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148.令人眼紅的音樂收入！沒了王程的收視率令人崩潰！（求訂閱）
魔方娛樂總部。
沈勝輝和章宇鵬都在秦玉海的辦公室內彙報工作。
秦玉海靠在老闆椅上，看着窗外的黃浦江，輕聲問道：“王程這幾天都在幹什麼？”
沈勝輝立刻回答道：“每天我都會給宿管打電話問一下。這幾天，他上午在宿舍看書寫字，中午睡覺起來會和韓瀟去黃浦江邊看房子，根據消息反饋，看的房子都是一億左右價位的……”
秦玉海閉着眼睛，問道：“韓瀟？明日偶像那個評委韓瀟？”
沈勝輝點頭：“對，就是她。從春夏節目組就在擔任評委，那時候就一直在追王程。但是，王程對她都不怎麼理會。不過，韓瀟一直在堅持。這在圈內不是什麼秘密了！秦總，這對我們來說也是一個好消息。”
“王程願意花上衣在這裡買豪宅，肯定就是打算長住的。和我們續約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了……”
秦玉海點點頭：“嗯，買房是一個好徵兆，算是他在魔都的一個牽絆。韓瀟的身份也不簡單，不過我和她一個叔叔有點交情，如果她真的和王程在一起了，我倒是能利用這條線通過韓瀟去說服王程！你的計劃準備的怎麼樣了？”
沈勝輝不敢去多問韓瀟的事，這位也是圈內不能招惹的一個，只是點頭說道：“已經差不多了。”
秦玉海看向章宇鵬：“那邊談的怎麼樣？”
章宇鵬開口道：“這幾天來了不少各大電視臺的負責人或者是綜藝導演，都想趁着現在把王程簽過去上節目。其中最有誠意的，是湘南衛視的張會中導演，和江浙衛視的吳桐導演，再就是咱們的熟人東方衛視的劉處長……”
“他們出的價格都在一億到一億三千萬之間，其中出價最高的是李處長，一億三千萬！張會中出價一億兩千萬，吳桐都出價一億。其他人的出價都在八千萬到一億之間！”
“除了價格之外，其實央視也發來了一份邀請。”
秦玉海疑惑地問道：“王程不是已經拒絕了春晚邀請嗎？”
章宇鵬搖頭：“不是春晚的邀請，是央視明年打算籌備一檔傳統文化節目，預算不高，算是政策性的節目。希望邀請王程去做第一期的開場演出，就演出中華功夫，很契合傳統文化要素。價格不高，只有五百萬。就是一個開場演出再加第一期節目錄制，後續不會繼續合作，他們給不起價格。”
“對他們這檔節目來說，五百萬已經是超高價格了，根據他們的計劃，他們這檔節目會邀請文化領域的一些大咖參加，不會邀請娛樂圈的人，所以價格都不高。他們不是衝着收視率去的，只是爲了完成上面的政策任務，宣傳傳統文化。”
秦玉海聽了，睜開眼睛，微微一亮，說道：“那到時候可以答應，讓他去，和央視拉攏一下關係。別因爲王程兩次拒絕春晚，就把我們公司惦記上了。還能和那些文化大咖們接觸一下！”
娛樂圈，又被稱作是文藝圈，和文化人的牽扯是千絲萬縷的。
魔方娛樂在魔都發展多年，和長三角的諸多文化界人士也有很密切的聯繫，當地不少文化大咖都在魔方娛樂有掛職，常年拿着工資，但是基本都沒有沒來上過班，可是起到的作用絲毫不比一些圈內大咖來的少。
如果能借助這次機會，利用王程和京圈的文化大咖們拉上關係，秦玉海絕對願意，不給錢都可以。
秦玉海又問道：“企鵝娛樂那邊談的怎麼樣？”
章宇鵬立刻說道：“一開始，企鵝娛樂對於明日偶像的股份還是咬死不鬆手。只想給一份剩下幾期演出打包六千萬的合約，算三場的話，單場價格高達兩千萬，將會是咱們娛樂圈的最高單場演出通告費，絕對是天價了。”
“不過，這幾天下來，因爲王程離開的關係，明日偶像的節目熱度比上週下降了很多，關注的人數也是驟降。”
“所以，企鵝娛樂又鬆口了一點。但是，只願意出售百分之零點五的股份。我們提出要求百分之十，對方拒絕，談判暫時僵持住了。”
沈勝輝低聲說道：“他們在等這期明日偶像的收視率！”
章宇鵬點頭：“不錯，他們砸了很多資源在文依曉，杜唯，黃斌，還有粉色時代，火焰青春少女身上，想盡可能的穩住收視率。”
秦玉海敲了敲桌子，問道：“你們預計，他們這期的收視率能有多少？”
章宇鵬笑了笑，自信地說道：“因爲他們還想等王程回去，所以沒有更改直播時間，還是下午五點直播！雖然，文依曉是四千多萬粉絲的超一線人氣，杜唯已經觸摸超一線門檻，粉絲兩千九百萬了！還有咱們旗下的黃斌，莫白林，馬雲飛他們五六位一線……”
“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也有很高的人氣！”
“但是，我預計，收視率不會超過3.5，預計可能剛過3點，或者連3點可能都不到。這個時間段，如果沒有特別爆點和精彩的演出吸引着觀衆們，大家是不會守在電視機前的。”
沈勝輝贊同地說道：“最近明日偶像節目組的熱度和討論數量大降，就是一個表現。”
秦玉海點點頭：“那就等吧，我們也不急。不過，到時候也不要和企鵝娛樂鬧的太僵，我的目標是百分之三到百分之五的明日偶像股份。有一個入場的敲門磚就足夠了。”
章宇鵬：“好的，我們有分寸！”
秦玉海：“對了，王程的作品銷量多少了？”
章宇鵬沒說話。
沈勝輝馬上彙報道：“秦總，王程的雙節棍再次打破了周銷量記錄，到今天上午，銷量已經突破六千萬了！最高的九草綱目已經突破九千五百多萬了，最多兩週就能破億，成爲最快銷量破億的作品。”
秦玉海又閉上了眼睛，淡淡地問道：“他的總銷量多少了？”
沈勝輝低聲說道：“五億八千多萬，以王程的銷量，肯定是最頂級的分成，能到手銷售額的八成，能拿到四億多分成收入，全額納稅也能剩下兩三億……”
呼……
秦玉海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沈勝輝看出秦玉海對這筆錢的眼饞，低聲說道：“秦總，咱們或許可以不承認王程之前和劉金峰簽訂的那份補充協議……”
秦玉海瞬間睜開了眼睛，瞪着沈勝輝說道：“這種話不要再說了。”
沈勝輝立刻點頭：“是，秦總！”
秦玉海認真地說道：“在王程身上，做出的承諾就要做到。你可以給他安排任何伱認爲可以的工作，但是不能對他違約違法。我想明白了，他有一種極致偏執的強迫症，不想違約，但是如果我們先對他違約了，那他肯定會做出反應的！”
沈勝輝和章宇鵬兩人心中同時吐槽。
反正，他們是看不懂這種極致的強迫症。
不過……
他們也知道，反正就是不要給王程留下違約違法的把柄。
沈勝輝認真地說道：“是，秦總，我會記住的。”
秦玉海再次躺在椅子上，閉上眼睛說道：“這筆錢，我們只能拿不到十分之一，也有四千多萬，不算少了！”
單純看金額，王程一個人的音樂作品就給公司貢獻了四千多萬的利潤，的確不算少了，在現在這個華語樂壇凋零的時代，甚至可以說是很高的音樂作品收入了。
而且，這並不是今年的全部，只是兩個多月的收入而已，後續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魔方娛樂能從王程的音樂作品當中收穫至少一億左右的收入。
但是……
以此推算，王程就能收穫八億，乃至是九億以上的音樂銷售收入……
秦玉海想到這裡就再次深呼吸一下，讓自己平靜下來。
不然，他真怕自己暴怒起來，會找個殺手把劉金峰暗殺了泄憤。
沈勝輝和章宇鵬看出秦玉海的心情很不好，都沉默不敢說話。
秦玉海沉默了幾秒鐘，淡淡地說道：“好了！就這樣吧，現在公司的重心還是在和企鵝娛樂的談判上，這事關公司後續十年的發展戰略。”
這事兒是章宇鵬負責，所以他馬上點頭道：“是，秦總！”
秦玉海又說道：“王程的續約問題，更加重要，計劃書儘快拿出來，這事關公司後面三十年的發展戰略。”
沈勝輝馬上點頭道：“是，秦總！”
…………
這一週的時間。
王程彷彿又回到了之前春夏有你結束後，休息了半個月的悠閒時光！
每天看看書，寫寫字，散散步，跑跑步，逛逛陌生的魔都，看看熟悉的黃浦江，去圖書館轉轉……
愜意而舒適。
韓瀟第三天就趕回南粵明日偶像節目組了。
不過，她也帶着王程看了七八套房子，王程看中了其中一套在以富豪爲主的唐園的大平層，總價值一億一千多萬，面積三百五十多平的房子！
當然，王程現在買不起，也沒有和中介約定什麼的，他相信這麼貴的豪宅，不是一天兩天能賣出去的，等企鵝音樂的分成陸續到賬，這套房子應該還在……
如果這段時間真的賣了。
王程也無所謂！
再找一套就是了。
中午吃午飯的時候。
張翰文回宿舍食堂和王程一起吃飯，說道：“明日偶像下午又直播了，直播時間還是五點，要不要看看？”
王程搖搖頭，表示不想看。
張翰文笑道：“我和其他練習生都約好了，下午一起看呢。他們都很喜歡文依曉的演出，還有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大女團來華夏的第一次演出！你知道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嗎？”
王程搖頭，表示不知道，也沒什麼興趣。
張翰文馬上說道：“哈哈哈，我一說你肯定就知道了。就是上次你演出的時候，衝上舞臺想和你擁抱互動的那幾個。四個一看就是二次元的，是島國的火焰青春女團，其他幾個是棒國的粉色時代。”
王程眉毛動了一下，倒是記得那幾個女生，而且也想起來，聽黃斌和莫白林幾人說起過她們是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女團……
張翰文笑道：“你沒上網，不知道。上次你在舞臺上躲開她們幾個互動的步伐，已經被剪輯成了表情包，到處都是，很搞笑的！我聽說，在東南亞其他國家也都很火……”
王程依舊吃飯，不過也在聽張翰文說的話。
張翰文：“這幾天，魔方娛樂那邊在整合咱們這邊的資源，華姐正式成爲了我的專屬經紀人。華姐說，她正在向公司申請我正式出道的資源，但是那邊現在對東興娛樂的藝人還不怎麼友好，讓我再等等。”
“我說我不急，反正每天忙着學習練習，一點都不慌。我覺得，我現在比一個月前強多了……”
這就是有目的性和壓力之下的進步，張翰文感覺自己這段時間的練習效果，和之前當練習生兩年的效果總和差不多，進步很快。
張翰文看了王程一眼，然後低聲說道：“我聽華姐說，公司可能會給你派一個專屬經紀人。”
王程淡淡地說道：“隨他們。”
雖然，他並不覺得自己需要經紀人。
但是，公司要安排一個經紀人，他也無所謂，只要不打擾他的作息時間就好。
張翰文又說了一些現在魔方娛樂整合東興娛樂資源的八卦閒事。
王程也默默地聽了一會兒，吃完飯就起身回宿舍了：“我先回去了。”
張翰文笑道：“好的，你去睡午覺吧，再見……”
揮手告別。
王程就回宿舍，拿起毛筆寫了幾個字，就悠閒的倒下睡覺了。
張翰文吃過飯，也迅速跑回了訓練基地那邊，和其他人約好了五點一起看明日偶像的直播！
……
南粵省。
明日偶像節目組上下所有人都極其緊張。
直播即將開始了。
比他們第一次五點直播的時候還要緊張一些。
郭首新叫來宣傳負責人詢問情況：“現在輿論怎麼樣？我們節目的熱度如何？”
宣傳負責人馬上回答道：“還是差不多，我們節目現在的整體熱度和話題數量比上週同時間下降了百分之七十多！這還是因爲有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個女團加持的原因，不然會下降更多。”
“文依曉雖然這兩天佔據了熱門榜首，可是熱度和話題量比上週同時期的王程低了百分之八十多……”
“很多觀衆都表示沒有王程，他們沒有那麼迫切地想看我們的直播。想看文依曉，想看粉色時代，想看火焰青春，可以等企鵝視頻上線了再看重播！不會在五點鐘看直播了！”
“前兩期的超高收視率，讓很多人都放棄了一些重要的事情，爲了看王程的直播而守在電視機前，現在這部分人可能會流失……”
郭首新點點頭，神色凝重：“繼續關注，有情況隨時彙報。”
宣傳負責人轉身離開。
劉家輝看着已經開啓的直播花絮畫面，低聲說道：“只希望，別下降太多就好！現在開播收視率多少？”
郭首新：“不知道，還沒送過來！”
話音剛落，工作人員推開辦公室的門走了進來，神色焦急地將一份報表遞給了郭首新：“郭導，你看看！”
郭首新立刻拿過來看了看，劉家輝也急忙起身湊過來看看數據！
看到報表上的數字，兩人同時神色劇變……
郭首新看着工作人員，嚴肅地問道：“數字沒錯吧？”
工作人員點點頭，肯定地說道：“我對過幾次，沒錯……”
郭首新深呼吸一下，揮揮手，讓工作人員離開，有些沉重地坐在椅子上，苦笑道：“沒想到，比我們預想的要低這麼多……”
劉家輝也是滿臉凝重，眼神之中滿是思索之色，思考着接下來要怎麼做。
僅僅是開播收視率，他們就能看到大概了。
上週的開播收視率在2點多！
而這周，直接下降到了只有1.5……
下降幅度之大。
超出兩人的預料和想象。
他們預料開播能在1.8就算是開門紅了。
沒想到，現在只有1.5！
那這期的直播收視率能不能得到3點，都是一個問題！
因爲！
文依曉和杜唯都沒有王程那麼恐怖的號召力，不可能一己之力將收視率拉昇一點多。
而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雖然經過炒作在網絡上有不低的人氣，可畢竟是在華夏的第一次直播演出，觀衆基礎不會太高，絕對也不可能拉昇太多收視率。
如果最終的最高收視率連3點都達不到……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敢想。
可是，直播已經開始。
他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了，只能在這裡看看演出，期待收視率不要下跌太多！
劉家輝看了看電話，幾次想直接打給雷振宗，但是想到這僅僅是開播收視率，最終收視率還沒出來呢，也只能先耐着性子等等。
……
直播現場。
文依曉坐在選手席，渾身散發着嫺靜的氣息，和周圍熱鬧的現場有些格格不入，目光看了看不遠處的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隨後看向舞臺上已經坐下的韓瀟，看着韓瀟正在和馮唐有說有笑的，眼中閃爍着光暈。
八卦隊友能大致猜測文依曉的想法，低聲說道：“我聽說，韓瀟去魔都待了三天才回來。如果不是節目組催她，她可能還不會回來呢。”
宋雪伸手揉了揉八卦隊友的腦袋，讓她閉嘴。
八卦隊友笑了笑，然後語氣一轉，說道：“馮唐老師現在可風光了，新歌發佈了三天，銷量已經突破兩千萬了。是他這些年銷量最好的作品……可惜呀，碰到了王程，小仙女和杜唯你們三個新人，被壓的看不到影子。”
“王程一週銷量六千萬，小仙女一週銷量三千七百多萬，杜唯一週銷量三千一百多萬！”
宋雪看向觀衆席的一位黑衣少女，說道：“看，朱子琪來了。”
幾人都微微驚訝，看向坐在觀衆席的那位黑衣少女，渾身一身黑，頭髮黑長直，黑色連衣裙，黑色小皮鞋，襯托的整個人都很是肅靜，略顯成熟的顏值也有一股御姐氣質，正有說有笑地和旁邊的陳昊、肖道宏幾人聊天。
八卦隊友看着朱子琪，低聲說道：“她不是不來明日偶像現場看演出嘛，這次怎麼來了，哼，手下敗將。”
文依曉淡淡地說道：“雖然我們贏了，但是朱子琪的實力可不弱，不要小看她。”
八卦隊友哦了一聲，但是眼神依舊看朱子琪不順眼，低聲說道：“看她那打扮成熟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爲二十七八歲了，其實也才二十歲。”
恰好，朱子琪也看了過來，和文依曉幾人的目光對視了一下，沒有絲毫示弱，還對文依曉幾人點頭微笑了一下。
文依曉也對朱子琪笑了笑，彷彿一段時間未見的好朋友一樣。
但是，兩人之間在湘南衛視就是對手，私下裡沒有任何交情。
朱子琪輸給文依曉，但是差距也不是很大。
朱子琪也同樣靠着一檔綜藝節目，就累積過千萬粉絲踏入一線門檻，即便沒有明日偶像舞臺加持，這段時間她的粉絲數量也超過了一千八百多萬，等出道發佈一兩首音樂作品，然後再上個綜藝炒作運營一下，超一線咖位是穩穩的。
其本身的實力，也得到了業內諸多專業人士的認可。
如果沒有文依曉和王程，朱子琪必然會是今年最亮眼的新人練習生，在明日偶像奪冠是必然，經過明日偶像舞臺人氣的加持，人氣粉絲不會輸給現在的文依曉太多。
只可惜……
遇到了文依曉被淘汰出局，然後又遇到王程在明日偶像大火特火，搶走了太多的流量和目光，現在粉絲數量還不到兩千萬，和之前差距不大的文依曉已經拉開了很大的距離。
所以，朱子琪這段時間可以說是銷聲匿跡了，今天出現在明日偶像的觀衆席，是她被文依曉淘汰之後的第一次公開亮相。
這時，演出正式開始。
文依曉招呼幾個隊友出發前往後臺。
其他練習生紛紛給她們讓路。
黃斌和莫白林幾人還站了起來，然後目送她們離開再次坐下，每個人的臉上都滿是忐忑。
旁邊的經紀人陳小勇低聲鼓勵道：“黃斌，你們別緊張，等下就和練習時候一樣正常發揮就可以了。孫剛老師的水準你們還不信任嗎？他跟着王程學習了這麼久，已經是業內的金牌舞指了，這次給你們精心編排的這段演出，絕對沒問題。”
“黃斌，等下你是主唱，一定不能緊張！”
黃斌幾人都點點頭，不斷的深呼吸，勉強笑了笑放鬆自己。
這是他們第一次在明日偶像這種大舞臺上獨自演出，而且還是直播演出，還要真唱，說不緊張是假的。
可是，幾人也在不斷地給自己打氣。
因爲，他們知道，他們不可能永遠靠王程，王程說過不會和他們成團出道，那麼他們很快就要獨立出道了，到時候就需要靠他們自己了。
所以……
他們知道，這是對他們的一次考驗，也是一次鍛鍊，是必須要跨過去的一道坎。
跨過去了，就會是一次蛻變，以後逐漸就能獨當一面……
跨不過去，那以後就會很難了。
幾人互相打氣，隨時做好準備。
觀衆席當中……
朱子琪和陳昊，肖道宏等其他節目被淘汰的選手坐在一起。
朱子琪目送文依曉幾人走出舞臺，低聲說道：“文依曉這段時間的進步很大。”
陳昊笑道：“對呀，子琪，你可別被她拉的太遠。”
朱子琪笑而不語，眼中滿是自信。
她這段時間幾乎銷聲匿跡了，但是卻沒閒着，也在閉關修煉，提升同樣很大，因爲太累了，休息幾天，所以纔過來看演出。
不然，她還懶得過來。
她要麼站在舞臺上，要麼就不在現場。
她絕對不會只當一個觀衆！
這次，純粹是來散心湊熱鬧。
朱子琪：“可惜，沒能看到王程的演出。”
肖道宏：“對呀，王程竟然走了，我們都沒想到！聽說他回魔都休息了。”
陳昊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輕視：“再有實力，又如何？還不是被資本擺佈，魔方娛樂可不是東興娛樂能比的。他肯定是得罪了魔方娛樂的高層，人家就想打壓他一下，讓他老實一點……”
肖道宏對此不予評論，保持沉默。
朱子琪看了陳昊一眼，也沒說話。
因爲，她知道一些情況，顯然不是陳昊說的那樣。
但是，她也不會在這裡和陳昊爭執起來，所以保持沉默，看着舞臺上文依曉的演出。
“子琪，你電話多少？晚上我請客，和肖道宏一起，還有其他幾個朋友，都是我們今年一起出道的練習生！”
陳昊對朱子琪笑道。
朱子琪笑了笑，說道：“電話沒帶，下次吧。”
陳昊臉上的笑容逐漸收斂，隨意說道：“好吧，下次！”
他知道，朱子琪對他沒興趣……
身爲京圈富二代，景天娛樂旗下實力新人，陳昊也有自己的驕傲，人家不理自己，他也不會去當舔狗。
朱子琪看了一會兒文依曉的演出，就拿出自己的耳機塞進耳朵裡，點擊企鵝音樂的播放器，開始播放自己最近喜歡聽的歌曲，播放列表上，正是王程的所有作品。
肖道宏在陳昊耳邊低聲說道：“嘿嘿，電話沒要到吧？”
陳昊瞪了陳昊一眼：“這個我惹不起！”
肖道宏低聲問道：“文依曉你惹得起？”
陳昊閉嘴不語，他都惹不起！
文依曉的演出結束，獲得一片掌聲，依舊是一首新歌和高水準的舞蹈演出，加上文依曉的顏值氣質，絕對是頂級的現場享受，掌聲很是熱烈。
坐在中間的粉色時代四人都神色嚴肅。
莉莎低聲說道：“她們的演出水準還是很高，咱們等下一定要努力。”
裴珠研：“穩定發揮就好了，不必緊張！我們和她不是一個風格，沒有直接競爭關係。”
金妮和林希都點頭表示明白，但是都還是略微有一絲緊張。
她們知道，這是她們第一次在華夏的公開演出，如果失敗，那以後再想開拓華夏市場就很難了。
不過，莉莎又看着舞臺低聲說道：“還很懷念之前在第一排看演出的時候呢！現在沒了那種期待……”
其他三人一聽，都贊同的點點頭，神色複雜。
雖然，王程讓她們三次尷尬無比，上次三人還衝上舞臺想互動一波，卻被王程滑步躲開，現在這個畫面已經傳遍了東南亞，甚至是歐美，被各國的網友粉絲們剪輯成了表情包！
她們之前幾年也有不少表情包流出，但是基本上都是搞笑和顏值的，只有這次來華夏，看王程的演出，變成了尷尬的表情包，還是兩次。
可是……
她們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恨王程。
反而，現在不在第一排了，也看不到王程的演出了，心中都有些空落落的，似乎心中最大的期待沒有了。
裴珠研急忙拍拍手：“好了，別想這些了，好好準備演出吧！”
莉莎，金妮，林希三人也急忙收拾情緒，知道演出在即，不能想亂七八糟的影響狀態。
可是，幾人一想到上週她們在最近的距離看着王程演出雙節棍的那種震撼感，那畫面依舊曆歷在目！
她們這次編舞的時候，也想尋找那種感覺，可惜卻始終無法找到，或者是實力達不到！
而不遠處的火焰青春四人，也很是安靜地看完了文依曉的演出，和上週剛來時候的活躍高興相比，彷彿換了四個人一樣。
中森晴子輕聲說道：“王程君如果不回來，那我們這次演出結束，就去魔都旅遊吧！”
安室千雪：“好主意！”
花澤靜香希冀地說道：“真想再看一次王程君的演出，那種近距離的震撼，我第一次遇到！”
石原真珠：“對呀，我們看過的那幾位歐美巨星的演出，現場衝擊都沒有那麼強烈……可惜，我們也學不來！”
四人只看了王程一次現場演出，都有些意猶未盡，同時也很是羨慕，想學那種舞臺表演魅力，可是卻學不來，她們沒有那種實力，也沒有那種天生的巨星氣場。
旁邊的經紀人小村吐槽道：“喂，你們沒看到我在這裡嗎？當着我的面商量演出結束就跑路？我同意了嗎？”
四人都微笑沉默，顯然都沒有把經紀人小村的話當回事。
演出繼續！
一場場演出水準依舊不輸給之前，每個選手的發揮都可圈可點。
許朝華給的分數就體現了出來，文依曉再次拿到98分，其他人也都在九十分左右，杜唯拿到九十五分。
最後出場的黃斌和莫白林的演出也在水準之上，拿到了九十二分。
雖然幾人略顯緊張，幾個動作銜接比較僵硬，但是終究是沒有出錯，黃斌的唱功也不弱於馬雲飛，順利演出結束，一下場就和陳小勇，孫剛擁抱在一起，每個人都很激動，都多了一份自信。
只是，他們心中還是有些失落，因爲他們之前習慣了和王程一起享受全場瘋狂的反應和掌聲，現在沒有了！
可是……
後臺的郭首新和劉家輝再次拿到最新的收視率數據表格的時候，心中的信心就全部消失的一點都不剩下了。
“沒有王程，後面其他人都很難拉昇起來！”
郭首新聲音有一絲嘶啞地說道：“文依曉也只是將收視率拉昇到了2.2，然後就一路下降到了1.7，到杜唯又拉昇到2.0，黃斌他們出場演出結束，又只剩下1.7了……這個時間段，一般人真的很難打破人數上限。”
劉家輝也長嘆一口氣：“對呀，不是誰都是王程呀……能打破時間段的上限枷鎖！這個時間段，文依曉能將收視率拉昇到2.2，就已經很厲害了。後面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不知道能不能帶來驚喜！”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劉家輝和郭首新兩人都知道，現在的收視率只有1.7，火焰青春和粉色時代即便是再火，也不可能將收視率拉昇到上週的4.3，甚至3.0都不太可能！
她們不是王程！
她們終究是外來人，還是第一次在華夏公開演出，粉絲基數連杜唯都不如，更是無法和文依曉相比，那就別說王程了。
所以……
劉家輝直接將幾分數據報表一起傳真給了企鵝娛樂總部。
然後……
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登臺。
現場的氣氛熱烈了一些。
不得不說，粉色時代不愧是打入歐美，在歐美有八千多萬粉絲的國際女團，實力是絕對的強勢，舞臺氣場也很足，對王程的精舞門重新進行編曲和填詞，非常具有歐美範兒，再加上現場不少明星藝人和練習生捧場，所以讓現場一下子熱鬧起來。
莉莎的編舞水準非常高，融合了現在的歐美流行風格和華夏王程帶來的風格，舞臺效果非常炫目！
演出結束，掌聲如雷！
文依曉都輕輕地鼓掌，輕輕說道：“她們的實力很強，每個人都很放得開，和我們風格不同。”
八卦隊友點頭：“能打入歐美市場嘛，不放得開怎麼可能成功。我聽了幾首最近兩年很火的歐美冠軍單曲，光聽旋律節奏很不錯，但是一查歌詞翻譯，全部都得打馬賽克，嚇的我都不敢聽了。”
文依曉和宋雪笑了笑。
粉色時代下臺之後，就是火焰青春少女。
火焰青春少女又是另一種風格，帶有明顯的二次元，曲風有明顯的島國動漫風格，舞臺風格也很是絢麗，吸引了更多年輕流量明星和練習生的尖叫，畢竟他們都是喜歡看島國動漫的，基本上都早就看過火焰青春四人的演出！
演出結束，火焰青春四人也贏得了一片掌聲……
這給後臺的郭首新和劉家輝一些希望。
現場反響熱烈。
那收視率也應該會不錯吧？
可是……
等了一會兒，現場已經結束，散場了。
兩人也沒有離開，等到數據送過來的時候，郭首新一把搶了過來！
劉家輝也急忙伸長脖子看向最高處的數字，只看到一個2，劉家輝有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
毫無疑問，最高收視屢肯定沒有破3！
劉家輝仔細看了看，看到最高處的數字只有2.3……
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個亞洲頂級女團一起演出，也只是將收視率拉昇了0.6而已，幾乎和文依曉一個人差不多。
2.3的收視率，距離他們預期最低的3.0差了足足0.7！
而比對比上週最高的4.3收視率，更是下降了整整2個點！
這下降幅度……
堪比山頂速降，比之當初王程離開東方之星之後，也差不多了。
想到自己可能成爲東方之星之後的另一個反面教材。
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就同時搖頭拒絕……
打發走了工作人員，劉家輝立刻將最後的數據彙總發給了集團總部，對郭首新說道：“我這就給雷總打電話……”
郭首新拿着電話低聲說道：“我要不要給王程打個電話？”
劉家輝點頭：“可以，能先和王程確定一下最好不過了。但是，別抱希望。”
郭首新當即撥打給王程。
可是……
嘟嘟嘟嘟！
沒人接。
郭首新苦笑搖搖頭，果然不能抱希望。
而劉家輝已經打通了雷振宗的電話：“雷總，數據彙總我發過去了，你們看到了吧？”
雷振宗此時坐在辦公室內，對面坐着俞靜紅，對着電話說道：“我和俞總看到了，下降幅度怎麼這麼大？”
劉家輝認真地分析道：“王程離開是最大的因素，其次就是時間段！我們五點直播，影響很大。實際上，這纔是五點鐘直播的正常現象，不是每個人都能像王程那樣改變大家看電視的作息習慣。”
“我們能在這個時間段拿到2.3的最高收視率，已經不算很失敗了。如果放在八點檔，應該能高一個點！”
他心中沒說的是，如果讓王程在八點檔直播演出，可能上週就已經收視率破5了！
下跌幅度太嚇人……
雷振宗和俞靜紅兩人看了數據，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因爲。
這也遠遠超出了他們的預期。
他們想過3.0，最低想過2.5，可從沒想過會低於2.5！
畢竟，上週他們拿到了4.3的奇蹟一般的收視率呀，觀衆基數龐大呀，怎麼可能一下子掉到2.3？
這是流失了多少觀衆？
他們也是被上期的4.3和上上期4.1的收視率養叼了胃口！
忘記了，前面幾年，他們同樣砸了不少資源，在八點黃金檔的最高收視率都沒能破3！
雷振宗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吧，我們知道了。”
劉家輝急忙說道：“雷總，我的建議是儘快把王程帶回來，別讓他再錯過下週的演出。不然，損失就更大了。”
雷振宗：“好，我儘量！”
說完。
雷振宗掛了電話，對對面的俞靜紅說道：“收視率下降太大了。秦玉海肯定也會知道，我們就很被動了。他們想要百分之十的股份，這是不可能的。我去集團總部跑了兩趟，得到的最大限度就是四點，我們最多能出讓明日偶像四點股份，我私自做主可以讓出五個點，再多就不可能了，壓力太大。”
俞靜紅：“秦玉海也只是獅子大開口，他知道我們不可能給十個點的股份！”
雷振宗嚴肅地說道：“可是，我們現在沒時間和他繼續僵持了。你等下收拾一下，再去一趟魔都，和秦玉海談談，儘快搞定。最好只讓出四點股份，最多不超過五點，如果超過五點，那就算了，後面的損失我們自己扛了，就當一開始就沒有王程。”
俞靜紅點頭：“好，我這就訂機票！”
說完，俞靜紅就起身準備離開。
雷振宗突然又問道：“對了，春晚的謝導給我打了個電話，說他對文依曉發出邀請，文依曉拒絕了？”
俞靜紅楞了一下，隨即說道：“對，文依曉拒絕了！”
雷振宗滿臉疑惑：“爲什麼？春晚這可是最頂級的資源，別人打破頭都搶不到，她爲什麼拒絕？謝星峰說，文依曉對他今年的春晚很重要，希望我們能說服文依曉參加。”
俞靜紅苦笑道：“我勸過文依曉幾次了，她都堅持拒絕！我沒辦法說了，她說春晚排練彩排和演出，時間太長了，她沒那麼多時間浪費。”
雷振宗聽了無語：“她才二十歲，什麼事讓她這麼緊迫？不能再說說？”
俞靜紅：“我只能再試試勸勸，但是希望不大。”
雷振宗聽了有些好笑地說道：“謝星峰今年也是倒黴，邀請王程被拒絕，然後再親自上門去邀請，結果還是被王程拒絕。然後，他又邀請文依曉，又被拒絕……如果是我，我可能要被氣死了。”
俞靜紅也點頭苦笑道：“誰說不是呢？今年王程是最火的新人，每次演出都非常火爆，粉絲已經破了七千萬。如果不能上春晚，那就是春晚的損失。文依曉是僅次於王程的新人，顏值氣質和實力，也都無可挑剔，粉絲已經接近超巨門檻，如果文依曉也沒上春晚，那今年的春晚可能會被很多人吐槽沒意思了！”
“謝導肯定頭疼的很。”
雷振宗：“你再勸勸文依曉吧，王程拒絕春晚，對文依曉來說就是一次機會！”
俞靜紅點頭：“好！我再勸勸，但是希望不大。我預計，謝導可能還會邀請杜唯……”
雷振宗想了想，點頭表示贊同。
如果王程和文依曉都拒絕上春晚，那麼今年的新人裡面，謝星峰就只能邀請杜唯了。
而杜唯本身也是實力派，顏值氣質也不弱，在練習生裡屬於拔尖，只是相對於王程和文依曉就各方面都弱了一些，上春晚也絕對夠資格。
說完，俞靜紅就轉身離開了，立刻起身去魔都！
雷振宗滿臉的疲憊。
嗡嗡嗡……
電話再次響起。
雷振宗拿起來看了看，看到是企鵝音樂的何經理，拿起來接通了。
何經理馬上說道：“雷總，王程這次沒有演出，也沒有新歌發佈，咱們的用戶活躍度都下降了至少三個檔次，我的建議是儘快讓王程迴歸明日偶像舞臺，繼續發新歌……”
雷振宗淡淡地說道：“王程不可能永遠發新歌，這種情況，你們遲早會面對！”
何經理無奈地說道：“雷總，我們知道……但是，眼下是我們打壓千藝和艾狗的最好時機呀，我們最好能乘勝追擊，一舉奠定我們一家獨大的局勢，到那時候王程不發歌影響也就不大了，千藝和艾狗永遠都不會有翻身機會了。”
雷振宗深呼吸一下，再次感受到了王程此時對集團的重要性，依舊平靜地說道：“我知道了，我已經派人去魔都談判了。”
何經理：“那就好！”
啪。
雷振宗掛了電話，看了看明日偶像送上來的數據表格，最高收視率只有2.3的數字，極其刺眼，尤其是和上週的報表放在一起對比，和那4.3的數字對比，簡直無法入目！
不過，他知道，這並不是結束。
因爲，電視收視率只是企鵝娛樂旗下業務的一部分。
線上業務其實才是企鵝娛樂的主要業務。
而上週的明日偶像視頻播放量超過三十九億，只差一點就踏入四十億的周播放量，甚至震動了企鵝網絡集團。
明日偶像節目組調查的結果是，很多觀衆都以爲這是王程最後一次在明日偶像演出，所以反覆不斷的觀看王程的雙節棍演出，成就瞭如此驚人的播放量。
可是……
今天的直播演出，沒有王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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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周的播放量數據，會有多少？
雷振宗已經不敢去想了。
而這依舊不是全部。
因爲，明日偶像的演出視頻還要會在東南亞上線。
上週在東南亞拿下了超過十五億的播放量……
這周沒有王程，又能有多少播放量？
會不會影響整個亞洲戰略？
雷振宗依舊不敢去細想，只能希望到時候王程回來之後，局面就能好一些。
不過，想到粉色時代和火焰青春兩個女團在亞洲其他國家有很高的人氣，心中也稍微放鬆了一點。
…………
嗡嗡嗡……
王程的電話響了起來。
他放下毛筆，看了看，是韓瀟打來的，拿起來接通了：“嗯！”
韓瀟開心地說道：“你看明日偶像的直播了嗎？”
王程：“沒有！”
韓瀟：“不愧是你，我喜歡。沒有你的演出，精彩程度下降了很多，我都有些無聊。”
王程沒說話。
韓瀟：“我已經定了去魔都的機票，晚上十點鐘就到，明天早上去找你。要不要繼續去看房子？”
王程：“不用看了！”
韓瀟：“哦？有確定的目標了？是唐園那一套嗎？我看你對這套房子觀察最仔細。”
王程：“嗯！”
韓瀟：“那我給中介說，留下來！”
王程：“不用！”
韓瀟：“好，聽你的。不說了，許教授和劉製片過來了……”
說完，韓瀟就掛了電話。
王程也沒有繼續寫字，拿起書本看了起來。
到了晚上，王程一個人吃完晚飯，出門散步的時候。
沈勝輝帶着俞靜紅來到了公寓樓下，碰到了王程！
“王程，又見面了……”
俞靜紅微笑着上前對王程伸出手。
王程面色依舊平靜，伸手和俞靜紅握了握手，一觸即分，然後就繼續去散步。
沈勝輝急忙說道：“王程，我們和明日偶像那邊談妥了條件，你可以和俞總一起回節目組組繼續演出了。”
俞靜紅從包裹裡拿出一份合約：“這是給你準備的新合約，一份符合你身份的超巨級別合約。”
可是！
王程腳下未停，沒有理會沈勝輝，也沒有看俞靜紅遞過來的合約，只是輕聲說道：“我現在是休息時間！這是秦總答應我的……”
沈勝輝和俞靜紅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不怎麼好看。
他們剛剛談妥了條件，也給王程單獨擬定了一份超巨咖位的演出合約，以爲過來通知王程一聲，簽完合約，就完事兒了，王程就會跟着俞靜紅回去準備演出了……
卻沒想到……
王程不是這麼認爲的。
休息時間？
什麼意思？
沈勝輝上前問道：“王程，你什麼意思？什麼休息時間？”
王程沒有說話，慢悠悠的散步，沒理會沈勝輝。
俞靜紅也跟上，問道：“王程，那你要休息多久？”
王程說話了，輕聲說道：“兩週！”
兩週？
那下期明日偶像的演出都會錯過？
按照明日偶像演出的順序，這週會淘汰兩隊，下週會進入四隊捉對廝殺的半決賽，最後是總決賽！
如果王程錯過下週的半決賽，黃斌和莫白林大概率會在一對一的對決中被淘汰出局！
那到時候王程再回去，以什麼身份去演出？
而且，那時候只剩下最後一期總決賽了！
就算王程能演出，也只能僅僅演出一期，企鵝娛樂爲了那一期就付出瞭如此巨大的代價？
呼……
俞靜紅看向沈勝輝，眼神中的威脅味道很明顯——如果王程休息兩週再去，那就不用去了，這次簽訂的合約也就自動失效。
答應出售給魔方娛樂的明日偶像股份，以及王程的超巨合約，都自動失效。
秦玉海這次就白努力了……
沈勝輝看出了俞靜紅的意思，跟着王程說道：“王程，你想錯過兩次演出？你下週再去的話，黃斌他們可能都被淘汰了，你去做什麼？”
王程語氣依舊平靜地說道：“我不會錯過下週的演出。”
啊？
兩人楞了一下，確認自己沒聽錯。
休息兩週，又不錯過下週的演出！
那就是，王程會在直播演出前到節目組報道？
可是……
到時候還有多少時間和黃斌，莫白林他們一起練習？
俞靜紅面色很是難看……
她和節目組希望看到的是，王程馬上去節目組報道，明天參加下週半決賽的對手抽籤以及題目抽籤，再像之前一樣創作新作品，和黃斌他們排練一週，再以最好的狀態參加演出！
節目組也會繼續在王程身上砸入最多的資源宣傳炒作一週，逐漸恢復之前的熱度和話題量，到時候收視率也最好能直接恢復到4.3……
他們想的很美。
可是，王程到演出前一天才到的話！
那就是不會創作和製作新的作品了。
這就少了一個重要的炒作點，觀衆們也少了一個巨大的期待。
當然，可能企鵝音樂會最失望！
收視率也不會太高……
最重要的是。
到時候王程去倉促演出，和黃斌幾人被對手淘汰了怎麼辦？
半決賽了。
王程的對手有可能是杜唯，或者是文依曉，這可都是絕對強大的對手。
對手在一週的時間內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王程在這裡休息，演出前才趕到，然後就倉促上臺！
怎麼可能會有好的演出？
怎麼可能會和隊友有默契的配合？
到時候如果被淘汰了……
王程只演出了一期，就會自動結束。
企鵝娛樂付出巨大的代價，只買了王程一期演出，還是一期極其倉促的臨時演出……
俞靜紅再次深呼吸，讓自己平靜一下，沉聲說道：“王程，你這樣倉促不負責任，不怕被淘汰？”
王程：“那是我的事！這就是我的要求，不同意的話，你們就請回吧。”
秦玉海單方面的中止了他之前和明日偶像的演出合約，王程心中也不舒服，所以想多休息一週。
沈勝輝沉聲說道：“王程，你這樣一點都不尊重觀衆和你的隊友，還有你自己的口碑。”
王程沉默，懶得理會沈勝輝。
俞靜紅不敢私自決定關於王程的事，打電話給了雷振宗。
雷振宗頭疼，直接說道：“去問郭首新和劉家輝，他們是做節目的！”
於是，俞靜紅又打給了郭首新和劉家輝，兩人在一起，聽到俞靜紅轉述了王程的話……
郭首新和劉家輝對視一眼，都滿是遲疑！
這次王程再回明日偶像舞臺的代價極大。
不只是給了王程一份超巨合約，更是讓出了整整五點的明日偶像股份給魔方娛樂。
如果王程到演出前才報道，然後演出效果很一般，又被淘汰了……
那這些付出就打水漂了……
可是！
沒有王程。
他們就徹底沒希望。
這次的收視率，徹底將他們打醒了。
證明了一點，那就是之前的奇蹟收視率，和他們節目組本身的關係不大，幾乎都是王程的功勞。
所以，有了王程，他們纔有希望！
郭首新和劉家輝稍微商量了一分鐘，決定再賭一把！
就像首次爲王程更改直播時間一樣，那次他們賭贏了……
這次，他們也相信自己能賭贏。
劉家輝對俞靜紅鄭重地說道：“答應他！”
俞靜紅嚴肅地說道：“劉家輝，這是你們節目組自己的決定，到時候出了事，你們自己知道後果的。”
劉家輝知道俞靜紅是什麼意思。
到時候如果王程倉促演出效果不好，甚至可能被淘汰的話，那麼劉家輝和郭首新兩人就要背鍋。
劉家輝肯定地說道：“俞總，放心，我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你儘快和王程完成簽約就行了。”
俞靜紅：“好吧！”
掛了電話。
俞靜紅追上王程，說道：“王程，我們答應你！”
王程散步的步伐依舊沒停。
可是，沈勝輝卻是震驚地停下腳步，回頭瞪大眼睛看着俞靜紅！
他不敢相信，王程這麼離譜的要求，俞靜紅竟然都會答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