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從留念進入出神,只用了七天,我枯坐了七天,就完成了這一刻,我還記得當時我正在和花狐碟、白狐碟、金妍兒她們喝酒嬉鬧,賞月看景。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就進入出神狀態,神識遨遊九天,神識放飛自我,沒想到,轉眼間,時間變換,我居然進入了出神境界。
大爲驚奇,驚呼不止,我自己都糊塗了,“這是爲什麼啊。”
我問自己好多次了,但不管怎麼問都無法知道,或許如我師父陳摶族長所說,我在月牙湖湖底那段歲月,我就領悟了出神,此時只是需要媒介觸碰,才順理成章的。
我看着自己,好像是一個全新的自己,樂呵呵的深吸了一口氣,天還是天,地還是地,但卻已經事花非花,霧非霧,一切又都變了。
我有些茫然,有些恍惚,看的太過於真切,卻又有些不夠理解。
這時,陳摶族長說,“我的好徒兒,你境界晉升的快這自然是好事,天大的好事,不過,你的根基要打穩,這樣,與我去月牙湖底在枯坐三月,打打根基吧,要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誤入歧途,你的大好機緣,反而成了災難。”
“對,你現在靈氣乾坤,自然是好,卻也是有些雜亂,說明你的身體還有些沒有意識到你的境界,你最好是在去打打根基,這樣才能站穩腳跟。”
蛙人族長跟着開口。
我看了看自己是有些不適應,就說,“好,那我去,師父,帶路。”
“嗯,嗯。”
陳摶族長腳下一邁,就出了亭子,到了蓬萊仙島。
道家秘法,縮地成寸。
我哈哈一笑,對着母親白景點了點頭,讓她不要擔心,同樣腳一邁,就跟了過去,一樣的縮地成寸。
在出神境界下。
我的能力倍增,超乎想象,隨着陳摶族長三步兩步,天地間的很多事情都和我沒了關係一樣,我直接就到了月牙湖底。
陳摶族長端坐在那裡。
我跟着坐到了蠟燭包圍的陰陽圖裡,在那看着師父在衝我笑,我也笑了笑,隨即打坐修行,周天練習,來打穩我的根基,也讓我徹底清楚出神境界下我的能力。
陳摶師父沒有再次讓我進入幻境,只是平白無常的練習,交我新的周天吐納之法,交我如何運用出神能力。
一日一日,一日復一日。
我不斷的練,不斷的熟悉。
我這才知道,我對於生死的領悟,對於天地的領悟,對於世間奧秘的領悟,早已經到達了出神了。
我原本以爲留念境界纔會這樣,殊不知,我看的太多,經歷的太多,領悟的太多,居然直接進入了出神,超乎想象辦的在三年的閉關內,連續兩次的跨越。
讓我此時都有些無法接受。
所幸,我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我快速練習,熟悉能力,一點點的就也徹底清楚了我的能力。
出神狀態下的我。
一個全新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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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月的時間很快。
我重新走出月牙湖底時,我已經徹底習慣,看着一切,感覺不在是清晰,而是洞察,能夠洞察一切了。
但也正應了那句話,最初的境界是山就是山,水就是水,第二層境界就是山不是山,水不是水,萬物一心,萬物一體,能夠放下,但到了第三層,就又迴歸本源了,重新拿起,山還是山,水還是水。
我又看會來了,此時我的境界就是山還是山,水還是水,比之留念境界下,山不是山,水不是水,更加從戎,更加淡定。
樂呵呵的我心情激動澎湃,對着陳摶族長拱了拱手,“師父,徒兒已經明白了,徒兒高興了。”
“哈哈,高興就好,高興就好,到達出神就能看的更加清晰,更加從戎。”
陳摶族長是地仙境界,經歷過這一切,自然知道出神下的我在想些什麼,樂呵呵的說,“算來算去,你在島上的日子已經沒有久了,有什麼事,去辦吧。”
“是,師父。”
又閉關了三個月,不知還有幾天就八月十五了,腳下如風的一樣,“嗖!”“嗖!”的走着,道家秘法縮地成寸的來到房門前,推門而入,就見金妍兒正好一個人在那切菜呢,回身一看,瞬間長出了一口氣,“你神出鬼沒的嚇我一跳。”
撒嬌似的的過來打了我一下,“你可好,又是三個月,哼哼,如果不是知道你在這次八月十五出去前,一定出來,我們都擔心要在等你一年了。”
暗暗掐我,還問呢,“聽說你進入出神境界了,是嗎?那豈不是馬上就要脫胎凡夫三關,不是凡夫俗子,成爲地仙了。”
咯咯的笑,“你成了仙,那我們豈不是就得去尼姑廟做尼姑了。”笑翻了天,在那逗趣,見到我出來很高興。
我雙手攔住了她的細腰,“山不是山,水不是水,此時,山還是山,水還是水,妍兒,你真美。”
對着她的臉頰,啄了一口,笑了。
金妍兒一愣,“你上次出來明顯可以看出超凡脫俗,與我們不一樣,這次爲何又如此嬉皮笑臉的了啊。”
“哈哈,不是說了嗎?此時山還是山,水還是水了,自然看着你,真美了。”
兩隻手不安分的在她臀兒上抓着,樂呵呵的說,“你還記得咱們的約定嗎?你身上的鬼畫符已經沒了,我可迫不及待了。”
看着亭亭玉立,細腰長腿,美胸翹臀還有那標誌臉蛋下的容貌,想到了我們相識的一幕一幕。
金妍兒羞答答的臉紅不已,“哎呀,一出來就想這事,你真是個流氓,流氓。”羞答答的跺腳,“你討厭死了,這大白天的,一會兒師父和花狐碟、白狐碟就要回來了。”
“不怕。”
我帶着她快速的奔馳,一下子就到了一片無人注意的草叢裡。
此時已經快十月了,馬上陰曆的八月十五,夏末下,天氣不在那麼熱,花兒也不在那盛放,卻也是青草依依,鳥語花香。
“你,你,你這是什麼能力啊,怎麼一轉眼就到了這裡啊,這是哪啊。”
“一處可以天爲被,地爲牀,無人打攪咱們好事的地方。”
我咯咯的笑着,看着此時的金妍兒,就像一個小流氓,在調戲美女,“怎麼?不高興啊。”
“高興什麼啊,人家是第一次,第一次怎麼能這樣呢,你,你真討厭,不行,不行。”看我急切,扭捏的說,“那就晚上,晚上在說吧。”
“等不及了。”
“嘩啦!”一聲,我倆滾落草叢裡,花兒在旁邊,樹兒在偷窺,鳥兒在伴奏,蟲兒在有樣學樣,天依然是那麼藍,地面依然那麼寬廣。
感受着這一切,我越發的迷戀,越發的感覺活着,越發的感覺,我就是我,我就是樑風,我就是那個壞小子,而不是那種迷迷糊糊,索然無味的樑風。
看着身下的金妍兒,只剩下一個字了,那就是爽,活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