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兒,你丫能耐了?! 127 愛情是一場精心策劃的謊言(七)
門,‘豁’一聲的敞開,由於是拉合自動門,所以在趙謙人大踏步走進來時,門在她身後,瞬間關了.
趙謙人直奔侯鵬面前,“咵!咵!”兩耳光上去了,甩完了之後,她的手都是顫抖的!
忽然這顫抖的手被另一個人使勁兒的握着,好似要握斷一樣,就聽來人醉意朦朧着吼道:“趙三兒,你丫能耐了?!”
趙謙人本是在氣頭上的,雖然知道侯鵬見不得她好,可是這一刻,她不想讓魏東明聽見他詆譭她的話,她不想讓魏東明知道這些,她更不想讓魏東明捲進這些不曾想起卻又不曾忘記的過往。
可是,魏東明他聽見了,他不僅耳朵聽見了,他就連心都聽進去了,您瞧,這是她的手腕兒,這不是一張紙更不是一個可以讓任何人泄憤的工具,而現在,他就這樣握着,往死裡握,她很疼,可是心裡的疼要比這個快要被廢掉的手腕兒疼了千倍萬倍,即便是斷掉了又如何,她已經無暇顧及了。
下一秒,趙謙人哈哈哈哈大笑,魏東明,魏東明你怎麼會說這句話?十年前侯鵬和你一樣說了這句話,他外帶着給了我兩巴掌,我疼,你呢?你是要一劍刺穿我的心麼?
趙謙人笑着笑着,眼淚不自覺就留了下來,她瞪着迷濛的雙眼一字一句的問道:“爲什麼都他媽說我能耐了?!”
她一把甩開他的鉗制,甩掉了最後的希望,她說:“我能耐了,是因爲我害死了侯婷,侯副局的親妹子麼?!累”
“我能耐了,是因爲我他媽跟百十來號男人睡過了麼?魏東明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的第一個男人是誰?我唯一的男人是誰?你他媽不知道麼?!!”
“我能耐了,是因爲我有太子爺魏東明罩着麼?!還是因爲我二十七年來,第一次愛上一個可以讓我用生命去換的人,而這個人卻說,他根本不在乎我?!”
說完,趙謙人緩緩閉上眼睛,她不想去看魏東明的表情,她不想去洞悉不想去觀察他的心思,她一手緊緊的捂住嘴巴,眼淚繞過每一根手指,滴落下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趙謙人笑,除了聲音在笑,她的一切都在哭:她耳朵哭了,因爲她聽見了他無情的話;她的眼睛哭了,因爲她看到這個男人握住她手腕兒時的那股怒氣;她的心也在哭,因爲太疼了,她忍不住。
“三,三兒……”魏東明看到她在笑,臉上掛着淚水在笑,笑聲有些悽愴,他的心莫名的抽痛,可是他看見她搖搖頭,緩緩擡手,制止他說話。
趙謙人轉身,看着一直在看好戲的侯鵬,他的樣子沒有變,一如當年,歲月不會在男人的臉上留下什麼,就像侯鵬,十幾歲,二十幾歲,亦或是三十幾歲,他的魅力值依舊在上升萌。
可是,她是看不清楚他的,眼圈裡的淚水,已經積攢了太多,滑落的有些來不及。
她噗通一聲跪下,“咵咵”甩了自個兒兩巴掌。
“謙人?!”魏東明驚了,一瞬間酒醒了,他不可思議的看着她,下一秒,他立馬上前扶她。
趙謙人只是擡起手,推掉他過來攙扶的胳膊,她沒有跟魏東明說一句話,她的臉有些熱,有些腫,她依舊跪在地上,低着頭,緊抿着脣。
侯鵬開口:“你想做什麼?是在償還你剛纔給我的倆耳刮子麼?!趙三兒,你丫真是能耐了?你知道這什麼地兒麼?你撒野也該有個限度!”
趙謙人緩緩起身,她微微昂起頭,直視着侯鵬,她說:“侯鵬哥哥,您別誤會,我這兩耳刮子,不是還您剛纔的,我是想做十年前就該做的事兒,剛纔這倆耳刮子是想讓我們回到那一天,您知道的,這一天在我們心底刻了痕兒。”
“十年前侯婷被卡車碾過,你看着我從她手裡拽過一封信,你看着我什麼都不顧,只是一個勁兒的將那封信扯爛,您以爲那是我寫給別人的情書,您以爲侯婷是爲了給我送那封情書才遭遇不測,您以爲我趙謙人就是害死侯婷的直接兇手!”
“當時您氣的想殺了我吧,可您沒有,您就給了我兩巴掌,可是我知道您不解氣的。我是怎麼做的?我臉腫的比現在可大多了,我一句話沒說,我疼的一句話都沒說!”
“侯婷的葬禮,您沒讓我們趙家任何一個人參加,您還爲此,搶了我哥哥從軍的資格,這個名額是我爸生前要來了,您也知道,我爸就比侯婷走的早那麼一個月,您搶了一個老人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