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容逸柏歸

皇宮

“啊……啊……啊……”

“鳥……鳥……”

叫聲,響徹天際。整個皇宮幾乎都聽到了。

“好像是雲榛的聲音?”正在御花園看景的太后,聽到聲音,開口。

錢嬤嬤點頭,“確是三皇子的聲音。”

“出什麼事兒了?他怎麼喊那麼大聲?”皇后隨口問。

錢嬤嬤正色應,“聽着,好像是鳥不見了。”

皇后聽言,挑眉。

滿京城的人都知道,三皇子最喜鳥。各色各類的鳥都養過。每一樣還都寶貝的不得了。而這次……

聽這淒厲到撕心裂肺的叫聲。這次飛走的鳥,大概很是金貴吧!

“叫宮人過去看看,幫着尋尋。別讓三皇子着急。”

“是!”

皇后和錢嬤嬤想的太純粹。也致使,這一個幫忙,幫出的除了滿滿的尷尬再無其他。

看着躺在牀上,眼圈都紅了三皇子。凜五輕咳一聲,“三皇子放心,鳥還在!”只是毛沒了。

凜五說完,看一眼敬事房的老太監。

太監會意,捂着心口,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出去。

閹人的事兒做了一輩子。可今個,差點死在刮毛上!

另一邊……

因湛王回府前,李公公已在府裡候着。繼而,三皇子那一身小妾粉。還有那一臉賤氣沖天像。所有過程,李公公也是看了個清楚,完全。

回來自然的向皇上稟報了一聲。

皇上聽了,什麼都沒說。直接去了敬事房,不過卻沒進去。

而後,聽到三皇子那叫聲,挖挖耳朵,冷哼一聲……

有一天他駕崩了,雲榛都叫不出這聲來。

身上那塊兒肉,那一鳥,真的比他個父皇都重要。清楚,肯定這一點兒。皇上把見死不救也進行的徹底。看過熱鬧,走人!

湛王歸來,三皇子回京。隨時發生的事兒,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們做不到。

皇家血統真的很純。純到,但凡是雲氏族人,都沒一個不作的。

真想知道雲氏老祖宗是個什麼樣兒的人!

湛王府

入府,容傾梳洗過後,拿着紙筆趴在桌前,既開始一張一張的畫起來。

湛王盯着容傾看了一會兒。見她專心致志到,已完全忽略他的存在的程度。

湛王神色淡淡,心裡淡淡道:應該理解。

這樣想着,一言不發,擡腳去了書房。

待凜五從宮中回來,赫然發現,自家主子身後多了兩幅字!

大肚能容!

三從四德!

這個,大肚能容,倒是極好理解。可是,三從四德是什麼意思?

凜五疑惑不明,湛王看出來了,卻沒興致爲他解惑。

“鍾離隱送來的信,看看吧!”

“呃,是!”

雙手接過湛王遞過來的信,展開,看過上面內容,心口緊繃,眸色一片暗沉,神色卻很平靜。

皓月帝王駕崩,鍾離謹人無蹤,大勢去。

皓月被鍾離隱掌控。有人失了羽翼,危機到了之前離開,是必然,預料之中。

只是離開之後,人現在又在何處呢?

“主子,可要派人下去?”

“無需!”

湛王清淡的兩個字出,凜五擡眸。

湛王手指扣着桌面,神色淡淡。

“二十年都過去了,現已沒什麼好着急的了。”

凜五聽言,垂眸。

二十年……

從最難捱,最無助,熬到現在。

這二十年走來,主子所承受的,所經歷的……

一路的荊棘,滿滿的血紅與錐心之痛。

都說時間可以抹平一切。可是,看看那些過往……

有些事怎麼都撫不平。有些人,怎麼都無法寬恕!

“主子!”

齊瑄聲音傳來,凜五收斂神色,退後一步,靜靜站在一旁。

“進來!”

齊瑄緩步走進來,把手中一顆珍珠,放在湛王跟前,肅穆道,“這顆珠子的主人找到了。”

齊瑄話出,凜五瞬時擡頭!

湛王擡眸,眸色淺淡,不溫不火,“是誰?”

“是……”

齊瑄的回答,讓凜五眸色沉下。

湛王扯了扯嘴角。有些人,還真是生怕被他忽視了。

***

顧家(顧廷灝宅)

看着手中信函,顧廷灝只感心跳不穩,拿着信的手瞬時溢滿汗水。

看完,一個人在書房靜坐良久。等完全消化掉信中內容,起身把手中信燒掉。直到完全化爲灰燼,才感心跳平緩下來。

“老爺!”

聞聲,顧廷灝把桌上的灰燼擦拭乾淨,纔開口,“何事?”

“夫人說有要事請老爺去正院一趟。”

顧廷灝聽言,整理一下衣服,擡腳走出,隨着把書房門鎖上。

“相公!”看到顧廷灝,楊氏起身迎上去。

“發生什麼事了?”顧廷灝在椅子上坐下,看着楊氏溫和道。

“容雨馨死了!”

顧廷灝聽言,揚眉。她死不過是早晚的事兒。這也算是要事兒?

“是吳欣兒做的!”

楊氏這話出,顧廷灝眉頭瞬時皺了起來,“容雨馨不是在牢中嗎?吳欣兒不是不在京嗎?”

跟戲子苟合,還殘害其妻。這一事早一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吳欣兒也因此,被吳文晙送出了京城,暫在京城之外的別莊上靜養。怎麼……

“姑丈是把她送去莊上了。可是,她自己偷偷跑回來了。”楊氏緊聲道,“因爲知道了壞她清譽,毀她一生的那個人是顧婷。所以,回來了!”

顧廷灝聽了,神色未見起伏。

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特別是大宅門之中,勾心鬥角,挑事兒,戳事兒的人更是不少。所以,吳欣兒會知曉,倒是也沒什麼意外的。只是……

“她既知道是顧婷做的。要報復也應該是對顧婷纔是。怎麼……”怎麼會對容雨馨下手呢?

“她應該是想害顧婷的。可是,顧婷似早有防備。顧家下人送來的吃的,她連接都沒接過來,只說身體不舒服。然後,直接讓女監拿給了容雨馨。容雨馨吃了之後,沒多久就死了。”

“顧家下人送去的?”

“那下人已被吳欣兒收買了!”

顧廷灝聽完,輕緩道,“看來,事情都已查清楚了。”不然,楊氏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是都清楚了。所以,欣兒現在已被監禁了。”

“姑丈怎麼說?”

“姑丈什麼都沒說。姑母哭着說要去求見湛王妃。不過,被姑丈給攔下了。”

顧廷灝聽了,垂眸。吳文晙攔下是對的。不過,由此可見,他也已發覺什麼了吧!比如……

容傾隨着太后,還有百官家眷去白雲寺祈福,回來的途中出事兒那幾日。顧氏的好心情可謂是清晰可見。

別人有難,她幸災樂禍。現在,輪到自己了,又想借別人的勢……

不生好念,又想全得好處,怎麼可能!而且……

容傾現在也顧不上她吧!

“相公,您看……要是姑母派人過來,我該怎麼說纔好?”是幫還是不幫呢?

顧廷灝淡淡道,“這件事兒我會盡力周旋。至於能幫多少,無法保證。”

楊氏聽言,頷首,“我知道了!”

這樣應,可心裡卻清楚,顧廷灝並不打算出手相幫。

因爲這事兒,還牽扯到顧家。一邊是舅父家,一邊是姑母家。顧廷灝作爲晚輩,最好是兩不相幫。不然,無論幫那一邊,最後都只會是兩邊不討好。

湛王府

湛王從書房回來,屋裡靜悄悄的。因容傾要素描死者的面容。所以,屋裡沒留一個下人伺候。只是……

湛王走進內室,卻發現容傾趴在桌上睡着了。手邊放着十多張男子的畫像。湛王隨手拿起一張!

身材高大,一身黑衣,面白無鬚,大眼薄脣!

人物勾畫的很簡略,但卻很逼真。

每當一碰觸屍體,一觸及到案子。容傾就會變得很不同。平日的嬉笑怒罵,在她身上完全找不到一絲痕跡。

犀利,老辣,熟練,敏銳!她的另一面,跟她年齡,經歷,身份都完全不相符的一面!

她是她,她非她!

盛和那一句話不覺又在耳邊響起!

“相公!”

聽到聲音,湛王轉眸。

“我怎麼睡着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容傾揉着眼睛問。

“畫完了嗎?”

容傾點頭,“我能想出的都畫出來了。只是,精準度卻是不好說。”

只根據形體,還有頭骨的形狀,構想一個五官出來,以此查明死者身份。三分之一靠人力,三分之二靠運氣。並不容易!

“先睡吧!怎麼找,明天再交代他們。”

容傾點頭,隨着問,“相公,你說容逸柏爲什麼不回來呢?”

“只有他知道。”

這實話……

容傾聽了,扯了扯嘴角,“相公還是那麼不會安慰人。”

“確定容逸柏還活着,你還需要本王安慰什麼?”湛王不鹹不淡道。

聞言,容傾嘴角笑意淡下,“相公,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兒嗎?”

湛王搖頭,擡手揉揉她的頭髮,平和道,“睡吧!”

“哦!”

容傾躺在牀上,看着湛王,本還欲問他幾句。可,看湛王躺下既閉上的眼睛。容傾把要問的話嚥下,伸手給他掖掖被子,盯着他了一會兒,也隨着閉上眼睛睡去。

陷入沉睡前,兩個問題不斷在腦中環繞。雲珟心情好像不是太好,肯定是有什麼事兒。還有,容逸柏現在在哪裡呢?

想着,耐不住睏意,沉沉睡去。

容傾隨着,湛王緩緩睜開眼眸,轉頭,看着容傾,眼中罕有的露出點點迷茫和猶豫!

待容逸柏平安歸來,有他這麼一個哥哥在。她這一輩子縱然沒孩子,也不會太遺憾吧!

不會太遺憾!

湛王移開視線,望着牀幔,眸色沉沉。不會太遺憾,可終究有遺憾。所以……

伸手把容傾擁在懷中,閉上眼眸。試試吧!

翌日

容傾醒來,湛王已起身去了皇宮。從昨日回來,皇上已派人過來宣了不下五次。可惜,皇上急也是白急,因爲湛王一點兒不急。

容傾起身,梳洗過後,叫來凜五。

自容傾上次在府邸門口被人劫持。凜五就被留在了府裡保護容傾!而湛王身邊,除了凜一,又調遣了一個暗衛過去。

“王妃!”

凜五走進來,容傾把手中那十多張畫相遞過去,“你先看看,可有覺得眼熟的?”

“是!”凜五接過,看的仔細。

能悄無聲息把容逸柏帶走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然,如那盜墓的一般,一下手就會被發現了。

而凜五跟着湛王走南闖北這麼多年,所見的所接觸的,非同一般的人居多。如此,以前或許有打過交道也不一定。

那畫像上的人,也許有一個,曾經真的就見到過。容傾希望是這樣。然……

凜五看完搖頭,“畫像上的人,屬下並未見到過。”凜五說完,又補充一句,“不過,屬下未見過。也許,有其他人看到過。”

容傾點頭,隨着從其中畫像從抽出兩張,看着凜五道,“死者一米八多的身高,再加上肺部曾受過傷。還有身體殘缺之故。背部脊骨有些輕彎。所以,他應該是有些駝背。形態應該是這樣。”

凜五看了點頭,“屬下會交代下去。”

“那就先從信得過的人打聽吧!”

凜五聽了,擡頭。

容傾開口道,“在容逸柏未安全回來之前,不宜聲張,一定要隱秘。”

“屬下明白!”

帶走容逸柏的到底是什麼人,現在還不好說。所以,謹慎是必須。

“你去忙吧!”

“是!”凜五轉身,剛走出兩步。容傾聲音從身好傳來。

“凜五,我一會兒想回馨園一趟。”

凜五聽言,轉頭,“屬下一會兒護送王妃過去。”

“好!”

凜五辦事很是利索。不過一會兒,既交代好了所有。回到正院,容傾也已準備好了!

“走吧!”

“是!”

***

“小姐,你看,那好像是湛王府的馬車。”

又在街頭溜達的舒月,聽到丫頭小荷的話,瞬時轉頭。看着,眼簾微動,確實是湛王府的馬車。可惜,車簾子,窗簾子都遮的很嚴,什麼都看不到,連一個裙角都沒外露。

“小姐,要不要去請安呀?”小荷問。問完既後悔了。

懊惱!她這話說的真是沒腦子。小姐被湛王驅離出府。小姐再過去請安……小姐心裡難受,王妃也不會喜歡吧!而且,萬一馬車裡只有湛王,沒有王妃的話。那……

又惹閒言!

舒家舒月,被湛王趕離,心有不甘。時常在街頭溜達,尋求機會偶遇湛王,做着請安的姿態,欲行勾引。意圖再回湛王府。

此人,心思不正,行爲不端,爲人放蕩……等等!肯定又是一大推的閒言碎語。

不過,也不怪世人會這麼想。因爲,如舒月這樣被趕出府的妾室。正常來說,應該是縮着,躲着,藏着,沒臉出來的。

可是,看看舒月,三不五時的就出府。在這京城街頭,大搖大擺的晃的那是一個歡快。怎麼看都反常,怎麼想她都是必有盤算。

對此,只能說,他們真是想多了。小荷亦是。

舒月她是真的歡快。不過……她也真的不正常就是了!

舒月盯着湛王府馬車看的入神。而這落在小荷眼中,即刻被解讀爲對湛王的癡迷。

“小姐,我們回府吧!”說着,心裡後悔。剛纔看到湛王府的馬車,她真不應該多嘴說那麼一句。搞得現在,徒惹小姐傷心了。

舒月聽了,收回視線,“走吧,回去。”

既已離府了。對容傾,她還是不再見的好。對着湛王爺曾經的妾室,容傾心裡也不會歡喜。更重要的是……

看着容傾,舒月很擔心自己會說出什麼奇怪的話來。

想着,舒月皺眉。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越來越喜歡盯着女人看了。

女人在她眼中,各種妖嬈,各種風情。而男人……縱然如湛王爺那樣的,她看着只有一個感覺,一木頭而已!

她這樣,是不正常吧!知曉不對勁兒,可又不知該找誰看。大夫應該治不了這病吧?

唉!別說看了,她連說都不敢說。

“湛王妃,湛王妃……”

陡然的聲音入耳,舒月腳步瞬時頓住。轉身,看到疾步往湛王馬車前跑的人,凝眉。

凜五看着跑來的人,微擡手。

凜五動作出,兩個護衛擡腳向前,伸手把突然衝出來的顧氏攔下。

“我是湛王妃的姨母。我有要事要見湛王妃,還請兩個位小哥代爲稟報一聲。”

焦灼的聲音入耳,無需稟報,容傾已全部聽到。身份也無需問了,已自報家門了。

看一眼顧氏,凜五站在馬車前。把容雨馨死,吳欣兒下毒,顧婷明知有異,卻將計就計藉由吳欣兒之後,毒死容雨馨的死,簡單扼要的說於容傾。

容雨馨,顧婷在牢房中關着。但凡有大的異動,劉正都會稟報。所以,不待湛王府特意去打探。就已知道所有!

容傾聽言,面色淡淡。

清官難斷家務事。顧家,吳家,他們各自的事兒,他們自己看着解決吧!她不予攙和。

“吳夫人,王妃有要事要辦。你先請回吧!有事可此後到湛王府說。”

這話,給了臉兒,也給了臺階了。只可惜……

“我不耽誤王妃辦事兒。就請王妃一句話:欣兒被冤枉現被關了起來。現人受到驚過度,已是病倒了。請王妃發句話,讓欣兒先回來,先讓她看病了,等到此後我們定會全力配合官府查問。”

連臺階都不下,這麼急躁,當街就要把話說出來。她如此,恐怕也是清楚,去了湛王府更不能成事吧!

所以,街頭求一求。以長輩的身份,讓容傾多少有些顧忌。只是,這請求……呵呵……

後宮不得干政。連太后和皇后,對政治上的事兒指手畫腳都要隱秘在後。她一個湛王妃,難道可以特別牛逼。可以明目張膽的干預官員辦案?

“走吧!”

“是!”

馬車剛啓動,顧氏隨着跪了下來。

這動作出,凜五眼底溢出一抹冷色。舒月眉頭緊皺。

“王妃,欣兒她真的是冤枉的。嗚嗚嗚……她現在病的真的很重。懇求王妃……”

顧氏話未說完,一道清潤的聲音忽而傳來。

“許久不見,姨母還是那麼喜歡難爲人!”

那熟悉的,久違的聲音入耳。凜五心頭猛然一跳,即刻轉頭。

容傾心一顫,腦子空白,行動比腦子快一步。伸手拉開車簾,擡腳下去!

“王妃小心!”

腳下一空,一個踉蹌,容傾卻無所覺,只是怔怔的看着那不遠處的人……

溫潤如月,輕柔如水,風光月霽,公子如玉!

嘴角那熟悉的淺笑,眼中那熟悉的溫柔……

那想念的,以爲只能在夢中看到,此生再無法得見的面容!

她虧欠的,她想念的,她想找回的……

她的哥哥!

才知道他還活着。剛着手要去找他,他就這樣,毫無防備的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遂然不及的離開,又這樣突然的出現!

心口緊繃的發疼,整個人卻飄忽的厲害!

他是真的嗎?是真的吧!

“容逸柏……”

看着容傾繃緊的小臉兒,泛紅的眼眶。容逸柏緩步向前,走到她跟前,嘴角那溫和的笑意,染上點點輕顫,心中波動清晰可見。緩緩伸手,把人擁入懷中,“安安,我回來了!”

容逸柏一句話,容傾眼淚滑落!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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