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走到死路的盡頭時,背後的那東西正好也跟了過來,我們猛地一轉身,就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那東西,和常人沒有什麼區別,不過臉倒是白的可以,尖利的獠牙外露,怎麼看都像是西方的吸血鬼,看樣子我的推斷並沒有錯,這些時日人口失蹤以及甘丹寺的慘案估計都是吸血鬼乾的,可他們在西方呆的好好的,爲什麼要來東方作祟呢?
“你們在西方呆的好好的,爲什麼要來東方惹是生非?”我看了看那人,氣勢洶洶的問道。
“我們在西方的地盤被壓縮的很厲害,使得我們必須找一個新的領地,這時候古老而又神秘的東方就成了我們的目標,這裡人沒有信仰,人口衆多,適合我們吸血鬼的傳播。”那人的眼睛瞬間變成紅色,一股原本不屬於他的氣息散佈開來,使得我相當好奇。
“這是我們血族獨有的力量,始祖可以藉助我們的眼睛和身體和你交談,現在和你聊天的,正是血族的始祖之一。”那人淡淡一笑,爲我們解開了謎題。
從他的口中,我們知道了血族三祖,始祖就是之前我們提起過的該隱,另外兩位則是猶大和德古拉,猶大是耶穌十二個門徒之一,在其中名位比較高,有醫治疾病、傷痛的神術,據說猶大應耶穌的要求而出賣耶穌,目的是爲了幫助耶穌蛻除肉體的束縛,從而釋放神性。
耶穌在被出賣前一個晚上對猶大說:“你將成爲那第13個,並且你將被世人咒罵,——你終將回來統治他們。在末後的日子他們將詛咒你直到聖潔世代產生。”
耶穌本人在“最後的晚宴”上對猶大說“你所作的,快去做吧”而且猶大顯然也不是爲了錢財纔出賣耶穌的,他拒絕了給他的賞錢。耶穌在“最後的晚餐”時候給猶大那種詛咒的力量,讓他轉變成了吸血鬼,這是他活着的辦法。
出賣耶穌基督次日,逾越節,猶大在耶路撒冷城郊自縊,猶大的屍體因沉重自垂吊的樹上掉下,落在地下的屍體由於腐爛而肚子爆裂、腸子流出。所有人都以爲這個被唾棄的叛徒已經死亡。不過那只是假像。耶穌給他的能力,已經把他轉變,他成了真正的血族,他將不朽。
德古拉伯爵,晝伏夜出,長生不老,生前爲弗拉德三世,在1456年至1462年間統治現在的羅馬尼亞地區。當時的敵軍鄂圖曼土耳其人曾在德古拉城堡前看見兩萬人**在長矛上任由其腐爛,而被這令人作惡的景象嚇得拔腿就跑。儘管多數人將德古拉視爲虛構的嗜血怪物,但羅馬尼亞人視他爲民族英雄,而德古拉王子的敵人很樂見於歷史將他變成民間故事中邪惡的吸血鬼。
德古拉一生驍勇善戰,在位期間一直與入侵的奧斯曼帝國土耳其軍隊英勇作戰。他曾兩次大敗敵軍,最後戰死疆場。德古拉戰功卓著,在羅馬尼亞人眼中他是一位爲抵禦外敵的民族英雄。但德古拉性格異常殘暴,每每抓獲俘虜,都要施以刺刑,即以削尖的木樁立於土中,將敵人刺掛尖端,流血而亡,因此得到了"穿刺王弗拉德"的惡名。或許正因爲德庫拉的殘暴,他最終和傳說中的吸血鬼融爲一體。
1462年,一個明媚的清晨,一切是那麼的生機勃勃,但是一場曠世大戰卻要拉開序幕了。羅馬尼亞公國督軍德古拉王子即位爲佛拉德公爵三世,歷經10年的鐵血統治,使國家走上了強國之路。對外加緊擴張與修繕外交,對內則鼓勵農貿、工商的發展,大力剷除異己而成爲羅馬尼亞公國曆史上最賢明的君主,但因其手段毒辣、嗜血好殺,漸漸引起教會的不滿。
而在羅馬尼亞的風光背後,卻又隱隱出現不穩定的動盪。強大的奧斯曼土耳其帝國。而後兩國在各自利益上的摩擦終於爲羅馬尼亞帶來了災禍。1462年,奧斯曼土耳其帝國的蘇丹御駕親征羅馬尼亞公國。爲了使國家得以保存,在教會的爲主聖戰的慫恿下,德古拉王子親率大軍掩護老幼國民幾十萬人撤退,而在特蘭斯瓦尼亞郊外與奧斯曼帝國的大軍交戰。
戰況捷報連連,使羅馬尼亞人民對君主德古拉充滿信心。而奧斯曼的蘇丹也因此蒙羞,與其勢不兩立。因爲戰況的緣故,奧斯曼朝野震驚,發現正常的交戰是行不通的,因而要實施妙計以求勝出。在兩軍最後一次會戰前,德古拉王子向自己親愛的未婚妻伊麗莎白公主告別,而公主發誓如果德古拉回不來,她也不會獨活,悲劇由此上演。
當兩軍交戰之時,奧斯曼的奸細潛入特蘭斯瓦尼亞散佈德古拉戰死的消息,企圖迷惑對手。而伊麗莎白公主信以爲真,傷心欲絕之時縱身從特蘭斯瓦尼亞城堡上跳入下面湍急的河水之中。當德古拉大勝回到城堡後,見到的卻是公主的屍體時,他的世界塌陷了,他的生命也失去了另一半。對守護公主的教會,德古拉殺的一個不留,而對於自己信仰的上帝,自己爲了他聖戰,他卻沒能保住自己的愛人,德古拉憤怒了,他詛咒上帝,詛咒一切,他與魔鬼簽訂契約,獲得的是不死之身,卻只能在黑暗中與鮮血爲伴,孤獨的等候着自己的愛人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四百年的遊移,因爲我不再需要靈魂,我只與風雨雷電共生。上帝的信仰是他給人的迷眼,我,只是強大而永生的吸血鬼——德古拉伯爵。世上總有些東西,是忘不了的。無論你是人還是魔鬼,無論是否經過了四百年。
德古拉伯爵決不同於一般的吸血鬼,他晝伏夜出,長生不老,他衣着考究,彬彬有禮,永遠微笑着的的嘴角藏着獠牙和犧牲者的鮮血,散發出女人無法抗拒的魅力。
在血族中,有十四個種族,奉諾德之書爲神書
“他將我流放進了黑暗,諾德之地,我被投進了黑暗,我看不到光亮,我感到恐懼和孤獨,我孤獨地待在黑暗中,我感到飢餓,我孤獨地待在黑暗中,我感到寒冷,我孤獨地待在黑暗中,我悲傷泣下。隨後響起了一個甜蜜的聲音,一個甘美的嗓音,許諾着救助,許諾着終止,一名幽暗而秀美的女子來到我身邊,眼中所見是對整個黑暗的洞悉。”
“我知道你的故事。諾德的該隱。”她微笑着說。你很飢餓。來!我這有食物。你很寒冷。來!我這有衣裳。你很悲傷。來!我這有撫慰。”
“誰會撫慰受詛如我者?誰會爲我穿衣?誰會給我食物?”
“我是汝父第一任妻子。我與上位者抗爭,我於黑暗中自由,我是莉莉絲。
“曾經,我也很寒冷,但沒有人溫暖我。曾經,我也很飢餓,但沒有人餵食我。曾經,我也很悲傷,但沒有人撫慰我。”
“她接納了我,她餵食了我。她爲我穿上了衣服,在她的臂彎裡,我得到了撫慰,我哭着,直至眼中滲血,而她吻掉了那些血珠。”
“力量之母,暗之莉莉絲,乃彼輩之中最爲偉大者,但紛紛而來仍有他者,汝輩不當啜飲彼輩之鮮血,否則其將誘捕汝等,謹防彼輩,其乃詭計多端之衆,彼輩知曉亞當之知識,彼輩知曉夏娃之智慧,彼輩乃烈焰之使者,土壤之耕者,獸羣之牧者,書寫之造者,彼輩乃日耀之子民,初升之明星,彼輩會將汝等拖入其之旅途抵制!抵制!彼輩之路途漠視飢餓,鮮血,與軀體,汝輩不當信任一切目視拂曉者:切記,拂曉乃汝等死亡之使者”
“打住,你TM嘰嘰歪歪什麼呢?我可沒有心情聽你瞎比比,你們血族的歷史我也不想知道,我就一句話,如果你們不撤出西藏,我們就是敵人。”我不耐煩的說道。
“你覺得就憑你們,能打得過我們三大始祖麼?”那人看上去很是仔細,這所謂的血族三祖我還都沒見過,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想想既然是祖先一類的,相比實力應該和酒吞差不多,看樣子我們又多了一個對手。
“什麼三大始祖,簡直就是吹牛,你要是敢在拉薩城裡作祟,那就別怪我不客氣!”我義正言辭的說道。
“不客氣?實話告訴你們把,我們正在馬不停蹄的轉化人類,等到這城市裡的人都變成血族的時候,就是我們顛覆之時,我要你們束手無策的看事情發展下去。”那人的語氣很是強橫,好像絲毫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
“這是該隱身爲以諾的王時,給予塞特之子民的命令,傾聽這命令,這些出自該隱,賜予律法者的命令:吾族生而統治塞特之血脈,亞當第三子,吾族最年輕之兄弟,吾族應視其子民如己出,吾族應展示正途與彼輩,彼輩應終日服侍吾族之全部,以爲報答,彼輩應於旭日東昇之時守護吾族之房屋,以冰水對抗米迦勒之烈焰,彼輩應餵食以飽吾族,結衣以暖吾族,彼輩應舞蹈以娛吾族,歌唱以悅吾族,彼輩應陪伴以安吾族,撫慰以和吾族,彼輩應建言議事與吾族,吾族亦應聽取彼輩之建議,彼輩應尊敬崇拜與吾族,吾族卻應拒絕彼輩之尊崇,汝輩不當成爲塞特子民之神明。
“否則上位者之嫉妒將與日俱增,永久斷絕該隱之血脈,勿忘和藹之亞斯它錄,勿忘豐饒之巴爾,勿忘強壯之塔木茲,汝輩當知,若爲塞特子民之神明,其必將以上位者之武器奮起反抗,並征服吾族,汝輩當如牧者引導其羊羣般引導塞特之子民,於必要之時剔除彼輩之劣種,汝輩當清潔彼輩之血脈,使彼輩遠離疾病之侵擾。”
“我說你們怎麼那麼喜歡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講話?你把我們都當做空氣了麼?不是我說,只要有我在,你們就不會成功!”我怒吼道。
“血族三祖等待你的抗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