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奴兒、蛇杏兒與天犬傑去打探消息了。
傍晚時分纔回來。
我和胭脂虎早已經身心巨爽的停止了這一切,正在那調整氣息,恢復身體的幾乎,三人看到我已經離開溫泉,醒了。驚訝不已,也驚喜不已,瞬間露着笑顏的說,“哎呀,樑風你醒了啊。”
“可是擔心死個人。”
“這次怎麼樣啊。”
“你這次身體沒什麼不舒服的吧。”
“可都過去三個月了。”
紛紛追問。
我哈哈一笑,攤開雙臂,手中雷電之力在那閃動着,我整個人也宛如雷神降臨,“我從沒像現在這麼好過,能力比之前增加了幾乎一倍,太爽了,太爽了。”
我剛纔又對身體進行了幾番探尋。
越發意識到了這雷鳥脊椎對給我的改變,幾乎讓我的血脈能力裡有了百分之二十的雷鳥人血脈。
也就是鳳凰血脈之一。
絕對的強悍血脈,普通人無法比擬。
海女就精衛血脈,幾乎可以越級對抗,就可以想象這鳳凰血脈的強悍能力了,“雷鳥脊椎果然不是蓋的。”
摸了摸自己的後背,雖然感覺不到什麼,卻是源源不斷的在傳道着能量,“這就是血脈的能力,這就是血脈的能力啊。”
“那可太好了,我們還擔心你呢。”
“是啊,這三個月,可是嚇死個人,每天都提心吊膽,怕你出事啊。”
“你死,我們可都也跟着死了啊。”
貓奴兒、蛇杏兒過來觀看,上上下下的打量我。
她們對於我身上的傷口自然已經熟悉,恐怕這些天傷口就是在她們眼前一條一條出現的,不足爲奇,而是摸了摸我的閃電標識。
“這就是雷鳥一族的血脈之力?”
“我沒見過雷鳥一族的人,但想來恐怕是了。”
“我看差不多。”
二人在那高興的看着。
我心情同樣愉悅,逃過一劫,通過三個月,所有人的努力,算是因禍得福了,就也攤開雙臂,感受着能力的宣泄,雷霆之力“譁!”“譁!”作響,笑着說,“這一次我是長了教訓,那陳大力外表憨厚,卻是給我深深的上了一課,人是披着僞善外表的野獸啊,如果不是我命大,你們幫我,我現在就是困龍島上的一具屍體了。”
“吃一塹長一智吧,只要不死就會讓你慢慢更加強大的。”
“現在我們三個人的力量都凝聚在了你一個人的身上,你可要一定要活下去,帶領我們走出困龍島。”
“對,對這纔是最重要的。”
“陳大力的事,算是你前進路上必須經過的一次,見識到了人心叵測,見識到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就也算是收穫頗豐啊。”
“對,對,對,我記下了。”
在那點頭,這次陳大力的事,我是銘記於心,永遠不忘了。
而對於三女,想的那就是活着離開困龍島。
她們立下死咒,與我同生共死,聽起來感覺沒什麼,其實就是把命交給了我,成爲了奴隸,她們的生死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這就是最大的賭注。
而且爲了活命,背叛了自己的種族,委身於我,又有多少是心甘情願啊。
貓奴兒被用龍筋綁了,我知道她是黑虎王派過來的內應,她就是要做叛徒的,所以她還算比較好說話,因爲他是奉了命令來當叛徒的。
那麼,蛇杏兒、胭脂虎可就不一樣了,
她們相信了我,我就沒什麼可說的,看着自己此時的肉身,點頭道:“放心,我一定會活下去,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哼哼,而且憑藉我現在的能力,我要拿到第一,拿到地仙丹,應該不在話下了。”
在那信心十足。
原來的我就已經很有衝擊力了,此時的我,絕對是勝券在握。
我便問道:“對了,我這一恢復就是三個月,外面什麼情況啊,必然已經殺的差不多了吧。”
“對,魔族沒了白犀牛的帶領,已經沒有能力在逃出困龍島了,就要與這些人拼殺,打了不知多少架,死傷慘重,加上咱們五個人,整個困龍島上,不超過十個人了。”
“不超過十個人?!”
我大爲吃驚。
我、胭脂虎、貓奴兒、蛇杏兒、天犬傑,這就五個人,外面頂多還有五個人,這,這三個月那必然是血雨腥風啊。
“你們三出去有沒有注意到,都是誰啊,有沒有名氣啊。”
“魔族,還有三個,你都見過,雙頭狼、九頭蛇還有就是那魔族鼠人,他恢復好了,與雙頭、九頭蛇在做最後的反抗,人族嗎,在藏着掖着,也搞不清楚具體是誰,但本領不弱,都在爲最後的勝利一拼。”
“只剩下兩個人了啊,如果在加上我,那就是三個人,而我有你們的幫忙,哈哈,贏面很大啊。”
信心爆棚。
尤其是此時能力強悍,體力充沛,無處宣泄,恨不得此時就衝過去和那兩位一決高下了,“那個什麼玉風肯定還活着吧,另外一個會是誰啊,哈哈,行,行,不管是誰了,找到他們,滅了,就贏了,地仙丹就是我的了。”
那地仙丹吞下,我就能進入地仙了,無上寶物啊。
想來,羽化登天而來,都是地仙境界,我出神就被野僧、狂道送了過來,經歷這麼一糟,如果進入地仙,在提升人格,改爲散修。
那就是步入正軌,下一步就可以選擇門派,安心修煉了。
“好,好,好啊,這是天賜機緣,老天幫我啊。”
都是好事,這一次絕對的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胭脂虎卻搖了搖頭,“事情沒你想的那麼容易,那兩位藏的很深,雙頭狼、九頭蛇他們都找不到,我們也很難尋找,咱們如果出去,多半是與雙頭狼和九頭蛇爲敵,把他們先殺了,然後在等比賽時間到達,那二位就會出來,恐怕是要與你一決雌雄。”
“一決雌雄,可以啊,嗯,這樣多半就不能出人命了吧,也好,也好,我想他們恐怕就是這麼想的,知道是死路一條了,就等到最後,來場公平的比試,可以保住小命。”
“嗯,嗯,我想也是如此。”
胭脂虎點頭,和我想到了一塊。。
這時貓奴兒舔了舔自己的小爪子,卻笑了,“局面隨着時間的推移,三個月的你爭我奪其實已經有了定局,主人你贏的概率很大,但問題在於,你收了三個魔族做奴僕,不一定和規矩啊,還有,天犬傑,依然不肯吃下魔族血精,就依然是等死的命。”
“對呀,我怎麼把這個忘了。”
我看向了一言不發的天犬傑。
我還記得,那日是他幫忙,以死相拼才讓我們最後殺了白犀牛,纔有這個局面,要不然必然凶多吉少,哪有今天啊,“天犬傑,你,你還沒有改變想方法嗎?”
“沒有,我就算死,也不會的,我要用我的血來證明我們家族的清白。”
天犬傑在那露着笑意。
他不怕死,毅然決絕。
我無奈了,但也知道他的想法,他就是報恩的,便認真點頭,“行,我明白了,嗯,你也不要灰心,就算你被送到仙魔戰場,如果有機會,我也會去看你的兄弟,咱們爭取都活下去,活下去。”
“好。”
天犬傑笑了笑,之後就對其他人點了點頭,沒在多留,居然自己打開石壁走了,消失在了我們面前。
“真是個怪人。”
胭脂虎搖頭苦笑。
在她的想法裡自然是活命最重要,死了什麼都沒了,活着纔有希望,她轉而就問貓奴兒,“你可和我說的,只要我成爲他的奴僕,就可以活着出去的,怎麼還有名額的規定了。”
“名額?!”
蛇杏兒同樣一愣。
貓奴兒成了她倆的攻擊目標。
貓奴兒笑嘻嘻的聳了聳肩,“我對人族的規矩知道一些,嗯,但不詳細,按照規定,平民的話,可以收三個魔族奴僕,這沒什麼,仙尊們也很願意看到,擁有魔族血脈的人成爲他們的奴僕,前提是必須下死咒,但樑風是賤民,不是平民,他贏了纔是平民,甚至吞下地仙丹有可能進入地仙,但,但問題在於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看那些人怎麼算了,因爲他現在還是賤民。”
她攤開了手臂,“所以你我的小命,真沒那麼確鑿了,還得看天命啊。”哈哈苦笑,“如果到時只能留一個人,樑風,你想想留誰吧。”
拋過來這樣一個問題,可是給我整糊塗了,事情依然還有變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