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可從來沒有過的,畢竟天羅院比較特殊,作爲掌院不需要參與朝政,有事情可以直接面聖,或者被召見。
滄溟輕嘆了一聲,看來童貴妃的死讓聖人惱怒了,明天早朝也不知道誰會倒黴。
同時,道德子也收到了早朝的消息,作爲不是皇宮裡的人,道德子從來沒上過早朝,但是對於現在這種情況,道德子決定去看看,有時候還是要給聖人一點面子。
此時的童家裡面,童文山並沒去睡覺,坐在書房裡面,呆呆看着油燈。
“夫君,不早了,該歇息了。”許真噴着養神湯走來,放在桌子上面。
童文山緊緊皺着眉頭:“睡不着。”
“夫君,人死不能復生,別傷了身子。”
“好了,你先回房休息吧,我要靜一靜。”童文山語氣變得重了幾分,這讓許真愣了愣,也沒說什麼,點頭離開。
童文山深深吸了口氣,難道是他們做的?!
這是在警告自己別亂來?!
童文山覺得**不離十,能將自己一步一步扶到左相位置,這些人肯定不簡單,也許在宮裡就有人。
但是殺了盈盈對他們有什麼好處,根本就沒有一點好處,可能唯一的好處就是警告自己一下,用得着這樣嗎?!
難道是上次在安康洲自己的態度不好,沒有讓巴臺調到太京來?
“爹,還沒休息啊?”此時童歌走了進來關切問道。
看到兒子,童文山擠出一點笑容說道:“在學院表現如何?”
“沒有給爹丟臉。”
“那就好。”童文山抵笑了一聲。
童歌抿了抿嘴脣,輕聲說道:“但是和夜昆比起來,我還是差太遠了。”
“爲什麼會想和夜昆作比較?”
童歌深深吐了口氣:“因爲他現在是太京家喻戶曉的人,甚至比我的年齡還小,就任職了,參與國事,姑姑死了,就連父親都無法進去,但夜昆卻進去了。”
“夠了!”童文山輕喝一聲。
童歌立馬低着頭,不知道哪裡惹了父親。
“老老實實在學院裡面修煉,就算要做比較,也要拿正常人去做比較,你拿個變態作比較,不是自己找罪受嗎!”童文山不得不承認,放眼整個太京,不可能找到第二個比夜昆強的同齡人了。
“姑姑真的死了嗎?”童歌低聲問道,到現在還不怎麼相信,皇宮有時候也會傳錯消息的。
“這些事情你不用管,去睡覺吧。”
見父親不說,童歌也只能去休息了。
讓童文山好奇的是,現在宮裡除了自己之外,還有誰···
想必官職不小啊···估計就是在監視自己的,當年就不應該答應他們···現在好了···簡直就是欺人太甚了,大不了魚死網破,我不好受,你們也不好受!
想是這麼想,童文山也知道,如果一旦這麼做了,整個童家恐怕要沒了。
其實夜昆也很煩躁,自己當值第一天,就死了一個貴妃,是不是有人在詛咒自己啊。
肯定是有人在詛咒自己的,不然自己怎麼走到哪裡,人就死到哪裡。
裂骨此時想幫幫夜昆,去打探一下聖後的消息,很有可能是聖後嫉妒,然後幹掉這個童盈盈的,畢竟後宮這些瑣事,都是正常的。
不過聽說皇宮能探到道力,傳送過去會被發現。
既然這樣的話···
裂骨決定睡覺,畢竟現在皇宮肯定是戒嚴的,如果冒冒失失進去被發現了,那就誤會大了···
再說雙腿還有點軟,出了狀況打不過怎麼辦。
清晨的太京冷風呼嘯,氣溫驟降,甚至可以看見空中下起了飄雪。
天還沒亮,夜昆就被葉離叫醒了,早朝可是在辰時之前,這麼重要的時刻可不能馬虎。
“夫君,等下上早朝的時候不要太突進了,穩中求勝。”葉離一邊收拾着夜昆的衣物,一邊在旁邊細心說道,對於這種事情,葉離還是有經驗的,畢竟自己經常這樣,不同的是,自己是站在王座上的女人。
顏慕兒也叮囑說道:“夫君,qiang打出頭鳥,看看他們是怎麼說的。”
“多謝兩位媳婦的忠告,爲夫受教了。”說着夜昆就將媳婦抱在懷裡。
只是立馬被推開了,那盔甲可是冰冷的。
看着媳婦那嬌嗔的樣子,夜昆大笑道:“等你們夫君凱旋而歸。”
“當心。”
“知道了。”夜昆帶着笑容離開。
而葉離和顏慕兒雖然擔心,但現在還是太早了,去睡睡。
夜昆走到外面之後,就碰見了阿弟···
“嗯?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夜昆看着阿弟笑了笑。
“阿哥,有沒有緊張。”夜秦都被凍哆嗦了,調侃說道。
夜昆拍了拍阿弟的手臂:“你看阿哥什麼時候緊張了。”
“也是,阿哥可是太京的驕傲呢。”
“你小子,大早起來就是在調侃阿哥的吧。”
“哪有,就是看阿哥今天的狀態如何。”
看着外面的飄雪,夜昆輕笑道:“好了,回去再睡睡吧,到時候還有差事要做。”
“嗯,阿哥你注意安全。”
“知道了。”
畢竟是宮裡死了人,聖人突然要求夜昆上早朝,這確實很讓人擔心。
“少爺,馬車都準備好了。”東賜走來恭敬說道。
看着三匹白羽馬,夜昆想低調都不行了,算了···既然實力不允許低調,那就高調一點。
“走吧,上朝。”
“是,少爺。”
“夜院長。”一道熟悉的聲音在旁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