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我走!”羅素姬不懈的堅持着:“不要讓我每天活在這種無休止的恨當中。我可以答應你,回到羅家莊,我不再嫁人,一生孤獨終老,可以嗎?”
“你如今……避我如瘟神嗎?”陳逸顯然十分的傷心,問道。
“放我走!”她只說着自己的堅持。
“不可能!”陳逸一下子將她攬進懷裡,重重的吻上了她的雙脣,雙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身上上下游走,直直的探進她的衣裙。
“住手!”羅素姬含混不清的吼道。
陳逸才不管她的話,還是用力的吻着她,瘋狂地將她丟到了牀上,撕扯着她身上寬大的衣物。
面對這樣的陳逸,羅素姬還是第一次。
她張着驚恐的眸子,雙手緊緊的扯着只剩下的貼身衣物,縮在牀角,看着他一點點的褪去了自己的衣物,撲了上來。
“不要!”羅素姬大聲喊道。
“你是本王的女人,是本王此生的最愛!你居然就這麼想迫不及待的逃離本王身邊?做夢!”陳逸一邊將她壓在身下,一邊親吻着她身上的肌膚,一邊粗魯的說道。
她想給他那張臉上一個狠狠的巴掌,只是,她的雙手被他用一隻手死死的固定在頭頂。只聽“刺啦”一聲,她僅存的一件遮羞衣物,被他一把扯起,整個身子毫無遮攔的就那樣呈現在他的眼前。
她本來不斷反抗扭動的身子,在失去了最後遮蔽物的時候,便不再拼命掙扎,任由他瘋狂地折騰。
閉着眼睛,兩行清淚,順着眼角落了下來。
她銀牙緊咬着嘴脣,一股血腥之氣充斥在她的口腔,那是咬破嘴脣之後的味道。
他比任何時候都粗魯,就像一個禁錮已久的野獸,遇上了它的異性,徹底的釋放着他身體的能量。
一切結束之後,他起身穿上衣服,看着燈光下那美麗的女性酮體,半眯着眼睛,將牀上的錦被拉開,丟在她的身上,遮住了她雪白的身子。
“羅素姬,我說過我愛你!今生今世,我絕對不會放了你!”陳逸背對着她,冷漠無情的聲音響在羅素姬的耳中:“鶴立山的誓言,我沒有忘記!只是……”
陳逸頓了頓,再次說道:“你不該一次次的挑戰我的極限:與晉王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你讓人怎麼看我陳逸?皇上看你的眼神,你以爲我看不到嗎?”
“慈恩殿上,他那眼裡冒出的綠光,就像一頭困了很久的獅子,看到母獅時的反應!作爲一個男人,我能忍受得了那種恥辱?笑話!”
陳逸終於整理好了自己的衣物,轉過身看着她閉眼躺在那裡,冷笑着說道:“你與輕塵,最大的不同就是你太倔強,而她太溫柔!”
“所以,你如今看我不像她,便放任你的女人害我性命?”羅素姬冷冷的張開了眼,頂着屋頂,淡淡的說道:“陳逸,你以爲你的輕塵真的是難產而死?哼!笑話!”
“你說什麼?”陳逸迅速湊到她眼前,一直搜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地說道:“不知道的事情,別亂講!否則,下場一定很慘!”
“慘?哈哈哈!”羅素姬不怒反笑了:“我的下場要是有輕塵的慘,那也是沒什麼可說了!”
“風雨交加之夜,輕塵體內的慢性毒發作。她身邊一個婢女都沒有,幾日水米未進,她只是用你給她的所謂的愛支撐着!”
羅素姬緩緩地說道:“當孩子要臨盆的時候,她無力生產,如冰窖一般的大屋子裡,只有她自己!你想想看,當她死去的時候,那孩子在母親腹中準備降生,卻活活的被憋死在母親的腹中,一屍兩命……”
“閉嘴!”陳逸終於是本能的甩手就給了她一巴掌:“你瘋了?關於輕塵,你知道什麼?”他血紅的雙眼盯着她,吼道。
“這會兒心裡疼嗎?”羅素姬其實此刻更加心疼,在陳逸眼底的那抹痛,原來只有提到輕塵的時候,纔會有!
“原來,你也是會疼的?”羅素姬冷笑着坐起身子,伸手捂住自己拿已經有些腫起來的臉頰。
滑落的被子下,光潔如玉的肌膚就那麼呈現在他的眼裡,肩上鮮紅似血的印記,看起來分外的刺眼。
“你……”陳逸驚詫的看着眼前的羅素姬,似乎有那麼一瞬間,他對她十分的陌生!
“怎麼呢?該不會疼到說話都有問題了吧?”羅素姬忽然甜甜的笑了,擡起雪白的雙臂,輕輕地鎖住陳逸正湊在自己身邊的脖子:“要說素素不喜歡你,那是假的!我愛你那麼久,怎麼會一朝一夕說不愛就不愛了呢?”
“你……”陳逸忽然感到很不安,她究竟怎麼呢?
準備起身,卻被羅素姬一個翻身,精緻美麗的身子,就直接壓上了他的身,趴在他胸前,腫着半邊臉,卻嬌聲說道:“你知道嗎?你的輕塵,就是那麼一點點的死在冰冷的地板上。血流乾的時候,你那未出世的孩子,也痛苦的一點點窒息而死!”
“閉嘴!”陳逸猛地起身,將她掀翻在一邊,厲聲喝道:“你閉嘴!再胡說,本王割了你的舌頭!”
“哦?”羅素姬站起身子,一絲不掛的在牀上伸開雙臂:“你可以讓你的王妃來呀!我羅素姬死後,一定去找輕塵,化成厲鬼,再來找她算賬的哦!呵呵呵呵!”
“你……你瘋了!”陳逸看着牀上那長髮及腰的羅素姬,此刻臉上的笑容因爲臉腫的原因,看起來是如此的詭異!
他不由得心裡一顫,上前一步打暈了她,將她放在牀上,蓋好被子。
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還帶着一抹來不及收回的笑容,臉頰紅彤彤的,甚是好看。
他手指輕輕地劃過她的臉頰肌膚:“素素,爲什麼要這樣?你知道我真的愛你,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傷害你!可你,對我的誤會太深了!”
他起身,站在那裡看了好一會兒:“你好好休息,睡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最好!我們還會和以前一樣,恩愛情深!只是……輕塵……”
陳逸吹滅了多餘的燈,只剩下兩盞爲她照亮。便轉身出了門,來到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