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童文山剛剛不敢說,這是照顧聖人的面子啊!
夜昆不禁想了想,如果關乎到了清白的問題,童貴妃懸樑自盡就有理由了。
畢竟這件事要是捅出去了,冷宮那不是人能承受的,還不如死了。
所以有人拿這件事威脅童家,還是能說得過去的,只是夜昆感覺童文山剛剛的反應有點不對勁,感覺還是隱瞞了一些事情。
聽到這樣的話,長孫御臉色更加沉了,冷聲說道:“童文山!你要知道欺君的後果!還有污衊貴妃的下場!到時候不用別人,本皇斬了你童家!”
一股血腥味頓時從長孫御身上散發而出,衆人嚥了咽口水,彷彿看到巔峰時期的聖人,這纔是真正的聖人!
就連道德子的表情都變得認真起來了。
夜昆都覺得,現在的聖人變身了,這個聖人是真的不簡單啊,作爲太京的王,能夠保持這麼久的安穩,沒幾把刷子怎麼可能!
童文山真被嚇到了,現在不說還好,說了兩邊都要斬了自己!
所以只能自救了,這年頭不能靠別人!只能靠自己!
“聖人,臣不敢欺騙!”童文山直接趴在地上喊道。
長孫御深深吸了口氣,掃視羣臣。
而衆人感覺···聖人頭上綠油油。
童貴妃莫非和宮裡的哪個男人好了?這種事情簡直就是在給皇室抹黑啊!
衆人看着童文山,感覺童文山也算走到頭了,不管這件事如何,死都不能說出來的···聖人的威望爲重,這麼一說,肯定會鬧得滿城風雲,沒有不透風的牆。
到時候太京就會聊聖人被綠的事情,多麼裂開的消息啊,肯定會傳遍了東幽。
童文山自己也知道這一點,剛剛實在想不出什麼好點子了,至少這樣說還能有喘息的機會。
“左相,你真是讓本皇很失望!”長孫御凝視着童文山,這讓童文山知道完了,看來得收拾東西跑路了,但是能跑哪裡去,根本就跑不了。
一旁的夜昆突然喊道:“左相。”
衆人倒是有點疑惑,不知道夜昆是什麼意思。
童文山愣了一下,看向夜昆。
“左相,欺瞞聖人quan jia si guang光,你是想讓我說出來,還是自己認罪,也許自己認罪,還能得到聖人的寬宏。”夜昆突然朝着童文山發難,說真的···夜昆也不敢保證,但就是想嚇嚇童文山···
此時的童文山還沒從驚嚇狀態平靜,所以肯定無法保持正常的思考,這個時候套話是最好的機會!
但也有危險的,如果沒套中的話,那就是一個非常sha bi的舉動。
不過夜昆感覺這傢伙就是有問題。
見童文山不說話,夜昆拱手說道:“聖人,如果左相招了,是不是從寬處理?”
“是!”長孫御淡淡說道。
“左相,機會擺在你面前,是讓我說!!!還是你自己說!!!”
“夜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童文山內心已經緊張到一個頂端了,但還保持了一點點的理智,如果能平安度過,一定要讓他們殺掉夜昆!
夜昆輕嘆了一聲:“左相,爲何這般堅持,你以爲你身後的人會保你嗎?童貴妃都被逼死了,你就是下一個!”
“夜昆,不要在聖人面前胡言亂語!”滄溟再次出聲。
這讓長孫御和夜昆凝視了滄溟,此時的童文山都覺得,這個滄溟就是自己人,不然怎麼可能會三分四次的替自己說話呢。
“左相,想清楚了,你現在已經非常危險了,他們可不是什麼好人,就算你今天混過去了,那也是他們的棄子,會死的···主動承認,聖人會看在你多年功勞從輕處理。”夜昆瘋狂詐,看童文山那表情,心裡沒鬼···我夜昆下輩子都沒頭髮!!!
童文山的沉默讓衆人感覺有問題了。
夜昆突然朝着拱手說道:“聖人,還是由我來說吧,巴臺···”
聽到夜昆說出了巴臺兩個字,童文山面如死灰,直接跪在地上。
曾經多麼瘋狂的左相,聖人面前的紅人,就這麼倒下了!
夜昆剛剛其實是在瞎掰,但直覺告訴自己巴臺有問題,剛剛就試了一把,結果萬萬沒想到,居然成功了···
唉···我昆哥這該死的優秀啊,總是能搞得別人quan jia si guang光···
剛剛童文山還想殺我昆哥,立馬遭到天譴。
隨着童文山這麼一跪,衆人倒吸一口涼氣···沒想到當今左相童文山真的有問題!
這恐怕不是被威脅,而是種在聖人面前的細作!
太恐怖了!
現在想想真是背後涼颼颼,左相能知道的太多了,而左相將這些密報告訴別人,那就是讓太京陷入了危險!
難怪夜昆一開始就說,這件事關乎到太京的根本!
原來夜昆早就知道了!
太厲害了!
這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應該做的事情嗎?別人十六歲還在學院裡玩木劍。
看看夜昆十六歲在幹什麼,直接把太京的左相給搞了,甚至還摧毀了一次陰謀!
牛逼!太牛逼了!
這個夜昆簡直讓人害怕!
長孫御看到童文山跪地,沉聲問道:“說吧!統統說出來!”
“聖人···聖人饒命啊,都是那些人的錯,是他們將我栽培起來,不管我的事情···聖人饒命啊。”童文山都要爬到了皇臺之上了,旁邊的守衛頓時過來架住。
“他們是誰?!”夜昆好奇問道。
童文山何嘗沒想到妻子是他們的人,但下意識覺得,妻子不會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