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舟長也在旁邊笑道:“小兄弟年紀輕輕就掉了頭髮,說明苦修大成,正所謂人禿了,也變強了,至少我見過厲害的,都沒頭髮。”
隨着舟長這句話,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都在說沒頭髮這件事。
夜昆臉都黑了。
舟長意識到夜昆很在意頭髮這件事,剛剛也是唐突了:“小兄弟,太不好意思了,這裡太吵了,去我房間。”
“舟長帶路。”夜昆低沉說道,要不是媳婦太餓了,我夜昆能跟你去嗎,就算從飛舟上跳下去,也不會吃你半點食物。
舟長的房間那必須是全舟最豪華的,此時長桌上擺滿了豐富的菜餚。
“夫君,吃點青菜,別老吃肉,會有口臭的。”顏暮兒一旁擦了擦夜昆的嘴角,葉離就在旁邊給我昆哥夾菜。
再看看元稹和風滇,那是從來沒吃過這麼貴的菜。
“不要客氣,管飽。”舟長放聲笑道,這些人不虛僞,從吃相就能看出來了,好真實。
只是舟長也疑惑,這小光頭如此厲害,爲什麼沒會錢吃飯?
看到那個光頭,舟長立馬就意識到了,這肯定是苦修的一種。
現在的年輕人啊,爲了修煉,居然連頭髮都不要,真是夠拼命的。
倒是娶了兩位極其美麗的媳婦,倒是叫人羨慕啊。
“舟長盛情款待,我等就不客氣了。”元稹拱了拱手,含糊不清說道。
“沒事沒事,放開了吃。”剛剛說完,舟長就捧出一大盆的飯。
衆人看後一驚,果然是放開了吃啊。
沒過多久,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我去開門。”舟長很爽快,起身就去開門了,沒有一點高傲的意思。
“你來幹什麼?”夜昆聽到舟長帶着一點嫌棄的意思說話。
“想你了。”聽到這股聲音,夜昆一愣,這聲音不是那個月築嗎?
萬萬沒想到,那個老闆娘居然和舟長有聯繫,看這情況,老闆娘好像喜歡舟長,而舟長卻不喜歡老闆娘,有點意思啊。
“我在招待客人。”
“我剛剛聽說了,特意過來看看你的,有沒有受傷。”
“受傷?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又吹牛了。”
“喂喂喂,我還沒讓你進來···”
夜昆看見月築走進,月築也看見夜昆了,臉色並沒有驚訝。
剛剛在外面聽說了,是個光頭解決了怨靈,所以立馬聯想到了那個光頭,還真是他。
“這麼巧,老闆娘。”夜昆輕笑道。
月築擠出一絲笑容:“是啊,這麼巧。”
葉離輕聲說道:“老闆娘不是在和一位有錢人吃飯嗎?這麼快啊。”
舟長微微一皺眉。
月築暗道此女卑鄙。
“只是有點要事詳談。”月築解釋道。
葉離沒有追問,這種女人吶,自己也不是沒見過。
夜昆朝着舟長笑道:“吃好了,要不我們就開始?”
“那是甚好,這邊請。”
在舟長的房間裡,外面還有一個小平臺,擺着幾把座椅,此時可以一覽夜空。
很是會享受。
“請。”
衆人也不吃飯了,跟着我昆哥主要是幹什麼?那就是看我昆哥怎麼裝逼的。
俗稱。
昆式裝逼法則。
月築好奇問道:“你讓他幹什麼?”
“卜卦。”
“啊!就他?”
“有問題?”
“我看就是一個騙子。”
“月築,再這麼說這位小兄弟,還請你從這裡跳下去。”舟長不悅說道,目光甚至一寒。
月築不敢說什麼,老老實實跟在舟長身後,看來這位舟長不簡單啊。
一旁的夜昆也很好奇舟長的身份,這個月築之前表現的那麼強勢,怎麼在這位舟長面前,如此的畏懼?
小平臺木製,周圍沒有圍欄,只有一張小木桌,四把凳子。
夜昆和舟長兩人雙雙坐下,其他的人都站在旁邊,就連葉離和顏暮兒都是一樣。
平日裡整我昆哥沒事,外面人也不知道,這時候整夫君,那就是在外人面前出醜,聰明的女人很會看清楚來定。
不等兩人說話,月築就冷聲說道:“你知道你坐在你對面的是誰嗎?”
舟長揚了揚手:“月築,身份這種事情是小事,別這樣。”
衆人怎麼感覺,這位舟長恨不得說出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說呢?
夜昆輕笑一聲,看着舟長說道:“舟長眉宇帶着從容,但如若仔細觀察,還夾着一股凌厲的氣息,看似不拘小節,但每個舉動都帶着不同的含義,恐怕這是生活環境導致。”
“有點意思,繼續。”舟長看着夜昆雙眼發亮。
“老闆娘今日算是見過,很是強勢,這麼強勢的老闆娘在舟長面前,如同受驚的小貓咪,就有點讓人尋味了,加上老闆娘剛剛的口氣,舟長的身份肯定不凡。”
“飛舟的舟長都是由太京一方欽點,這些推測加起來,舟長很有可能是皇室的人,是皇子也說不定。”夜昆都感覺自己瞎掰功夫越來越厲害了,當然這也不是完全瞎掰,正常推測而已。
舟長突然笑了一聲:“當我第一眼看到小兄弟時,我就感覺小兄弟你不同凡響,果真如此!那小兄弟能猜猜,我爲什麼會來當舟長?”
舟長說這話,算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這讓衆人微微一愣,還真是個皇子啊!
夜昆輕聲說道:“雖然和舟長相處不久,但感覺舟長不做作,身爲一位皇子,這樣的性格容易得罪人,來這裡當舟長,應該是被聖人罰了。”
“放肆!”月築輕喝一聲。
“月築!你再說一句,你就給我蹦下去!”舟長怒喝一聲,皇威頓時從身上爆發。
月築微微傾身:“失禮了。”
當舟長看向夜昆之時,又笑了起來:“小兄弟實在是高,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皇兄派來的。”
“那得還要安排一個突變的怨靈來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