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自己被當做傭人來對待,她倒是沒有什麼意見,就是覺得這樣感覺很是不爽,明明還想着要千方百計地佔據林慶熊,卻被江秋秋害得不淺,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做了。
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江秋秋,好半響之後,她點頭:“知道了,秋秋,媽媽一定會洗的很乾淨的,讓你能夠聞到媽媽的味道。”
故作鎮定的話語,從嘴裡蹦?出來的時候,看到了江秋秋臉上的一陣紅一陣白,但她並沒有理會,有種小勝的感覺。
手腳麻利地準備將桌布換掉的時候,手腕被再一次地握住,這一次江秋秋的力道大得要命,眸子裡裹滿憤怒,聲音也大得要命:“你做什麼?沒有看到所有人都還沒有吃早餐嗎?”
這大小姐還真是夠難爲她的了,盯着桌上只放有粥,而那粥都是鹹到要命的味道,她以爲不會有人吃掉,正準備用桌布包裹着一塊兒收掉。
“你們要吃嗎?”盯着那粥,她不確定到底是不是有人要吃。
在餐桌上坐着看熱鬧的江耀強點了支菸,站起身徑直往‘門’口走着。
這樣的場景,她再一次地被人忽視着,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無措,目光再一次地落在了林慶熊的身上,止不住地在幻想,他剛剛不爲自己說好話,大概是因爲有江耀強在。
現在沒有江耀強了,該爲自己說好話了吧,可是林慶熊卻依舊沒有爲她做一分一毫的事兒,而是溫柔地問江秋秋:“秋秋,餓不餓呀,我們出去吃,好嗎?”
江秋秋嘴角上揚着溫柔,若無其事地在林慶熊的額頭落下一‘吻’,臉頰上揚起微笑點着頭。
被無視着的李卿卿,盯着面前親密的兩人,心如刀割,聲音終於忍無可忍地提高了幾個分貝:“不吃飯就麻煩讓讓,我要去洗桌布了。”
話音很大,但是卻沒有人搭理,她看着故意趴在餐桌上的江秋秋,很是無力。
就在兩人僵持的狀態下中,走到‘門’口的江耀強轉身對江秋秋說:“秋秋啊,你這個後媽都已經嫁過來這麼久了,似乎還什麼規矩都不懂,她就‘交’給你調教好了。”
聽着江耀強的話語,她李卿卿瞪大眼睛,以爲自己聽錯了,這個世界,哪有後媽‘交’給‘女’兒調教的?
瞪大眼睛,盯着滿臉嚴肅的江耀強,不解的問:“耀強,你沒有開玩笑吧?”
怎麼想,怎麼覺得這件事兒就是在開玩笑,但是江耀強卻還是一臉正經,‘波’瀾無疑地道:“對,就把你‘交’給秋秋調教。”
話音落下,不等江耀強再說什麼,江秋秋已經大聲地歡呼,乾脆地答應着:“放心吧,爸爸,我一定會好好調教的。”
江耀強點
點頭,似乎對他的寶貝‘女’兒擁有足夠的信任,沒有再多做停留,邁着腳步猛烈地吸着煙,徑直往房‘門’口走了去。
聽着‘門’被關上的聲響,江秋秋的目光直勾勾地散發着危險:“聽見沒有?我爸把你‘交’給我修理了。”
剛剛明明說的是調教,但被江秋秋一提點,她才恍然大悟,確實是,將她‘交’在江秋秋的手裡,就是被修理的命。
盯着江秋秋得意的臉頰,她發現自己竟然找不到一個詞語來反駁江秋秋,愣了許久之後,妥協得道:“那你多費心了。”
聽到她如此說,江秋秋倒是愣了一下,以爲李卿卿會對自己破口大罵,但是沒有想到她的脾氣竟然變得如此地順從。
有些奇怪,在江秋秋的印象裡,這個‘女’人其實和自己相比有很多的相似點,不達目的決不罷休,屢戰屢敗屢敗屢勇,而且還倔強着固執,竟然也有男人般的能屈能伸。
看着江秋秋失神,林慶熊愣了下,他動作溫柔地將她攬入懷抱,話語溫柔:“秋秋,我們去吃早飯吧,我好餓。”
說這話的時候,林慶熊的目光瞥了眼對面的李卿卿,看着她的臉‘色’慘白地嚇人,就知道她的心情也很是不好。
她這樣,其實他有些於心不忍,登海大學的當年校‘花’,原本可以找到一個英俊帥氣並且對她好的男人。
沒有想到,現在嫁給了箇中年老頭不說,還要腹背受敵,老是受氣,跑開他對李卿卿所做的錯誤事情不說,其實他對這個‘女’人也是充滿憐惜的,畢竟那是曾經愛過的‘女’人。
所以想用吃早餐這樣的藉口將江秋秋帶出去,讓這兩個‘女’人分開,戰火會少一點,也期待着世界和平,期待着他的兒子們能夠平安。
可江秋秋卻說:“不用了,慶熊,在廚師煮粥的時候,我喝了三大碗。”
江秋秋的話說到一半,意識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但是她並沒有畏畏縮縮,而是提高了聲音,聲音故意地高的嚇人。
這讓一隻扯着桌布不知道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夠讓江秋秋霸道放在桌上的手腕給挪開的李卿卿眸子爬滿了憤怒。
林慶熊也聽到了,但是他卻裝作若無其事,臉頰是平靜的笑容,並沒有責問江秋秋些什麼,而還在試圖勸她出去:“走吧,秋秋,就當是陪老公吃早餐吧。”
儘管林慶熊的聲音很溫柔,但江秋秋依舊不買賬,拒絕着:“哎呀,老公,你難道不知道今天又免費的出氣筒嗎?我可是很想玩兒的呀,你自己去吃好啦。”
林慶熊的一片好心,被江秋秋丟棄在污水裡,讓他有種覆水難收的感覺,還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聽到了李卿卿偌大的聲音:“大小姐,麻煩你擡下手,我可要收桌布。”
兩個‘女’人的戰爭要爆發就只有看着爆發,這樣的場景,讓林慶熊有些頭痛,他放棄了帶江秋秋出去的想法。
“那秋秋,我出去吃早餐了。”有些失望地對江秋秋說,江秋秋卻像是得到了解脫一樣,重重地嘆了口氣,話語淡淡地:“恩,去吧。”
看着林慶熊有些失望離開的聲音,扯着桌布的李卿卿有些失神,她心裡的羨慕嫉妒恨又在滋生。
爲什麼林慶熊邀請的人不是自己,而是面前的‘女’人,而且她還如此地不知好歹,想着想着,覺得心情甚是糟糕。
“我爸說了,要我修理你,所以你這些天都必須聽我的,現在就去把桌布洗了,洗乾淨,我只給你半個小時,如果洗不乾淨找你算賬。
江秋秋的眸子裡落滿憤怒,她從包裡拿出了一瓶墨水,當看着她手中的小瓶子上些着大大的兩個墨水字樣的時候,李卿卿的眼睛睜得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