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爺爺現在是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爺爺就不擔心嗎···這裡可是坐着百萬的太京人。
如果事情一旦失控,這百萬人死了,那麼今天就不是夜家得勢的一天,而是失勢的一天啊!
連太京人都保不住,還有何顏面去當這個太京的王,別說聖人了,夜家都會在這一天落幕下去。
爲了那些已經死了的人!這根本就不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死都死了,報什麼仇啊,不是有病嗎!
看看夜昆抓來的那兩個人,搞出這麼大的麻煩,想想就覺得夜昆很自私,肯定是他想出名,所以才這樣的!
想在太京人面前秀一波實力才如此,這個光頭心機好深啊!
夜斯年緊緊握着拳頭,如果爺爺這次不教訓一下夜昆,自己就···就在心裡抗議!!!
夜陽此時也沒什麼作爲,論實力來說,夜陽也幫不了什麼忙的,出去反而添亂。
憐寒也坐着沒動,只是在觀察着動靜,隨時在準備出手。
這就是我昆哥安排的意外計劃。
就在昨天晚上的時候,夜昆就來了一次假設性質的預演,有了老丈人和丈母孃加入,那就是如虎添翼。
如果一旦有人來了···夜昆就負責盯着主要目標,而如果那些人想借機殘殺百姓,那麼就由長輩們出手阻攔。
畢竟是天宮人來犯事,不得不警惕。
但讓夜昆沒想到的是,爹居然不是對手,還好老丈人出手了···不然爹恐怕就要受傷了。
娘倒是可以放心,畢竟孃的殺手鐗三段還沒用出來。
不過娘也不會用出來,這麼多人在場,三段的威力夜昆也是見過,隨便揮揮手,那就是山崩地裂,一旦展開,恐怕太京都不復存在了。
夜昆現在只想看見元稹和風滇沒事,然後交換一下人質,再然後···
他們一個都跑不掉!
“怎麼了,都不說話了···冷場可不是我喜歡的。”周懷仁朝着看臺上發笑,那種笑聲真是帶着深深的諷刺,不止是嘲諷太京,還順帶嘲諷了一下聖殿。
彷彿在說,我周懷仁不是指定一個···說的是在坐的各位都是叻色。
然而一直沒啃聲,卻臉色異常的花沙羅站了起來。
這個舉動倒是讓旁邊的人一愣,這位靈都的女皇在幹什麼?
只見花沙羅走到護欄旁,看着虛空中的周懷仁,目光似乎有點複雜。
“你不是死了嗎?”花沙羅的一句話倒是讓人疑惑不已,因爲這種口氣,像極了說出先生裡面的橋段。
夜昆聽到花沙羅的一句話,確實有點懵逼,之前也聽說過女皇大人的故事。
好像天宮也有人埋伏在她的身邊,是個男的,最後那個男的狗血一般的良心發現,告之一切···然後掛了···所以花沙羅纔要報仇的!
但是從剛剛那句話來聽,難道那個男的!
就是眼前這個周懷仁!
這真是一段耐人尋味的狗血啊···
然而百萬人不覺得啊···這劇情簡直太爆炸了!
當年就聽聞昆哥在慶元節上,排演了一段戲,都受到了長孫御的誇讚,沒想到今年的慶元節上,昆哥又來了一齣戲!
這齣戲居然連聖殿都在配合,撲朔迷離,其中還夾着恩怨情仇,不愧是我昆哥啊···拉着所有人演出,高!實在是高!
隨着花沙羅的話,聖殿一邊的人很詫異,這又是什麼情況。
周懷仁默默看着花沙羅,隨即輕聲說道:“你也在啊,抱歉···沒看見,不然肯定要與你打招呼。”
“你沒死?”花沙羅繼續問道。
“是,我沒死。”周懷仁帶着笑容說道,絲毫沒有什麼心理負擔。
“不可能,我親眼看見你死了的,還將你下葬!”花沙羅的質問聲有點尖銳,情緒有點激動。
周懷仁深深吸了口氣:“往事如煙,你也不要太計較了。”
花沙羅輕笑了一聲:“男人,真是沒一個是好東西!”
好吧,這句話算是把在場所有男人得罪了,吳池更是想說···我就是一個好男人。
“之前作爲回報,我也告訴了你一些事情,都違背了我的初衷,現在想想還真是慚愧,可能那就是情劫吧。”
花沙羅聽後一愣:“你在渡劫?”
“追求最高境界,那就是忘我,渡劫是必須的過程。”周懷仁淡淡說道,目光中不帶任何的留戀。
周圍百萬太京人都要被周懷仁的演技深深打動了,將無恥賤男演繹得淋漓盡致。
還有這位女皇的演技,那也是爆棚的,我太京簡直太牛逼了···這些大佬都來演戲了,昆哥牛皮!
“所以我只是你的一個犧牲品?”花沙羅苦笑了一聲,這麼多年的等待,原來是一場空,更是一場泡影,還以爲能有什麼驚喜,還以爲能聽到自己想象中的話,結果現實狠狠刺了自己一刀!
沒流血,但是很涼。
周懷仁雙手繼續插進了袖袍之中,輕聲說道:“也不是,事後的半年裡,我也會經常的想起你,但隨着時間的流逝,什麼樣的感情都會變淡。”
“呵呵···你們男人歷劫真是容易。”花沙羅輕笑了一聲,帶着深深的怨恨。
“女皇,你也不要太較真了,我也希望你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能把我忘了。”
不知道爲什麼,現場有很多人想打這個男人了!簡直太不要臉了!
雖然說你這演技是爆炸了,但是這演技是真的讓人討厭啊!
就連我昆哥都有點受不了了,看看他說的那些話,好像就是說···不要迷戀哥,哥只是一個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