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的擔心是對的,夜昆也想到了,只能先看看再說。
“昆哥,有把握嗎?”風滇低聲問道,等下要是連州長都觸怒了怎麼辦,那真的會涼透了。
我昆哥真是走到哪裡,惹到哪裡····
“昆哥有讓你們失望過嗎?”夜昆拍了拍風滇的肩膀笑道。
看着我昆哥這自信的笑容,風滇和元稹內心立馬就涌現出自信,我昆哥就是這麼有感染力。
守衛很快就跑出,拱手說道:“這位公子請進。”
夜昆拱手還禮,一行人準備走進州府。
不過守衛補充了一句:“公子一人進去,其他人還請在外等候。”
夜昆點了點頭:“你們在外面等一下。”
“夫君,小心點。”
“阿哥,注意安全。”
“昆哥,你現在就是咱們太西縣最後的希望了,不然咱們就是太西縣的笑柄了。”
夜昆笑了笑,隨着守衛走進了州府。
看州府外面普普通通的,但是裡面別有一番風味,明顯有精心設計過得,甚至都帶着一股別樣的威嚴,尤其周圍還有許多守衛,凝聚出一股肅殺之氣。
沿着迴廊,夜昆隨着守衛穿過正堂,來到後面的書房。
“州長大人,人到了。”守衛站在門外喊道。
“進來吧。”
守衛將門打開,夜昆點了點頭,走進書房裡。
原本以爲只有州長一人,但是萬萬沒想到,巴臺也在這裡,還有一個人···
這個人好眼熟啊,以前見過。
夜昆猛地一想,頓時想起來了,那時候私塾舉辦文武比賽,巴臺當時就是帶他出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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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
這人就是張瑾!
太京方面收到消息,聖人震怒,將此事給了天羅院處理。
院長滄溟直接將任務給了張瑾,務必將罪名落實在夜明頭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是聖人希望看到的!
張瑾得到命令之後就全速趕來,這次不止是調查人員,還是臨時的都尉,更是聖人指派。
就連州長冀文山都要禮讓三分。
隨着夜昆走進,三人的目光放在夜昆身上打量。
冀文山坐在檀木書桌旁,巴臺和張瑾坐在兩側,似乎在談論着什麼。
隨着張瑾帶着聖旨前來,但冀文山好歹也是州長。
“早就聽聞太西縣有位優秀的孩子叫夜昆,今日一見,果然不凡。”冀文山帶着笑意站起身來,甚至走到夜昆身前,拍了拍夜昆的肩膀。
如果風滇和元稹在這裡,下巴都會掉地上,我昆哥的威名居然都傳到州長的耳裡去了!真是牛逼啊!
但事實是巴臺在冀文山耳邊說起過夜昆,在當縣長的那些年裡,夜昆是巴臺見過最出色的年輕人。
夜昆聽後倒是有點驚訝,自己的名字就連州長都知道,不會連聖人都知道吧。
夜昆想的還真沒錯,聖人對於夜明一家,那是瞭如指掌。
“州長擡愛了,我只是一位普通的年輕人。”夜昆謙虛說道。
“普通的年輕人怎麼會有開辦學院這樣的想法呢?可不要太謙虛了。”冀文山似乎很好說話,沒有擺出什麼威嚴的樣子,顯得很親和。
能坐到州長這個位置,肯定能知道很多事情得,比如夜昆的爹。
冀文山喃喃說道:“想當年裴遷也是你這般大,就開設了如今的安京學院,夜昆,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夜昆心中一喜,聽州長這意思,並不介意什麼嫌疑之身。
“夜昆自然不會讓州長失望。”夜昆沉聲說道,顯得很有自信。
一旁的張瑾淡淡說道:“州長,夜家現在嫌疑很大,如若家族之人開設學院,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恐怕不好聽吧。”
夜昆微微一凝,這個人很針對自己啊,州長都沒說什麼。
“張大人,嫌疑不是罪,如果我今日用嫌疑二字否定了夜昆的雄心壯志,這事要是傳出去,是不是另天下年輕人寒心,我冀文山的名聲又算得了什麼。”
聽着州長這麼一席話,夜昆心中也是佩服,這是正直的人啊,不畏強權。
張瑾食指輕輕敲打着右手的小桌:“州長大人,可別因小失大。”
“張大人放心。”
張瑾冷哼了一聲,你是想巴結夜明吧,但是想多了,夜明是不可能再崛起的!你站錯隊了!
誰說州長站錯隊了!州長是所有人中,最聰明的!
就在此時,門外有守衛稟告:“州長,夜家家主夜照求見。”
夜昆暗道不妙。
“我正在和諸位大人商量着事。”
冀文山的話還沒說完,門外就響起夜照的聲音:“州長,這年輕人也是大人啊?”
冀文山臉色一沉,太無法無天了!根本就沒把我冀文山放在眼裡!
“夜家主這麼做,有失禮數了。”冀文山不悅說道,但並沒責怪,誰叫別人在太京有人呢。
夜照拱了拱手:“州長,失禮了。”
夜照倒是給面子,主要是看到了張瑾,還有張瑾腰間的玉牌,那可是天羅院的人。
“夜家主突然到訪,有什麼事情嗎?”冀文山從新坐在,淡淡問道。
夜照收到情報,太京那邊已經派人來了,正在州府商議,所以來看看是誰。
沒想到是天羅院的人。
意外的是在這裡碰見了夜昆!這個該死的小光頭!
一想到這些天的經歷,恨不得搞死麪前這個光頭,都是他害的!
現在雙腿都還是軟的,甚至感覺身上還有味。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聽聞我這侄兒被安京學院逐出,過來關心一下。”夜照都聽了兒子說了,當場就表揚了兒子,乾的不錯!好樣的!爲你爹報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