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陳慶之由於走的大路,一直光明正大,大搖大擺的走,所以沒走多遠就遇到了麻煩,有兩個魁梧的胖子,拿着兩個木棍扎槍,守在一個山口。
二人一看就是低能兒,張牙舞爪的在那晃動,搖頭晃腦的嘴角還有口水,是個傻子模樣,但卻稍微懂事,拿着大木棒瞬間給我們攔住了,“你們,你們是什麼人啊,沒見過你們啊。”
“是啊,你們是誰啊。”
應該有個七八歲孩子的智商。
我哈哈一笑,“我們是人類族長派來找你們老大的,你們老大在嗎?在的話,讓他出來見我們。”
“老大?誰叫老大啊。”
“是啊,說誰呢。”
二人根本不太懂,眼睛斜視的看了一會兒,突然一棒子就砸了過來,“火哥說了,不認識的就砸。”
“砸死你。”
擡頭就打。
幸虧我和陳慶之有所防備,立刻向後一躍躲開了。
我摸着腰間說,“你們最後別動手,動手你們也不行,我們可是有事而來,你們,你們最好把這話傳上去,別耽擱了大事。”
“你們別跑,別跑,讓我砸一下。”
“站直了,讓我們打一下。”
還是打。
根本聽不懂。
就是孩子,孩子性情,大棒子揮舞着砸了過來。
我和陳慶之只得再次躲閃,在一看,盤山路就是一條羊腸小道,也只有這裡才能順着爬上城寨。
我們別無辦法。
“打暈吧,大不了上去了在解釋解釋。”
“嗯,嗯。”
我就一個健步衝了過去,一個躲閃,躲過了大木棒,“碰!”的一下,打在了一個胖子的脖頸子上,瞬間,“哎呀!”一聲,跌倒在地了。
之後,又一下,另外一個就也被打暈了。
我鬆了鬆肩,把二人弄的靠在路邊就說,“走吧,上去吧。”
“嗯,嗯。”
我倆這次就繼續向前。
速度就快了,繞了一個大圈,就到了城寨門口,城寨高將近十米,是用樹木建成的,還有一個崗樓,上面有三個人,瞬間搭弓瞄準,呼喊,“你們是誰啊。”
“你們怎麼上來的。”
“大憨,二憨呢,你們不會是把他們殺了吧。”
要射殺我們。
我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是蓬萊仙島過來的,是人族族長讓我們來的,有事情和你們商量,嗯,那兩位兄弟,只是被打暈了,一會兒就好,一會兒就好。”
“對,我們是陳摶族長派我們來的,請你們趕緊進去稟報。”
陳慶之也跟着呼喊。
現在只能是扯虎皮拉大旗,其他的一概之後在說,先順利進入比較好,我還看了看周圍,此地雖然是城寨,但周圍樹木林立的依然便於躲藏,陰陽道人很有可能就在裡面。
我們不用驚慌。
這時上面這三位反應還算比較快,腦子也不像下面的大憨、二憨那麼笨,互相一看,把箭收了起來,詢問,“你們是蓬萊仙島派過來的,哼哼,真的假的啊。”
“當然是真的,我們有要事相商,還請你們趕緊去稟報。”
“別因爲一些小事,耽擱了大事纔好。”
其實這次來我和陰陽道人包括陳慶之就是想看看這個方丈仙島的樣子,沒有其他的想法。
這時自然是對裡面,尤其是城寨裡面的情況,更加好奇。
按理說,近親結婚的孩子,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機率才能生出天才,其他不是夭折就是傻子,或者怪物。
而且,近親結婚的孩子是有很多先天疾病的,比如,不能再次生育,中國所有的王朝到了後期,皇帝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生不出孩子,早死,得從其他王府裡過繼。
這是中國歷史上的貫通劇目,過繼其他王府的孩子來當皇帝。
至於爲什麼,因爲除了一開始的那些王朝的開國兩三代皇帝之外,傳了五代之後基本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腦子沒問題,要不然渾身是病。
明清兩代最甚,是一個無限循環的惡循環。
皇帝早死,所以皇后變成太后把持朝政,就把自己的家裡的孩子在嫁給自己兒子,所謂表親結婚,在古代這很正常,林黛玉和賈寶玉就是表親。
那麼就可以想象,生下的孩子健康的機率能有多大,那時候只是以男方爲準則,不考慮女方,這也釀成了這樣一個後果,近親結婚所生的孩子,幾乎很難在生育。
一代一代的可以說,中國歷史上的皇帝,一大半都是近親結婚的產物,就也是爲什麼,中國的王朝二百多年就會瓦解的原因。
後來都是病秧子或者傻子了。
當然,這只是一個原因,但也是主要原因。
而方丈仙島這些人已經再次綿延一百多年,近幾十年又沒什麼近親結婚的孩子送過來,那麼這些孩子是怎麼回事啊。
年紀明顯不大,和我們差不多,肯定是生在海島上的。
那就是近親和近親的孩子了,這豈不是更容易出問題。
我此時樂呵呵的看着,感覺智商也可以,當然也有那兩個胖子,大憨二憨,可總體感覺也不錯,不知是個什麼情況。
這時,樓上的警衛看着我們,思索了一下就說,“行,我們去通報,你們稍等片刻。”三個人走了一個。
另外兩個依然警惕的看着我們。
這時陳慶之小聲詢問,“咱們說奉族長命令來的好說,反正他們也不會去求證,可問題在於,你說有要事相商,什麼事啊,可不能含糊,陳摶族長沒和我說有什麼事需要找這些人啊。”
“哈哈,這可不是我師父的事,是我的事。”
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說,“我現在在忙什麼啊,屠龍啊,屠龍自然是大事了,大的不能再大的事了,哈哈,對吧,這關係到三島上所有人的性命,來和他們商量商量自然是應該的嗎?”
哈哈一笑。
陳慶之明白了,豎起了大拇指,“哈哈,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對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一套,對,對,就這麼說,這是大事,是個藉口。”
還來來回回看呢,“陰陽道人呢,他在哪呢。”
“別看了,他啊沒準已經進去了,咱們管好自己就行,其他的不用多想。”在那樂呵呵的等待。
此地面朝大海,樹木林立的建設着這麼一大圈的城寨,比得上一個村子了,感覺最起碼得住着上千人。
我問陳慶之,“你可知道有多少近親結婚的孩子,被送到方丈仙島了。”
“不清楚,那些年太多了,大家都不清楚,一個接一個的,沒有一千,也得八百。”陳慶之看了看這個城寨,“看樣子,這裡面住這的人不少啊,一百多年,繁衍都可以繁衍好幾代人了。”
“那可不。”
我搖了搖頭,不知會有多少,會是什麼局面。
所幸,沒用多等,通報的人回來了,呼喊,“火哥說了,你們可以進去,但要交出武器,不交武器不行。”
“交出武器。”
這可出乎了我們的預料。
我立刻揮手說,“我們沒有惡意,我們是來商量事情的,讓我們交武器幹什麼啊,你們的地盤我們還能幹什麼啊。”
“火哥說了,必須交,不交不想。”
在那又搭弓準備射箭了。
我和陳慶之一看,只能這樣了,就把腰間的銀蛇劍解了下來,把手槍藏好了,仍在了地上。
陳慶之兩把匕首也仍了出去,這才呼喊,“行了,開門把。”
“開門。”
上面一聲令下,大門隨之打開。
城寨裡面的情況就也慢慢的呈現在了我們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