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明白,爲什麼江耀強還那麼健康,還那般活蹦‘亂’跳的,他親生‘女’兒就這般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他的家產。
“沒有,那你跟江耀強保持距離。”透着霸道的話語砸入耳朵,讓卿卿緩不過神來。
“爲什麼?”不懂林慶熊說這句話到底是因爲在吃醋還是怕她和江耀強靠的太近,江耀強會把家產給她。
“因爲我愛你,看見我的‘女’人被那個老頭溫柔對待我會吃醋,看見我的兒子被那個老頭叫兒子,我會生氣。”冷靜而冰冷的話語,那般地直接,透着霸道。
聽到這樣的話語,卿卿是該笑的吧,但是她卻怎麼也笑不出來,盯着林慶熊的臉頰,她的心裡落滿了疑問。
“你說你愛我?真的還是假的?”對於他忽冷忽熱的態度,她真的沒有辦法相信這個男人是愛自己的。
“當然。”甚是篤定的話語,讓她的懷疑和不安,似乎在一瞬間,被人帶走了般。
“慶熊……”眸子裡流轉着溫柔,但林慶熊卻沒有在身邊要呆多久的打算。
他徑直站起身,徑直往‘門’口移動着腳步:“好了,卿卿,我說過我需要兩年的時間,所以這兩年你得受受委屈。”
話音落下,林慶熊的手撫上了‘門’把,就子啊他作勢要將房‘門’擰開的時候,卿卿不安地懇求着:“慶熊,你能不能夠過來?”
透着楚楚可憐的話語,讓林慶熊的手遠離了‘門’把,他緩緩地轉過身問:“還有什麼事兒嗎?”
平靜的話語,沒有半點情緒的泛濫,如此的忽冷忽熱,真的讓她有些受不了。
但是她的要求還是從嘴裡蹦?了出來:“過來,抱抱我,行嗎?”
如此的懇求,讓林慶熊愣怔了兩秒,兩秒鐘之後,他邁着腳步大步地往卿卿的方向而來。
擁抱,溫暖而讓人捨不得放開,即使他只是側抱着自己,但她也覺得充滿暖意。
“慶熊,我愛你。”透着深情的話語從嘴裡蹦?出來,她的臉頰揚起了笑容,那笑容裡充斥了幸福。
這句我愛你,她想要說,每時每分每刻都想要說,如果可以的話,想要跟林慶熊說一輩子。
“我也是,好了,卿卿我該走了。”林慶熊有些無奈地道,這句話提醒着卿卿,他們現在算是偷情,這個家裡還有一隻兇惡的豹子。
一想起江秋秋,卿卿就有些不安,她盯着林慶熊,不安地問:“你不怕江秋秋髮現嗎?”
有些爲林慶熊擔憂,怕江秋秋髮現,但是心裡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多想讓江秋秋髮現,如果她發現了,一切都攤牌,卿卿就可以不用等林慶熊兩年,而是可以和他在一起,充滿幸福地在一起。
但是心裡的這個邪惡念頭,很快就被撲滅,耳邊男人的聲音裡充斥着溫柔與得意:“她吃了安眠‘藥’,暫時不會醒過來。”
這樣的答案,讓卿卿安心了很多,雖然對腦子裡的邪惡念頭不能夠實現感覺到有些些遺憾。
依依不捨地和林慶熊告別,聽着房‘門’關響的聲音傳入耳朵的時候,卿卿突然想起,她很想要喝一杯西瓜汁。
想要知道,到底林慶熊爲自己榨的西瓜汁,是不是甜的。
徑直出了房‘門’,不受控制地往江秋秋的房間張望着,想要看到她心裡的那個人,可是房‘門’緊閉,那裡一片安靜。
沒有看到自己想要看到的人,她有些無奈地回過頭,卻在走廊的另一邊,與江秋秋房間相反的方向,看到了林慶熊遠去的身影。
心裡升騰着不安,他不是說要去看看江秋秋醒過來沒嗎?爲什麼又會往走廊的另一邊走過去呢?
心裡升騰着疑問的同時,也升騰着好奇,所以她跟着他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想要看看他到底要去哪裡。
走廊裡空空的,沒有人知道走廊某處的房‘門’打打開,一個‘女’人冰冷的眸子衝着某個房‘門’盯了一眼,臉頰落着冰冷的笑容。
卿卿的腳步追着慶熊到了樓下,但是卻差了一步,她剛剛走到大廳,院子裡就響亮起了一陣汽車發動機的聲響。
她還沒有來得及走到大廳的‘門’口,院子裡的汽車已經轟鳴着消失不見。
只要明‘豔’‘豔’的陽光在玻璃窗外跳躍着,剛剛的機動車聲,像是從來都沒有響亮過一般。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眸子輕輕地皺褶着,卻很不甘心,所以並沒有上樓,而是坐在大廳的沙發上,盯着房‘門’口,等待着某個人的歸來。
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漫長,林慶熊回來的速度,比她想象中的快了好多倍,當她端着茶几上的咖啡攪動的時候,大廳的房‘門’被人推開。
“你怎麼在這裡?”一抹訝異的聲音傳入耳朵,讓她端着咖啡的手顫抖了下,隨即將咖啡放到桌上。
目光望向‘門’口的時候,看到了慶熊手裡抱着的西瓜,碩大的西瓜,落入眸子的時候。
她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兒,叫心有靈犀,剛剛在想着要讓慶熊給自己榨西瓜汁,沒有想到他這麼快就將西瓜給買了回來,而她根本就還沒有說,自己想要喝西瓜汁。
“我很想喝西瓜汁,所以就在這裡等。”說這話的時候,她嘴角上揚着笑容。
此時的江家的大廳,並沒有僕人,僕人們都在院子裡偷閒,所以卿卿和慶熊的談話可以肆無忌憚。
“我的西瓜汁不是爲你榨的。”有些冰冷的話語傳入耳朵,讓她的欣喜和得意,在一瞬間變得很是難堪。
“那你的西瓜……”答案似乎在心裡顯而易見了,但是不說出來,她覺得難受不已。
“我的西瓜汁是爲秋秋榨的,如果你想要喝的話,就讓爸爸給你榨吧。”林慶熊的話語有些冷冷的。
話語剛剛落下,他就轉身,徑直往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動作迅速,完全不給她再說話的機會。
看着慶熊消失的身影,她的臉頰寫滿了疼痛,就在那臉頰的疼痛化不開的時候,一抹尖銳刺耳的聲音傳入了耳中:“還想吃慶熊榨的西瓜汁,你覺得你有資格嗎?”
江秋秋挑釁的話語傳入耳朵,並沒有讓她覺得難過,反而嘴角上揚着笑容,無所謂地道:“沒資格就不喝,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個西瓜汁嘛。”
話音落下,完全將江秋秋無視,徑直往院子走着,在轉身的瞬間,臉頰的笑容越加地燦爛。
因爲知道,慶熊之所以會如此冰冷地對自己,是因爲江秋秋在身邊,所以他那般無情的話語並不是真的對自己說的,而只是在演戲而已。
看着李卿卿消失的身影,江秋秋氣的臉‘色’發白,她瞪大眼睛,眸子裡的憤怒,濃烈地化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