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勝誠和張弈終於體驗到了久違的黑門,事實證明,穿梭門是真的香。
安心的趴在桌子上,江勝誠摸着桌子,淚流滿面:“桌桌,你可知道,我差點就見不到你了,嗚嗚.....”
雖然張弈覺得江勝誠太誇張了,但是自己也沒好到哪去,他用臉蹭着自己親愛的課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轉學開始,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遇到事,昨天差點就嗝屁了,哎,只有在學校裡才能享受難得的安穩時光。
“孟隋同學,你這麼久沒來學校了,來,我來告訴你最近班上發生了什麼變化。”李依曉難得一改近來的冷臉,熱情的過來,對着孟隋道。
可惜由於這個孟隋是面癱,所以並沒有像本尊一樣給她微笑,只不過也還是迴應了她,在李依曉想來,這正常的很啊,畢竟被休學一週,還是因爲一個人渣,換誰都會心情不好的吧。
江勝誠有些無語的吐槽道,“這能有什麼變化呢,你這是妥妥的掛羊頭賣狗肉啊!”
張弈雖然沒說什麼,但也是對江勝誠暗暗的豎了一個大拇指,超勇的好吧!
果不其然,李依曉直接開大,小手扼住了江勝誠那命運的喉嚨,聲音清冷:“怎麼,江勝誠同學對於我幫助同學、樂於助人有什麼意見嗎?”
“切,那是樂於助人嗎?”江勝誠撇了撇嘴,不屑的道:“我都不忍心說破你,你那還不是饞某人身子嗎?”
李依曉手指捏的發青,臉上蹦出一個井字,看着江勝誠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嗎?”
那氣勢有些逼人,正好劉付水和周天進來了,張弈還有些詫異,因爲劉付水在他走後,成功上位,被老谷提拔爲一任班長,在老谷看來,像劉付水這種,平日裡很活潑,又和各位老師各位童鞋打好關係的人,絕對不會像張弈這樣不穩定的,其實主要是由於前幾天晚自習的時候,老谷選拔班長,周天和劉付水不知道發什麼呆,然後沒能將班長的重任傳遞出去,最後周天反應過來了,果斷傳遞象徵着班長職位的火炬,最後繼任者就變成了劉付水了。
只是今天的遲到讓張弈感覺非常不對,明明他在當了幾天班長後,跳脫的性子也收斂了一些,可今天的遲到讓他感到不對勁,再看周天的臉色,隱隱有些亢奮,但是兩個人的臉上都有些疲憊,明顯就是沒睡好的樣子。
回想起昨天放學的時候兩個人的奇怪神色,立馬就聯想到了一個地方,心想到,不會這兩個由於在班上長期無法解決問題,最後內部消化了吧,太恐怖了,那昨天他們倆叫上我們不會是......
想到這,張弈不禁打了一個冷顫,他覺得以後要提醒一下江勝誠,可是想到昨天昨天他們走的時候看他倆那怪異模樣,他頓時覺得出門在外,男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纔是。
最後老谷來了,制止了李依曉的圖謀不軌,李依曉只好在在林音茹的安慰下坐在位置上,只不過她還是時不時扭過頭來,含情脈脈的看着孟隋。
至於某個文芷怡,由於在老谷的強行干涉下,已經被調到了窮鄉僻壤之地,距離孟隋千里之外不說,連看都看不到,雖然攔不住千里傳音,但是她已經不把目光放到區區一個班級之上了,現在能讓她提高警惕的只有某位廚娘。
劉小魚非常無聊的趴在桌子上,他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死死地盯住某隻狐狸,不讓她搞事,不讓她有接近某位前輩的機會,雖然他也覺得那位前輩很帥,
但是,師傅的形象崩了呀!
他瞪着死魚眼看着某隻狐狸,他剛轉班的時候本來是就近原則,後面他怎麼都沒想到,文芷怡被老谷制裁,搬到了最前面去,旁邊的人換成了一個男生,只不過他看上去很喜歡學習的樣子,兩個人之間也只是點頭之交。
雖然教室是江勝誠和張弈難得的休息之所,還有老師輔助催眠,但是想舒心的歇着也是不可能的,畢竟就要準備畢業了,老師的壓力都挺大的,大多童鞋的壓力也大了不少,張弈的注意力主要放在某隻盤坐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周天身上。
一天下來,江勝誠人都麻了,每天的日常就是,考試卷,講試卷,做習題,晚自習基本是自己複習的時間,用老谷的話來說就是,現在已經沒什麼好教你們的了,還有哪些不足都得靠你們自己去補足了,但是有不會的就要來問老師。
還有兩個半月,江勝誠表示自己一點都不慌,自從自己打通任督二脈,啊呸,成爲一名修士之後, 他的記性就好了不少,思維清晰,當然,數學不會做還是不會做。
張弈和江勝誠回去的路上還是搭着面癱孟隋的黑門牌順風車回去的,文芷怡也順便一起回去,劉小魚沒辦法阻止,因爲他還要回白雲峰,現在白雲峰冷清的很,白雲時不時出去撩妹,諾大的一個道觀只剩下劉小魚一個人守家,他總算是體驗到了什麼叫留守兒童了。
且不說面癱孟隋回去之後,文芷怡和茯玉仙子對於孟隋歸屬權的又一次爭奪,或許可能不需要爭奪了,一人一個,沒事還能換一個口味試試。
孟隋本尊已經帶着陳兵來到了陳思佳和李文臣開的咖啡店裡,由於是下午放學,學生黨的基數比較大,陳兵和孟隋一番改頭換面,僞裝了之後,坐在一個靠窗的桌子邊,一人一杯,陳兵有些警惕的觀察着進出的學生,還好他是用的靈識掃視,否則他指定得被當作變態給抓起來。
孟隋則是淡定的喝了一口咖啡之後,也沒有像陳兵那樣到處觀察,而是將昨天的那一根頭髮拿了出來,將長髮纏繞在食指之上,靈氣一驅,長髮便像針一般,在空中那個旋轉了好幾圈之後,直直的指向了一個方向,然後懸浮而起,最後落到了一個粉色頭髮的女生身上。
那女孩臉上化着濃妝,也可以看得出來底子也是很好的,就是打扮特別像不良,白色熱褲,上身短衫,外套紮在腰間,束成短裙,儘管跟個小太妹一樣,她好像在和陳思佳聊着什麼,陳思佳並不介意她的裝扮,笑着跟她說些什麼。
孟隋笑了笑,“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