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恆悄咪咪的對一旁的吳傑說道:“我還以爲是第一天來一個,第二天來一個.一直持續到第八天,所以才叫它第八天魔王。”
“那你的意思是有三百六十五個魔王,一天來一個唄?”
“那不好說,再說了,說不定這個星球一個星期有八天呢?八天一個星期。”
“你怎麼不說後天靈寶是在煉製的第三天煉製成的,所以叫後天靈寶呢?”
“那先天靈寶不就沒法煉了嗎?”
“那玩意本來就沒法.不對!別打岔!”吳傑沒好氣的瞪了張恆一眼,本來他隱隱約約的感覺,剛纔的張恆好像正常了不少,怎麼一和自己聊天又開始舊病復發了?總不可能是他帶的吧?別鬧,他是搞笑的人嗎?
鄭吒在發出誓言後,扭頭看向了在身後和張恆竊竊私語(胡揉八扯)的吳傑。雖然對自己的實力有信心,但鄭吒還是習慣了完事先徵求一下吳傑的意見,在他看來辦事之前先問問聰明人一準沒錯。
“三弟,我們一時半會的也不回去,你看要不.”
“那就辦。”都不用鄭吒多說,吳傑就知道鄭吒想幹啥,對於鄭吒的提議,吳傑基本上無條件通過的:“第八天魔王說到底也只是個實力比較強的初聖,咱們四個常態下誰還不能和初聖過過招了?真要遇上高聖,大不了我去天上當十字架。逼急了咱們,張恆也不是不能和先天過過招,要是這個鬼地方能刷一個皇出來,那我也認命了。”
吳傑答應的很痛快,在他簡單的瞭解到這顆星球的情況後,吳傑比鄭吒本人更早的知道了鄭吒會這樣想。這根本不需要什麼預判,什麼智者的智慧,對鄭吒有着足夠了解的人都知道鄭吒一定會這樣做。
如果鄭吒不這樣想,那他就不是鄭吒了。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一切值得拯救的人伸出援手,是鄭吒的信念。
但吳傑還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不過我想抓活的,我有些話要問他們,有一些事情我必須得搞清楚。當年的事我現在細細想來,似乎有些不太對的地方。如果真的是他們的話”
“嗯嗯!”
鄭吒的那半張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雖然他在一對一的情況下也能拿下【第八天魔王】,最多就是多花點時間,可若是剩下七個一起撲上來呢?要是剩下七個各個都比【第八】強,那他開了洪荒也做不到一拳兩餅啊。
‘不過,我總感覺洪荒·開天闢地之上應該還有一個層次。洪荒·開天闢地的力量提升雖然仍舊沒能摸到盡頭,可是我卻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洪荒·開天闢地之上的某個階段是和復吒一起聯手的時候感受到的,那種感覺並不明顯,但是我在沉睡結束後直覺大幅度提升,我的感覺應該是沒有錯的。很久以前我在神鬼傳奇世界就把爆炸和毀滅結合起來使用後來因爲效果比起開啓【洪荒·開天闢地】然後衝上去給敵人一拳差遠了,所以被我廢棄了。不過現在想來,將【爆炸】與【毀滅】的力量結合,或許就是進入下一階段的門檻。’
‘之前將爆炸與毀滅結合的手段被我廢棄,一來是效果很差,二來是我當時的控制力還無法做到控制兩股不同的力量。現在我和復吒一心同體,他負責毀滅,我負責爆炸,完美的結合或許並不是不可能.’
鄭吒在一瞬間就想明白了這一點,心中對復吒的感激更重了。
“鄭吒,總感覺你自從回來後,變了好多啊。”鄭吒的這番變化也是張恆頻頻側目,忍不住的說道:“不是實力上的,是心境上的。”“啊?或許吧,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嘛!”
“更單純了,之前的你還是一顆凡人之心,現在你的心純淨的宛如一塊琉璃。”
“哈哈哈哈.是嗎?”
吳傑沒好氣的踹了張恆一腳,什麼更單純了,那不就是更傻了嗎?
‘不過,好像還真是。不對,二哥這種症狀好像在非常久之前就有體現了,額.確切地說應該是在進入主神空間後?是因爲原本的二哥是二十四歲的主管,而現在的他只是一個二十二歲的實習生嗎?’
吳傑大驚,而後不敢置信。
‘這尼瑪是什麼逆天能力,二十四歲的主管’
“喂,你們幾個別互相吹捧了,咱們接下來咋整,倒是給個章程啊!”復吒上號後直接開始拉扯主線,張恆看這羣營地難民這幅精神氣心中不爽,復吒也不爽啊!
“章程就是慢慢來。”吳傑一句話差點沒把復吒噎死。
說完,吳傑就去和老人,嵐,還有營地裡的其他幾人商議營地重建計劃了,沒有一丁點急着離開的意思。
復吒的不爽和張恆的不爽是有區別的,張恆是恨其不爭,但在得知了前因後果後對他們的怨氣已經散去了十之八九。
但復吒單純是感覺自己被拖進度了,復吒以復仇爲道路,所以他迫切的想要讓自己的進度加速在加速,恨不得現在就去剁了幕後黑手。他甚至是沒什麼興趣留在這個荒無人煙的星球上和聽一羣普通人給他上歷史課。
他更想不明白鄭吒是怎麼能有這麼大的耐心的,他就不煩嗎?
當復吒向鄭吒提出這個問題後,鄭吒幾乎是毫不猶豫的給出了答案:“因爲我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只是一個力氣很大的普通人,而且也經歷過他們所經歷的這種絕望,體會過什麼叫做無能爲力。所以我才能更容易和他們共情,更知道他們的不容易,所以我纔想要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值得拯救的人伸出援手,或許,他們的天堂和地獄差的僅僅是我們的這一手呢?”
“那你的道路是啥?神之一手嗎?還是說同情心?”
鄭吒在心底一笑,笑聲震的復吒頭疼。
“不如伱先說說你的道路吧?”
“我?我的道路是復仇!我要幹碎那個想把我做成傀儡的東西!”
“那你爲了復仇,願意付出多少呢?髒了手,還是髒了心,或者,不顧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