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若是久長時(三十七)

他低吼一聲,雙手握住她的腳踝擡高至手臂,鳳目沸紅盯着她美得炫目的嬌軀,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馳·騁·賁·搏……

這下,他果真進·入得又重又深,撞得她都無法開口說話,嘴裡只憑着本能發出讓她面紅耳赤的吟·哦聲。

也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整個人都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沉沉,某處亦有些隱隱作痛,可他仍舊精力充沛,將她翻轉背對着他,她感覺他似是在她臀上用力抓了抓,便又欺身而入,在她裡面頂·絞·纏·弄。

薄柳之趴在*上低低嗚咽了聲,微微偏頭看他,他一雙幽譚竟緊緊盯着兩人聯合之地,臉大燥,頓時捂住臉欲轉身將自己藏起來算了。

可他更快,俯身一勾臂托起她的臉,灼熱的脣瓣吻過她同樣熱燙的臉頰,繼而包裹住她微顫的雙脣,舌尖溼溼的在她脣上舔過,嗓音性感磁啞,“喜歡嗎?”說着,又是往裡重重一沉,“我到底行不行?嗯?!”

他竟還記着這事?!

薄柳之水潤的大眼浮出一絲哭笑不得,眯眸輕輕看向他,卻發現他眉目認真,深深的睨着她。

心頭莫名澀了澀,伸出一隻手柔柔的拂過他微皺的俊眉,這個少年,究竟在擔心什麼?

擔心她會因爲這種事離開……?

拓跋聿鳳眸閃了閃,伸手一把抓過在他眉頭上停滯的小手,放在脣間吻了吻,盯着她的眼,將她的細長白嫩的指一根一根含吸在嘴裡。

薄柳之深深吸了一口氣,頓覺喉頭一干,眼眶也溼了分,眉眼迷離。

而他的脣亦順着她潔白的指腹滑下,舌尖舔舐着她柔軟的掌心,有些癢意,薄柳之不由微微縮了縮,他卻不讓,脣舌一點一點欺過她光潔的臂彎,咬·噬着她臂上每一寸肌膚,最後一口含住她瑩紅的耳垂,舌尖掃過她的耳廓,使壞的不住往她耳蝸裡鑽去。

“嗯……”薄柳之*了聲,他的吻讓她周身止不住的輕顫着,而她明顯察覺到某處液下的熱·流越來越多,已有些疲累的身體竟也禁不住再次想要……

她的反應第一時間傳遞給了拓跋聿。

薄脣滿意勾了勾,惡劣的輕啄了啄她耳下的肌膚,啞啞道,“想要了?”

“……”薄柳之咬牙,嗔嗔瞪了他一眼。

她如嬌似媚的摸樣頓時讓拓跋聿嗓子眼一堵,喉頭滑了滑,在她身下停滯不前的某處亦有些蠢·蠢·欲·動。

心下低咒一聲,雙手擦過她的腋下,分包住她兩邊嫩·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勁兒握住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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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輕點!”胸部被他弄得又漲又痛,薄柳之輕輕瞥了他一眼,嬌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濁氣,鳳目張揚邪戾,“你剛剛不是讓我重一點,深一點嗎?!”

“……”薄柳之無語凝噎,柔嫩的臉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燒灼,紅得不得像樣。

深深體會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剛剛若不是怕折損了他男子漢的尊嚴,打死她也不會主動勾·引他,還……鼓勵他……

拓跋聿半眯着鳳眸,俯身在她紅潤的臉頰上輕輕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橫過她的胸脯,收緊,下腹不再壓抑的緊繃,在她潮·熱溫溼的花房內衝·搗起來。

這半月來,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卻每晚都忍着不去見她,碰她。這下,他總算如願抱住她,親吻她,衝進她的身體,感受她,他興奮得血液倒涌,整個人激動難抑,又豈會輕而易舉放過她。

他勢必要將他這半個月以來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從她身上彌補回來。

危險的眯眸,而且,她竟敢說他不行……他倒要給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着,他移下一隻手臂,扣住她的纖腰,重而深的搗衝而進,每一次都試圖往她深處更深處衝去。

“嗯嗚……”薄柳之埋臉藏進枕巾內,雙手緊緊抓住身體兩側的被褥,柔弱的承受着他一波比一波更爲強·悍的進攻。

每一次想開口求饒,他卻像是早就知曉般,總在她開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話往往成爲催人繁想的嬌哼聲。

最後,拓跋聿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一件事,他行,不僅行,而且行到直接將她弄昏了了過去。

薄柳之在累昏過去之前,腦中只有兩個字:禽·獸!!!

拓跋聿卻身心俱爽,滿足的在她肩頭愛憐的吻了吻,這才低吼一聲,將滿腹熱情如數迸射在她的體內,緩緩退了出來,將她嬌小的身子摟進懷裡,深深嗅了嗅她發頂的幽香,閉上雙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時,甄鑲的聲音從內室外傳了進來。

“皇上,該上早朝了。”

拓跋聿煩躁的睜開雙眼,暖香溫玉在懷,他如何也捨不得放手,擰了擰眉,嗓音仍舊有些情·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着的甄鑲愣了好半響,倏爾,蹙了蹙眉,除卻皇上上次受傷,這還是頭一次罷朝,而且……還是爲了個女人,這,絕不是個好徵兆。

抿了抿脣,沒有再說話。

正當他準備去承乾殿通知衆大臣的時候,卻見某帝已經着衣從裡間走了出來,身姿挺拔,英姿颯爽,昨日的病態竟也尋無所蹤。

甄鑲雙瞳一亮,“皇上……”

拓跋聿皺眉揮了揮手,“走吧,上朝!”

甄鑲忙點頭,退到他身後。

拓跋聿踏出殿門口之際,轉眸看了眼內室的位置。

這次她好容易與他敞開心扉,若是知曉他竟爲了她罷朝之事,她必然多心。

卻……真不想與她分開,一分一秒都不想。

鳳眸挑了挑,若是能將她揣在懷裡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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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拓跋聿一襲瑙金五爪金龍明黃襟袍加身,頭罩銘金玉冠高坐於赤龍金座之上,雙手威儀搭在座上龍頭的位置,十指輕敲,略顯不耐,一一聽着甄鑲誦讀朝中大臣今日所上奏摺,多數是爲先前滅了華朔一門,收回的十萬精兵下落誰家一事。

甄鑲唸完之後不由冷笑。

衆大臣雖未明說意在十萬精兵之上,卻每本奏摺上都千篇一律上奏的是誰人又做了何大事,能力又何出衆,又是怎樣爲東陵王朝鞠躬盡瘁。

而衆大臣所奏之人,又明顯分爲三撥,一撥爲護國大將軍賈震;一撥爲忠烈侯祁暮景;最後一撥則是尚未回番地的南臨王拓跋森。

這兵權一事,本在某帝一語便能了結之事,某帝卻透過宮人放出消息,心中實乃有中意的幾名人選,只不過還需思量。

這一思量,倒是將朝中幾股勢力逼了出來!

拓跋聿卻顯得輕悠庸閒,鳳目淺淺掃了一圈大殿,朗聲道,“衆大臣所奏之事,朕早有耳聞。”

轉眸落在賈震身上。

賈震此時已年過半百,華髮半白,許是常年帶兵,身姿卻依舊健壯,眉眼堅硬。

“賈老從先皇伊始便爲東陵王朝帶兵行仗,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東陵王朝有今日這般輝煌,賈老功不可沒。”

賈震聞言,剛毅的眉頭皺了皺,掀袍跪了下來,拱手道,“這些都是老臣分內之事,不足掛齒。且東陵王朝有如今景象,靠的是先皇與皇上的比天才能,殫精竭慮。”

拓跋聿挑眉一笑,“賈老請起。賈老之能衆大臣有目共睹,朕亦心中有數。”勾脣落在與賈震平行站着的拓跋森身上,“南臨王近來年恪守蠻荒,力保北部邊遠之地的百姓安居樂業,能力卓絕令邊荒宵小部族望而退卻,爲我東陵王朝立威言信,南臨王可是立了大功。”

拓跋森今日仍舊一襲貂袍絨衣,聽得他的話,垂眸,眸中銳光閃躲,恨意掩也掩不住,嗓音卻是恭敬,“微臣職責所在。”

拓跋聿沒有再說什麼,最後將目光掃向靜立於衆大臣之首的祁暮景身上。

眉頭微不可見蹙了蹙,眯了眯眸,轉而沉眸看向大殿,目光平視,卻又讓人覺得他道道厲光均落在自己身上。

朝堂頓時摒聲。

“宣十四王爺連勍進殿!”拓跋聿突地朗聲道。

他話一說,殿下頓時一陣騷亂,直到連勍獲召大搖大擺從殿門口走了進來。

衆大臣這才噤了聲。

連勍似乎對這畫面很滿意,挑了挑眉,拱手垂腰道,“連勍參加皇上。”

拓跋聿眯了眯眸,看了眼甄鑲。

甄鑲點頭,打開手中的明黃案卷,提高音量道,“十四王爺連勍,年輕有爲,能力卓絕,特封卓荊王,帶領十萬精兵,以保皇城安寧。”

他一說完,便拿過身側太監託案上的裝有虎印的錦盒走了下去。

連勍眸中有一閃而過的複雜,微揚的眉峰也瞬間攏緊,直到甄鑲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了眼錦盒中的虎印,沒有接過。

甄鑲愣了愣,提醒道,“卓荊王……”

連勍擡頭看了他一眼,最後落在高位上坐着的拓跋聿身上,倏地,勾脣,從甄鑲手中接過虎印,這才一撩衣襬跪下道,“連勍謝主隆恩!”

在他接過虎印那一刻,朝中大臣紛紛不以爲意,敢怒不敢言。

誰都沒有忘記三年前發生的事。

這位十四王爺竟然手持利刃闖進太皇太后的壽陽宮,若不是皇上及時趕到,太皇太后怕是已經慘死在他的手上。

對於太皇太后與連勍之間的糾葛,追溯起來,便是當年她的母妃手持虎印公然挑釁太皇太后的威儀,最後被太皇太后當衆賜死於這承乾殿之前。

而今日,這虎印雖不是當年那枚,可皇上將這虎印交與他,一些知道當年發生之事的大臣臉上紛紛呈出不妥擔憂之色,卻也不敢說什麼。

畢竟,這十四王爺當年可是敢砍殺太皇太后,所以均紛紛住了嘴。

拓跋森在看到連勍接下虎印那一刻,嘴角滑過一抹詭異的弧,瞳色殘厲。

相比之下,祁暮景顯得事不關已。

緩緩從側走到了殿中央,微微躬身道,“微臣有事要奏。”

他話一出,衆大臣以爲他是要質疑某帝的決定,頓時睜大眼屏住呼吸聽着。

拓跋聿眸內劃過訝色,“忠烈侯有話直言。”

“微臣近日身體有恙,還請皇上恩准,准許微臣待家療養。”他說話的時候,明顯呼吸短急,似是說一句話便要耗費他極大的力氣。

衆大臣聞言,頓時興致缺缺。

拓跋森暗自嗤了聲,眼角斜斜看了眼祁暮景,眸色微閃,他的樣子倒比他想象中要衰弱得更快!

拓跋聿深深看了他一眼,啓脣,“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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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棲宮。

薄柳之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在龍棲宮有片刻的恍惚。

揉了揉眉心,身子像是被車輪碾過,動也不想動。

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覺又異常不舒服,睜開眼偏頭看了看身側,沒有看到某人。

咬了咬脣,又見掛在榻前紅木架上的龍袍不見了,想來他是去上朝去了。

嘆了口氣,看樣子他的身子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欺負她那麼久還有精力去上朝。

不由感嘆,或許是常年練武,他的身體機能真是好得出奇。

昨日還虛弱得無法站起來,不過*,便又生龍活虎了。

閉了閉眼,從*上坐了起來,摸了摸有些粘稠的脖子,蹙眉,這樣子是無法再睡了,伸手拿過*頭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來。

從內室出去之後,便見向南侯在殿門外。

一見到她,向南迎了上來,“姑娘可是餓了?奴才這就讓人準備膳食來。”

薄柳之搖頭,“回魂蘭殿吧,回去再吃也不遲。”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

向南愣了愣,點頭。

他以爲經過昨晚之後,魂蘭殿,她是不會回去了。

回到魂蘭殿之後,薄柳之便讓薔歡準備了熱水。

衣裳褪去,她舒服的泡在木桶裡,一頭青絲高高挽起,將她芹長美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氣裡,猶如美妙的白天鵝。

她閉上雙眼,輕輕靠在木桶邊緣。

嘴角含笑,似乎在想一件極爲高興的事。

現在的她,整個人似乎鍍了一層光,令人離不開目。

有輕微的腳步聲自她身後響起。

薄柳之動了動眉,以爲是薔歡,便沒有出聲,只是將身子又往水裡沉了沉,身子全是某人昨夜留下的痕跡……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她身後停下。

一雙手輕搭在她淺露的肩頭上,有些燙。

薄柳之抖了抖身子,以爲是薔歡那丫頭欲幫她清理身子,臉紅了紅,她這幅樣子豈能讓她看了去,不是給人看笑話嗎?!

於是乾乾道,“薔歡,熱水放下就好,我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來……”

哪知,她話一出,那雙手竟直直沿着她的肩頭滑進了水裡,在她胸部上放的肌膚上輕輕勾着。

而在她身後的呼吸聲也逐漸粗重起來。

這道聲音明顯不可能出自薔歡……

薄柳之呼吸一緊,以爲是某人,臉又唰的紅了,心跳也快了快,咬着脣沒有出聲。

直到感覺那雙手再次往下而去,薄柳之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聲線柔媚,“拓跋聿,別……”

昨晚他們已經那麼……

可是被她握住的手卻狠狠拂開她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兩邊的豐盈,大力的揉了揉。

滾燙的脣落在她的而後,一寸一寸的咬噬,是真的啃咬,他甚至能感覺到他尖利的牙幾乎要沒入她的皮膚內。

胸部也被他捏得生疼,薄柳之峨眉簇緊,直覺他情緒有些不對勁兒。

她猛地打開眼偏頭去看他,入目的卻是……

頓時呼吸一滯,腦門衝血,怒吼,“姬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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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去角落,懺悔。。。不要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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