斤鐵錘般的腳猛踢鬼男下體,鬼男只覺一陣撕心劇痛,鮮血就連着斷指飛了出來。掩護下體的手,手指直接斷飛而出,下體也廢了。突然一陣如沉雷之聲,隆隆響起。 “這是什麼?是什麼聲音?”在場的人心裡都在想着同一個問題。 那怪聲源自一團黑影,正急速放大於鬼男眼前。是天收!他發起蠻力狂推吉普車,此刻就如坦克一般以迅雷之勢撞向鬼男:“鬼男,讓我送你上路吧!” 鬼男心中一驚,拼命死撐逃走。天收拼盡全力,加速前衝。身形急轉之際,吉普車已如箭衝至,‘轟隆’一下震天破地的巨響,硬生生將鬼男下半身釘死在石壁之上。 山石激射,混着濃濃的血花,如煙花般爆射出來。車頭去勢不止,依然緩緩壓入山壁,鬼男的血更涌得猖狂。鬼男下身全部粉碎,被壓成肉醬,那極度痛苦刺激着他的腦神經,發出厲鬼般的慘叫:“哇,好痛!好痛啊!”聽得人膽戰心寒。 天收慢慢地走到鬼男眼前:“怎麼樣?現在感覺到我當天所受的痛苦了吧!還有你以前所殺的人,他們死前也像你現在這樣痛苦!” “天收……幹你孃的,我要殺了你!”鬼男狂舞這雙爪,但就是摸不到天收。 “叫啊,你越叫我就越興奮!趁你還沒有失血過多,再給你好東西……”天收說着,從吉普車的車頭上扯下一根鋼管,抓住鬼男的左手:“上次你割我的手,現在我就雙倍還給你!”說完,鋼管直接插進鬼男的左手。 “啊!”痛苦聲如地獄傳來般淒厲,加上模模糊糊的血花,連舊曆江湖的六大強人也震悚非常。 “上次放過我,是你這輩子最大的錯誤,但是你以後不會再犯錯了!”天收說着,打開吉普車的發動機艙,將鬼男的上半身塞進去:“因爲你沒有機會再活下去了!”說完,‘砰’一聲將發動機艙蓋上去,將鬼男壓在裡面。 鬼男已經絕望了,他已經沒有戰鬥力了,癱軟無力的說:“我死也要找人陪葬,我說個秘密給你……” 那番死的聲音強而有力地釘入天收的耳膜,聲聲扣人心絃。但拿只是一瞬間的停滯,天收雙拳就如暴雨般地狂轟發動機艙,爆發出金屬破碎的刺耳聲,血飛濺而出,噴得天收全身是血。拳重如泰山,鋼板慢慢地向下凹陷。 天收對鬼男的憤恨積壓已久,多月來的修養和痛苦,叫他的怒火重拳不能自制。引擎盡毀,那三尖八角的鐵器帶着血肉,破板而出。車內的臭皮囊破如肉醬,爆出車殼外,整部車都抵受不住了。承受着無窮的摧毀力,整部吉普車全面毀滅,四輪齊飛,全車直壓到地面上。 大戰完結了,雨還在放肆地淋在‘廢鐵’之上,繼而牽引着血漿延伸而去,洗褪天收戰將的仇恨。用力過度的拳在顫抖,跳動着鬼男血,曾經垂死的天收,再次重振顯赫江湖的
金牌外號——殺人機器! 一切靜止,衆人慢慢隨人影步去。看見天收大勝,衆人一陣歡呼。 天收撿起地上的鴨舌帽,拍去上面的雨水,戴到頭上,說:“仇恨並沒有隨着鬼男的死而完結,他死前對我說的遺言……這個秘密與我無關,但是我有預感着是不愉快的開始!你們好自爲之吧!”說完,轉身離開了,慢慢的消失在黑暗中。 話說阿文正收錢準備逃亡的時候,身後出現了一道人影,正是泰民。 阿文趕緊拔出隨身攜帶的手槍,回身指向泰民:“泰民,你是來送死的吧?” 泰民手裡還拿着一個煤氣罐,‘噗’一聲拔出接口,瓦斯‘吱吱吱吱’噴射而出,泰民笑道:“來啊,你一開槍就引爆瓦斯,大家一起死!” “什麼呀?你以爲我不敢嗎?你看我敢不敢開槍!” “嘿……來啊,你這王八蛋殺了我外婆一家,今天我就算拼了這條命,也要爲外婆他們報仇!開槍啊,我叫你開槍啊!”泰民說着,慢慢地逼近阿文。 “你……”阿文突然嘴角一挑,笑道:“你很行嗎?不過我沒有那麼蠢陪你一起死!留着你自己上路吧!”說完,阿文縱身一躍,撞破玻璃窗,飛身到後花園去了。 阿文破窗而出,泰民立即撲上,他心中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剛踏上窗邊,草地上的阿文已經舉槍指向自己。 “再見了,泰民!”阿文說完,‘砰’一聲槍響。 “呀!”泰民縱身一躍,子彈沒有射中泰民,但燃起煤氣,一陣驚天動地的巨響,別墅一角就被炸得粉碎殆盡。火舌如狂地向四周激射,威力波及數丈,好不慘烈。急勁的氣流將四周物件摧毀,阿文也被震飛得老遠。 阿文的身體停了下來,擡起頭一看,只見火舌在廢墟中舞動,閃爍出地獄般的火和熱。阿文突然大笑:“哈哈哈……想跟我鬥?你還差得遠了呢!活該啊!” 阿文話剛說完,火光中突然站起一道人影,是泰民。他閃避及時,但也被炸得傷痕累累,渾身冒着白浩浩的煙霧,傷勢很重。但仍堅持着鐵錚錚漢子的本色,努力地站了起來:“呵呵……呵呵……阿文……我發過誓一定不會比你早死,我要親眼看着你死……親手殺了你這王八蛋!”說着,舉起手裡的砍刀就撲向阿文。 阿文舉起手槍對準泰民,扳動手槍時,卻發現空無子彈。“送給你了!”說着,將手槍砸向泰民。 泰民眼前一黑,趕緊用手去擋。阿文沒有輕易離開,快速撿起地上那把鉄耙揮舞着衝向泰民。 泰民連連躲閃,一個空隙,泰民手中的刀就砍在阿文肩上。 阿文肩上一痛,立即提耙力掃。‘砰’一聲,正好打在泰民左手腋下。泰民中招後退幾步,阿文舉起鉄耙尾部一捅,硬生生的捅在泰民的小腹上,接着鉄耙舉過頭頂,往泰民頭上劈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