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神仙兒大眼閃亮:“連神仙吃了都會傾倒的美食!”
神仙兒當即站起身來,雙手抱在一起,眼中滿是一盤盤散發着美味香氣的美食。
口水橫流,吃貨的模樣,叫杜明與藍采采驚訝不已。
特別是杜明。
他知道神仙兒貪吃,可沒想到會這麼貪吃,簡直與自己喜歡給人看相有一拼。
“當然,要知道,那美食我都沒吃過,可謂世間難尋的珍物。”
鄭拓擡手端起桌子上的清茶,慢條斯理的喝上一口潤潤喉。
眼看着仙兒心動的模樣,心中竟有一股說不出的成就感。
“那……那……那師兄……”
神仙兒小臉通紅,閔着嘴,委婉的挪挪屁股,靠近鄭拓,隨後不斷拿飛機場撞鄭拓的手臂。
自己剛剛說了不想去參加落仙大會。
但有美食的出現,她又想去參加,一時間竟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與師兄說,只能以實際行動試圖讓師兄知道自己的小心思。
其實。
她那點小心思。
在場三人一貓一條狗誰不知道。
“放心,師兄知道你的愛好,有美食,師兄怎麼會捨得與你爭搶。”
鄭拓微笑着答應下來。
“嗯嗯嗯……師兄最好了,師兄是天底下最好最好的師兄。”
神仙兒當即樂開了花,一把抱起不情願的小白原地轉圈圈。
整個過程。
看的杜明與藍采采直搖頭。
他們馬上就要離開,指不定能不能回來,所以不會說什麼。
只是替仙兒這丫頭擔心。
僅憑剛剛的話語來分析,被鄭拓吃的死死,希望鄭拓不是一個渣男吧。
“師兄師姐請放心。”鄭拓一眼便看出二者的擔憂:“仙兒是我師妹,我怎麼會害她,落仙大會,仙兒作爲落仙宗天賦第一人,不參加實在說不過去。話又說回來,就算我想害仙兒,上面還有師父他老人家,我要是敢動他的寶貝徒弟,怕是師父會追殺我到天涯海角,扒了我的皮。”
鄭拓沉穩依舊,娓娓道來,對於杜明與藍采采看自己的眼神給予迴應。
表面如此,心中暗道一聲。
就算你們兩個馬上要走,但對我來說,你們倆與仙兒一樣,盡在掌握中。
還是那句話。
要莫你就猥瑣發育,苟住,別浪,等六神裝之後在打團。
要莫你就擁有掌控全場的能力,誰都打不過你。
正常人會選擇其一,至於他鄭拓,當然是選擇全要。
“既然如此,落仙大會之事敲定,仙兒可不要誤了時間。”
杜明起身,與鄭拓神仙兒說了幾句客套話後,帶着藍采采離開。
“師兄師姐再見……”
神仙兒揮手與二者拜拜,轉頭立刻着手準備參加落仙大會的事宜。
路上。
“師兄,這個鄭拓師弟好奇怪,怎麼給我一種深不見底的錯覺,其實力明明只有煉氣七階,淬靈也僅僅只達到五次,按理說不應該如此纔對。”
藍采采十分疑惑。
從接觸鄭拓到離開,時間雖然很短,但彷彿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鄭拓手中。
就算此刻離開落仙山已有一段距離,她仍有那種被掌控的感覺。
“鄭拓師弟這個人不簡單。”杜明搖了搖手中摺扇:“與我屬於一個類型的修仙者,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前半句還好,後半句直接暴露本性。
藍采采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細細品來。
從某種意義上說,倆人不要臉的程度基本上相同。
“傻姑娘。”杜明擡手幫藍采采捋了捋耳邊秀髮,暖聲道:“世界很大,人很多,你我不知道之事更是多如繁星,數不勝數,無窮盡也。所以,做好自己該做的事,走好自己腳下的路,至於其他人如何行事,是何品德,咱們不用管,也管不着,你說對不對。”
杜明手搖摺扇,低頭,深情的望着懷中佳人,說不出的溫暖與癡情。
“哼!就你知道的多。”
藍采采嘴上說着不要,身體卻很誠實的挽住杜明的手臂。
二者伴着落山的夕陽,消失在地平線中。
落仙山頂,古銅寶鏡前。
“不管最好,不管最好,不管最好啊。”
鄭拓嘴裡碎碎念,看着寶鏡中離去中的二者,耳旁回想起二者剛剛的對話。
說真的。
杜明師兄與自己挺像。
不拘小節,灑脫,會講心靈雞湯,且效果非常好。
只是對方沒有自己的足夠謹慎罷了。
或者說。
其也足夠謹慎,謹慎到自己沒有察覺到一絲一毫。
“啊……”
伸個懶腰,活動僵硬的筋骨。
最近的事比較多,已好久沒有舒舒服服睡上一覺。
我決定。
今天啥也不幹,好好補一覺,養足精神,繼續努力學習修行,向更高的境界攀登。
與神仙兒吃過晚飯,鄭拓便去安全屋中睡覺。
這一覺睡的他是昏天黑地,日月無光,足足兩天兩夜。
清晨的陽光如過去幾千一樣,帶着一股生的希望。
起牀,刷牙,洗臉,頓感神清氣爽。
眼看落仙大會還有些日子開始,他便先來到書閣。
根據他的十年計劃。
需要將陣法、煉丹、靈符全部學會。
陣法方面他已進入瓶頸期,需要日積月累的不斷學習,才能佈置更高級的陣法。
煉丹也是如此。
因爲丹方靈草皆不相同,需要他不斷學習,不斷試驗,慢慢累積,急不得。
剩下的則是靈符。
靈符作爲修仙者最常用的手段之一,也是他最爲熟悉的手段。
自己有好幾種大殺器與靈符有關。
其實,靈符的雕刻原理很簡單,就是用刻刀將靈氣雕刻在特殊的材質之上。
但往往越是簡單的事,想要達到高水平就會越加的艱難。
他來到靈符區。
老規矩,找到一些關於靈符的基礎法門開始學習。
幾日後。
在掌握基礎法門後,他選擇了幾種比較常見的靈符着手雕刻。
雕刻的過程很枯燥,堪比煉丹時提取靈草的過程。
不過鄭拓依舊覺得很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