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我們來的時候一樣,沒有人送,走得沒有分離的感覺。再見了,寧波,或許,我將永遠無法再趟進這片土地,任寧波的風吹拂着我的『毛』糙乾枯的髮絲,也許,這將是永遠!坐在火車上,我的心情完全要比來的時候平復了很多,我想,杜宜平,應該已經放棄我了吧,其實,這對我,對他,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想什麼呢?”吳德海抱着個杯子打水過來了。
“沒有呀,我現在要回去正視我自己的事情了,也有點想媽媽了。”藉口,總是需要有的。
“其實你早就應該正視你自己的問題了。”難道他以爲,我要正視的人是他?
火車緩緩開動了,源着鐵軌向前延伸。它好像,永遠沒有分離的痛苦,沒有牽拌,沒有不捨,亦或許,是我想太多,分離對於我而言,哪一次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
“陳雨,你終於回來了!”莫林玉回來的時候,我已經躺在牀上快要睡着了。
“是呀,東西放在你牀上了,這段時間,杜宜平沒有來找過我吧?”多少還是有些擔心。
“來了幾次,我跟他說你外調了,所以最近這幾天就沒有見他來過。”
“真聰明。這些事情我都沒有跟你說過,你都處理得這麼好!”這是客觀的評價。
“當然了,你也不看看我是誰。對了,我的海,是不是跟你在一起。”看來吳德海去寧波沒有告訴莫林玉,如同我沒有告訴她一樣。
“嗯,算是吧,我們去看了一趟親戚。”雖然是我舅媽,不過他現在不也叫舅媽麼?
“喲,是這樣呀,難怪很長一段時間沒有看到他了呢?”莫林玉若有所思的說道。
“是呀,天不早了,我要早點睡,明天起要上班了。”是呀,休息幾天,真正睡過好覺的,只有在吳德海家那一天。
神輕氣爽,生龍活虎的我,又回來了。一早起來,整裝待發。
“陳雨,你沒有搞錯吧,這麼早就起了。”莫林玉看着桌上的鬧鐘,才過八點。
“呵呵,習慣了,從今天起,我洗心革面,準備迎接我新的愛情了!”潘永江,我來了,當然,這句,我只在心底裡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