望去,看着那白皙嫩滑的長腿,全部人都不由的動了動喉嚨,花姑娘,大大滴的花姑娘!
就是現在!
季未暖抽準了時間,一揚長繩,身子頓時好似泥鰍一般滑溜的揪住繩子的另一頭,身手靈活行雲流水,小腿微曲,三下兩下就躍上了陽臺。
陽臺上的R國士兵還沉迷在那白花花的大腿裡無法自拔,大約只用了一秒鐘的時間,不,或許連一秒鐘的時間都沒用不了。
季未暖還未落地,一手捂住其中一個士兵的脣,一手拿着銀刀劃破了他的喉嚨。
另外一個士兵驚嚇的瞪大了瞳孔,可還沒等他尖叫出吼,只聽唰的一聲!
銀刀從他的左側太陽而入,直逼其腦門。
饒是注意到了這邊的響動,一個掃射手扭過頭來,皺眉的看着二樓那兩個緊挨在一起的隊友,疑惑的摸了摸頭,難道是他看錯了。
“喂,下面那兩個!”
季未暖兩手撐着,一手頂着一個人,身子藏的嚴密,故意沙啞了喉嚨:“嗨!”
";別偷懶!好好看着!”掃射手搖了搖頭,果然是他看錯了,都怪花姑娘的腿太晃眼了,他摸着下巴嘿嘿的笑了兩聲,又將視線放在了熱鬧的東門,邊用身子擠着旁邊的隊友邊嚷嚷:“給我給我,輪到我看了!”
東門和西門的距離自然不言而喻,三個掃射手搶的正是用來預防敵人的望遠鏡,且搶的不亦樂乎。
“那隻小受也滿厲害的嘛。”季未暖愜意淺笑着,身形一晃,晃進了陽臺通着的樓道,她走路很輕,黑色布鞋踩在樓梯上幾乎沒有任何聲音。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最大的好處,季未暖也不着急,白天觀測的士兵防守圖已經印在了她的腦子裡,她靈巧的繞過士兵的視線,一邊走着一邊耳聽八方。
“嗨!”
“大佐放心,我們已經從警察廳把那個男學生的屍體偷了回來。”
“嗨!屬下會盡快將他轉移到郊區。”
“嗨,嗨,嗨!”
裡面還在嗨嗨個不停,季未暖卻駐了腳步,這個聲音有點耳熟,好像是白天凌辱女學生的R國軍官。
不過,R國人說起嗨來都是一個德行,只是他口中所提到的男學生,難道是?
可,人都死了,他們偷屍體做什麼?
季未暖心中浮現出了無數個問好,她小心翼翼的將門推開了一道縫,就見一個男子對着電話拼命的點頭哈腰,蠢的不是一點半點。
廣田次郎並沒有注意到身後的門開了,他一心只想着要討好自己的頂頭上司,此時掛了線,剛一回頭,一把鋒利的匕便牢牢的架在了他脖子上:“巴嘎!唔~”
沒有給他任何說話的機會,季未暖便用手帕捂住了他的脣,眼神銳利,嘴角冰冷,沙着嗓音吐出R語:“我勸你最好不要出聲。”
“唔~唔,唔!”你是誰!廣田次郎掙扎着手臂,就要去掏自己的槍。
季未暖早就按住了他的腰間,心一沉,匕首一劃:“敢在我面前耍花招?呵,找死!“
廣田次郎被脖頸處傳來的刺痛感嚇傻了,他哆哆嗦嗦着僵住了身子,臉上露出了明顯的怖意。
季未暖將手帕塞進他嘴裡,銀刀靈活的轉了轉:“我問你話,你只需要點頭或者搖頭,知道嗎?”
廣田次郎唔唔了幾聲表示聽懂了。
季未暖轉了一下精明的眸:“在大使館門前死去的大學生是不是被你們殺害的?”
廣田次郎點了下頭。
季未暖攥緊了手上的匕首:“你們要偷的也是他的屍體?”
廣田次郎猶豫着,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說!”季未暖刀鋒又是一壓:“不要考驗我的耐性。”
廣田次郎臉色一白,胡亂的點了下頭。
季未暖很想問爲什麼,可,一來是時間不夠,二來她也有她的考慮,如果她把手帕拿開,萬一他不怕死的呼救,到時候她和那隻小受都不好脫身。
心思來回的轉了一遭,屍體的事先放在一邊,關鍵是怎麼替那些同胞報仇!
他不是很喜歡在大街上撕扯的中國女孩的衣服嗎?
乾脆!季未暖腹黑的挑了下眉頭,銀刀順着黃色軍服的領口劃下來,鈕釦啪啪啪的墜了一地。
“脫衣服!”
納尼!廣田次郎的眼睛瞪的比燈籠還大,他是不是聽錯了?這個花姑娘竟然讓他脫衣服,難道她進來就是爲了要看他裸體?
季未暖又重複了一邊,語氣裡帶着令人膽戰心驚的妖邪:“脫衣服,全部都脫光!”
納尼!脫光!她到底要對他做什麼!難道……難道是那種事?!廣田次郎癡癡的笑着,邊脫衣服邊想,如果是做那種事,不用堵他的嘴,他也會全力配合的!
於是,不出一分鐘,廣田次郎就把自己給剝光了,只剩了一條白色尿褲遮顏,他猥瑣的挺了挺前面,甚至還頗爲羞澀的看了季未暖一眼。
季未暖被他看的險些要吐了,你能想象到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衝着你拋女人才會拋的那種媚眼嗎?
能嗎?
不能?
好吧,那也沒關係。
因爲這樣的,放在21世紀就是一典型的肌肉娘娘腔!還是讓人看了就想狠狠揍的那種!
所以,季未暖控制不住的出拳頭了,左眼一個黑眼圈,右眼一個黑眼圈,打的廣田次郎頭一偏,暈了過去。
就在這時!
一陣巡邏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的傳來,一下下的敲在季未暖的心尖,她柳眉一鎖,觀測着窗外香樟樹的距離,緩緩的將手上的繩子繃緊……
另一面,刀鐵售幾乎着急的快要罵人了。
三四個R國士兵將她團團圍住,笑的下流無比,甚至有人想要去碰她的腿,都被她用扇子擋住了。
笑話!從來只有她色別人的份!這羣小鬼子想摸她,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的摸樣!她怕被他們摸了,從此就對男人徹底失去興趣了!
不行!爲了以後能撲倒更多的男人,她絕對要捍衛住自己的節操!
“花姑娘,跟哥哥去裡面怎麼樣?”R國士兵色笑着接近她。
刀鐵售完全聽不懂,按照季未暖吩咐的,點頭喊:“嗨!”
R國士兵眼睛一亮,眼看着的就要撲過來!
幾乎本能的,刀鐵售扯着嗓子尖叫了一聲:“呀達!!!”
她這一聲喊的幾乎連整條街都能聽見,神奇的引來了一陣槍響,震的R國士兵們慌了神,各個手按鋼盔帽,咚咚咚的跑進了大使館。
此時不跑等待何時!刀鐵售撩起了和服,踹掉了木屐,飛一般的衝進了和季未暖提前約好要匯合的長巷裡!
“媽媽呀,真刺激!”刀鐵售一邊拍着自己的胸口,一邊嘮嘮叨叨:“嘿,還是我的溝通能力好吧,一出口就把那些小鬼子嚇跑了。”說到這裡,她甩了下頭,做出梁朝偉的造型來:“果然人聰明瞭,連槍都會嫉妒啊!”
槍?
等等。
剛剛那是槍聲吧?
她臉色一變,左右看了看。
糟了!
這個時候杜姐姐都還沒有出來,難道是被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