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街女微微一愣,隨即媚眼如花,用極具誘惑力的聲音,將地址報出。
“不遠啊,小美女等着,哥哥馬上就到!”
話音落下,牙少也不掛斷視頻通話。
直接對坐在前面的專屬司機喊了一句:掉頭,去濱海酒店。
然後就繼續貪慾地看着站街女的身體,就差添屏幕了。
很顯然,制服誘惑這套方案,效果拔羣。
給了站街女一個讚許的眼神,那貨立刻賣弄的更賣力了,舞首弄姿,使出渾身解數。
於是,站街女就恢復了以往的信心。
因爲她發現,比起方義,牙少實在太好控制。
隨便展露一點風騷,對面就嚎叫連連,喪失理智。
等到站街女褪去制服,露出情趣內衣,再用上道具後。
對面已經變成發情的公牛,不停喊叫:加速加速再加速。
那模樣,恨不得一下子飆出兩百邁速度。
只是五分鐘後,方義就在窗戶邊看到了瘋狂奔馳而來的敞篷跑車。
牌子認不出來,估計是這個副本世界特有的名牌,應該屬於豪車這一行列。
滋滋滋。
剎車響起,跑車穩穩停下。
牙少直接跨出跑車,拿着手機急匆匆地衝進酒店。
司機見狀,連忙緊跟其後。
看起來並不只是司機那麼簡單,應該還兼職保鏢的工作。
退回衛生間,方義給了站街女一個眼神,然後站在了門後。
牙少是來玩女人的,不可能讓保鏢也進房間。
因此方義並不擔心保鏢的問題。
只要在牙少進來的一瞬間,制住對方,保鏢將不是問題。
踏踏踏。
就在這時,門外已經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伴隨着腳步聲,還有牙少猥瑣的聲音。
“等下你在門口守着,誰也別讓進來,老子要一個人進去享受刺激,嘿嘿嘿!”
夠猴急的啊。
方義收斂鼻息,靜靜候在門口。
與此同時,站街女也剛好從衛生間裡出來。
渾身香汗淋淋,不知道表演了什麼刺激的事情。
制服外衣已經褪去,僅剩性感內衣半遮半露的穿在身上。
脖頸的傷口和手腕的傷勢,早已暴露了出來。
不過這些小問題,用激烈的情趣玩法給掩飾過去了。
不但沒有讓牙少升起疑惑,反倒是激起慾望。
也許一發之後,牙少可能會冷靜下來,會升起種種疑惑,響起各種詭異的,不合常理的細節。
但此刻,牙少滿腦子想的,只有一件事。
砰砰砰。
激烈的敲門聲響起,反應了牙少此刻猴急心理。
“來了。”
半酥半媚的迴應了一句,一步一扭地來到門前,解開了門鎖。
同時眼角餘光看了一眼方義。
和這個小惡魔比起來,外面的牙少,簡直不要太好對付!
房門打開,一道黑影就立即撲了過來,抱住了站街女。
嫺熟用後腳微微一碰。
房門重新緩緩關上。
藉助門縫最後的視野,站街女門口站着一個身穿黑衣西裝,帶着墨鏡的壯漢保鏢。
砰。
房門關上,站街女被牙少抱着扔到了牀上,一頓親熱。
可牙少並沒有注意到,躲在門後的小正太,已經抽出了匕首,緩緩走了過來。
“小美女,怎麼了?剛剛可是叫的哥哥我心癢難耐,慾火焚身啊,現在怎麼這麼乖巧?你不懂,哥哥可要動了,放心,哥哥馬上就讓你舒服起來的……唔唔?!”
脫完上衣,脫褲子。
就在牙少準備***的時候,一隻稚嫩的小手,捂住了他的嘴巴,一把匕首,貼在了他的脖子。
“牙少,這種感覺舒服嗎?”
冰冷的觸感,讓牙少瞳孔收縮。
冷漠的聲音,讓牙少身體僵硬。
呆滯了一下,他立刻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下一刻,立即怒瞪面前半遮半露的女人。
熱血冷卻,理智迴歸。
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白,這是在玩仙人跳了。
唯一讓牙少沒想到的是,整個松樹市,居然有人對他使用仙人跳。
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唔唔!唔唔唔!”
方義雖然聽不懂牙少在說什麼,可從語氣來看,不是什麼好話。
好在方義很懂這類人的心理。
不見棺材不落淚而已。
手中力道加劇,頓時鮮血就涌了出來。
劇痛襲來,牙少身子微微抽搐,眼睛裡直接溢出了眼淚。
平日高高在上的他,哪裡受到過這種待遇。
“唔唔唔……”
語氣從激昂變爲哀求,這之間轉變,甚至都還沒過三秒。
就這點來看,站街女都比他強一些。
“牙少,別怕,我只是想請你幫個小忙,你要是配合呢,我可以安全放你離開。你要是不配合呢……後果不用我說吧?”
方義微微鬆開將匕首鬆開了一些,牙少當即連忙點點頭。
“很好,那在我鬆開手後,你可不要喊叫。不然我的刀,可是很快的。”
站街女這時已經從牀下下來,乖乖站在了方義的旁邊,一直低着頭,沉默不語。
因爲她意識到,做了這種事,就算方義放了她,牙少也不會放過她。
此刻,她甚至都希望方義將牙少給殺了,然後罪名全都推在方義身上,如此纔有一線生機。
方義緩緩鬆開捂住對方嘴巴的手,牙少果然沒有進行喊叫。
因爲匕首仍然架在牙少的脖子上。
喊一次,說不定真的就被人給殺了。
雖然背後的傢伙也必死無疑。
可一命換一命,牙少怎麼可能願意用自己的尊貴之軀,跟一條賤命做交換。
“朋,朋友,你想讓我幫什麼忙,錢不是問題,五百萬夠不夠?如果嫌少,我還可以叫我爸打給你。他最疼我了,多少錢都不是問題。”
敗家子就是敗家子,一出手就是五百萬。
不過和錢比起來,確實命纔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錢,我不需要。我只需要你打個電話給你爸,告訴他,你被綁架了。”
“然,然後呢?”
“然後就看他願不願意贖回你了。”
牙少聞言,大大鬆了口氣。
果然還是爲錢來的。
錢的問題,對他來說,就不是問題。
爲了救自己,父親肯定是傾家蕩產,也在所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