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頗爲憋悶,本以爲自己離開會是上策,沒想到,還是中了她們的圈套,昨夜我就想過有可能會被跟蹤,但沒想到,不是跟蹤,而是明目張膽的跟着。
如果派這個什麼白蝴蝶過來,我還不容易馬上猜到,結果連花蝴蝶都跟着來了,那就是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就是跟着我去找人啊。
“你們,你們到底什麼意思啊。”
我激動的問花蝴蝶。
花蝴蝶換了一身衣服,小麥色的皮膚下,一聲朋克打扮,黑色的皮油長褲和黑色漏臍小夾克,很驚豔,再加上身材火爆,長腿、細腰,**的不輸給此時的白蝴蝶。
一張臉龐充滿了野性,大大的眼睛,直挺的鼻樑,一頭短髮,很有朋克黨的味道。
花蝴蝶哈哈一笑,“我們沒什麼意思啊,就是旅行,正好遇上了你,怎麼這個表情啊。”捂嘴咯咯的笑。
這時混血美女白蝴蝶發話了,“我師姐叫花蝴蝶,她不是我師姐,她是黑蝴蝶,哼哼,我是她師姐。”
二女還爭吵起來。
白蝴蝶把蛤蟆鏡掛在自己胸口,火辣的眼神下,樂呵呵的咬了咬嘴脣,“我倆的任務就是跟着你,找到那個人爲止,看看,我多直白。”
往我身上靠,“我和那個黑蝴蝶不一樣,她腿腳功夫好,我,牀上功夫好,只要你開口,我就是你的了。”
攥着我的手,放在拉她的大腿上。
柔柔軟軟的是很動人。
但我立刻挪開了,“我不管你們是什麼花蝴蝶,白蝴蝶,黑蝴蝶的,我就一句話,別跟着我行嗎?還有,你們也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吧,跟蹤我,我任,這麼明目張膽的什麼意思啊,瞧不起我啊,我可告送你,那個什麼黑蝴蝶花蝴蝶的,你打不過我,到了海州我的地盤,你們不是我的對手。”
“哈哈。”
花蝴蝶笑了,“跟蹤你,那多沒勁啊,與你一起走,一起調調情不是很好。”坐到了我的另一邊,還說,“我就是花蝴蝶,我就是她師姐,別聽這個騷貨的胡說八道,她就是個公共汽車,上她沒勁。”
非常鄙夷。
白蝴蝶說,“你胸口上鏽的都是黑蝴蝶,還老冒充師姐,你有意思嗎?你趕緊走,她的眼裡明顯沒你。”
逗起嘴來。
我夾在中間,反而成了多餘的,無語了,“你們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我,我,我下機,不去了,我看你們怎麼辦。”
“那我們就自己去,你的關係網我們已經調查清楚,肯定好找,到時我們找到了,你可別後悔啊。”
二女抱着肩膀,咯咯笑着,吃定了我。
“我操!”
我只得一屁股再次坐下了。
那邊空姐已經開始檢查安全帶了,呼喊,“飛機馬上就要起飛,還請乘客繫好安全帶。”
“這下你想下去都下不去了。”
黑蝴蝶、白蝴蝶坐在那,笑嘻嘻的看着我。
我無語了,看了看花蝴蝶蝴蝶,“你到底是叫花蝴蝶還是黑蝴蝶,怎麼沒一句實話啊,你到底叫什麼啊。”
“我叫黑蝴蝶啦,不過我並不黑,就是健康膚色,所以不想叫這個名字,我師姐叫花蝴蝶。”
黑蝴蝶終於承認了,看了看白蝴蝶,“這次我們來澳門是我和這個**人還有我師父一起來的,你可是夠高的待遇了,我師父身邊都沒留人,都跟着你來了。”
“哼哼,你們的師父?叫什麼啊。”
我想多打探打探他們的底細。
白蝴蝶捂嘴咯咯笑着說,“我師父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準備怎麼應付我倆啊,還是好好想想吧。”
打了個哈欠,“我坐飛機習慣睡覺,我先睡一覺了。”
戴上墨鏡,靠在窗戶邊,睡着了。
“別搭理她,她就一賤貨。”
花蝴蝶俏嘻嘻的挑了挑眉毛,“你還是儘早說出來比較好,要不然我倆永遠得跟着你,這是我師父的命令,你別自找苦吃了。”
“哼,你們也別自找苦吃了,我不會告送你們的,你們願意跟就跟,我沒工夫理睬你們。”
往那一趟,“我也睡覺了。”閉眼不語。
“沒勁。”
花蝴蝶一看,就也沒在說話,而是掏出手機,翻看新聞,還是海州的新聞,看似還想做到知彼知己百戰百勝。
我呢,則是閉目思索,思索現在的情況,可不管我怎麼想,現在的情況都不太好辦,幸虧我沒讓金妍兒來接機,要不然就直接露餡了。
但又一想,也不一定,金妍兒穿着打扮,根本看不出來,我與金妍兒不說這件事不就行了,笑嘻嘻的就也有了應對的策略。
不言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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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機停在了距離海州還有百餘公里的另一個城市,但兩地相連不是很遠,下了飛機,我就快步跑着往外走,準備甩掉二女。
兩個女人邁着大長腿也不着急,樂呵呵的在看美食攻略,好像是來旅遊的。
結果我出了機場,就見一個皮膚更加黝黑,模樣卻很漂亮的女人,等在那裡 ,身材高挑,像是菲利賓人。
瞧見我就走了過來問我,“我的那兩個師妹呢,她們沒跟你一起來嗎?”
“你誰啊?!”
我蒙圈了,“你是黑蝴蝶?!”
“對,我就是黑蝴蝶。”
黑蝴蝶露出了胸口的紋身,“我的師妹,白蝴蝶和花蝴蝶呢。”往裡探望,就見二女走了出來。
我徹底蒙圈了,捂着腦袋,看她倆笑呵呵的,直罵娘,“你他媽的到底叫什麼,騙我有癮是嗎?”
“哈哈,你太笨了,說什麼你就信什麼,真有意思。”
花蝴蝶說,“我就是師姐,花蝴蝶,這是我師妹,白蝴蝶和黑蝴蝶,她才真的黑,我才黑呢。”
“臥槽你大爺。”
罵了娘,甩手說,“滾,滾,氣死我了,太尼瑪欺負人了,一個名字你都騙我三次,你還跟着我幹什麼啊。”
“別走啊。”
花蝴蝶拽住了我,“行了,我道歉,這次正式認識一下,我是花蝴蝶,她們的師姐,這位是白蝴蝶,這位是黑蝴蝶,一個是美日混血兒,一個是印尼人,我呢,華人和印度人的混血兒,沒看我眼睛很大嗎。”
咯咯地笑。
“去你的,我這次信你纔怪,你們願意怎麼玩,就怎麼玩,咱們啊,騎驢看唱本走着瞧吧。”
提着行李箱往外走,正好一輛出租車停着,立刻跑了上去,就和司機說,“海州,海州市去。”
“好嘞。”
出租車司機卻沒走,笑嘻嘻的說,“在等幾個人,我算你便宜點。”準備多拉客。
我懵了,“我包車,走啊,趕緊的。”
結果這麼一會兒的功夫,黑蝴蝶,白蝴蝶、花蝴蝶上了副駕駛,笑嘻嘻的繼續看美食攻略一言不發。
“三位美女?去哪啊。”
出租車司機也不問我,笑嘻嘻的還說呢,“外國友人啊。”
“問他,他去哪,我們就去哪。”
也不擡眼看人。
司機明白了,“認識啊,鬧彆扭了,行啊,去海州是吧,那就坐穩了。”這才一腳油門下去,直奔海州而去。
我咬牙切齒,跺腳罵娘,“你們他媽的什麼都算好了,就是玩我吧,這個黑蝴蝶早就提前來了,何必在追着我不放啊,我又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你不是,但你知道啊,我們就得跟着你啊,這個辦法笨,但管用。”
花蝴蝶說,“行了,別生氣了,氣大傷肝,你年紀輕輕的可別傷了身體,那可不好。”還問我呢,“海州有什麼好吃的啊。”
“不知道。”
憋悶的咬牙切齒。
結果司機答話了,“問我啊,海州我熟啊,想吃什麼,儘管問我,門清。”
“那就多謝大哥了。”
看樣在中國生活過,聊天一套一套的,不一會兒就聊熟了。
這司機一看就是典型的的哥,得誰和誰聊,看到美女更是說個不停,樂呵呵的胡吹海說的說了一道。
最後還問呢,“你們額這個小夥什麼關係啊。”
“哦,她是我們的男朋友。”
三女捂嘴咯咯笑了。
司機驚訝的目瞪口呆,“哥們,厲害啊,一挑三,牛逼,牛逼,還都是洋妞,佩服,佩服。”
“屁的牛逼,三個膠皮糖,想甩也甩不掉,我和她們一毛錢關係也沒有。”嗅之以鼻。
司機無語了,“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哈哈笑了,繼續瞎扯。
等進入海州市。
我就讓司機在我的壽衣店旁邊停了下來,這時看着三女,我氣呼呼的依然沒消氣呢,“你們到底要幹嘛,我可有事要做?!”
“我們耽擱你了!?”
三女互相一看,“行啊,既然如此,那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你忙你的。”居然很聽話,一招手,打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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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但也眼不見心不煩,乾淨了,便重新回了壽衣店。
所幸,金妍兒沒在,我打開門後,發現土狗正在裡面懶洋洋的躺着呢,一看道我,立刻“汪!”“汪!”叫着撲了過來。
“行了,行了,我剛回來,剛回來。”
喝了口水就把行李放下了,揉了揉土狗的頭,在那想怎麼應對這三隻蝴蝶,她們來肯定是不找到金妍兒不死心的。
“不好辦啊。”
輾轉反側,始終想不出主意,這三隻蝴蝶就是三個狐狸精,我一個小嫩雛肯定是搞不定的,犯了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