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怡香閣的李老闆。”有人認出來人,紛紛給這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讓開一條路。
“李某售賣胭脂水粉三十年,怎麼從未聽說有珠*這種東西?”李老闆一臉不屑意圖搗亂丁夢然的生意。
“也是啊,怡香閣算是京城最大的胭脂水粉鋪子,李老闆說聽說過的東西定是沒有的。”大家還是受到李老闆的影響,紛紛把掏出來的銀子又放回了錢袋裡。
“那是你孤陋寡聞。我這珠*是真真的好東西,童叟無欺。”丁夢然是什麼人,一眼看出這個李老闆意圖不軌,她的攤檔就擺在怡香閣的對面,這個李老闆定是怕她搶了自己的生意。
“姑娘,切不可妄言。難道大家忘了上個月的也是在這有個方士售賣狗皮膏藥的事了麼?當時他也是說他的膏藥是好東西,童叟無欺,結果怎麼樣,還不是騙了大家的銀子溜之大吉,我可聽說那膏藥讓不少人的舊疾更加嚴重了。”李老闆話音剛落,衆人隨即後退了幾步,離着丁夢然的攤檔越來越遠。
“我這不一樣,我沒說謊,大家看這是我以前的畫像。”丁夢然站在柳如畫的畫像前跟現在的自己作對比。
“敢問姑娘這幅畫出自哪個名家之手?”李老闆倒是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拱手作揖。
“名家......”這幅畫是村裡唯一會兩把刷子的馬秀才畫的。這還是他第一次畫人像。丁夢然頓時語結。
“既然不是名家,那就沒有任何說服力了。大家請看。”李老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中多了一隻毛筆,接着走到畫像前。
“不如在下多添兩筆,這樣不是顯得姑娘更白了。”李老闆擡起筆,刷刷的在畫像中柳如畫的臉上塗了幾筆。畫上柳如畫的臉變成一團墨色。
李老闆的舉動引得圍觀的人一陣鬨笑。
“你太過分了。”丁夢然是個暴脾氣,李老闆這樣她自然忍不住,擡手就要給李老闆一記重拳卻被柳如風一把攔住。
“如畫,這裡是京城。”
“你......”丁夢然伸手指了指李老闆又不得不把手指放下。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是在哪裡都奉行的法則。
李老闆滿臉譏笑:“識相的話就在我報官之前趕緊走。”
丁夢然沒走,圍着看熱鬧的人卻四散開去,丁夢然忙活了大半天的成果就因爲李老闆的幾句話付之東流。
“大家不要聽他的,我真的沒說謊,這珠*真的是好東西。哎,大家別走,別走啊。”到嘴的鴨子眼瞅着就飛了,丁夢然急的直跺腳。
“妹妹,賣東西的事好說,彆氣壞了身子。”柳如風着急了,上來拉住丁夢然。
“哥,你是怎麼搞的,你一星期售出五百臺投影儀和電腦的勁頭到底去了哪裡?”
“什麼頭什麼腦?”柳如風撓了撓頭皮,時間這麼久了,他還是無法適應丁夢然時不時蹦出來的無厘頭的話語。
丁夢然再次氣得直跳腳:“人頭豬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