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來入夢過,已經不是一兩次了,均是玲瓏寶玉待我入夢的,都和我的經歷有關,此時卻是讓我蒙圈,第一,這裡我根本沒來過,第二,這個夢爲什麼這麼真實啊,因爲很多夢我只是見證者,不參與的。
這次卻是參與者。
完全懵逼狀態中。
我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白衫青年,看着綠草茵茵的草原,看着這裡的一切說,“這裡是什麼地方啊,我爲何會來到此地啊,我什麼都沒做,就到了這裡,我是第一次來,前輩,我可以肯定我真的是第一次來。”
“第一次來?”
白衫青年走到我身前,看了看我直搖頭,“是嗎?那或許是我記錯了,嗯,有可能是機緣吧,但我等的不是你,你走吧,不管你來了幾次,還是第一次,此地不歡迎你,你也不要在來了,我不想給你增添麻煩。”
轟我走。
我哭笑不得,我是在夢中,我有經驗,立刻說,“你還是把話說清楚把,我是怎麼進來的,這裡爲什麼感覺這麼真實,不像是做夢啊,做夢的話,可不是這個感覺。”
我可以感覺得到,我這次的夢和以前微微有些不一樣,特別真實。對着白衫青年說,“你是人,是妖,或者精,靈,你到底是什麼啊,爲何從大樹根裡走出,我難道是在扶桑樹裡,我看到的樹,是扶桑樹。”
“你問的太多了,這些與你無關,你既然能夠進來,那就說明與此地有緣,但卻不是我等的那個人。”
白衫青年瞧了瞧我,還是搖頭,“走吧,走吧,你還是趕緊走吧。”
“你不說清楚,我怎麼走啊,還有,也不是我想來的,是我稀裡糊塗來的,這就是一個夢境,一切都是夢境,對嗎?”
我哈哈一笑,“對了,都是夢境,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覺,所以,你不是人,也不是精怪,而是某種夢中的意念,某種幻覺出現在我的想法裡,一切都是玲瓏寶玉在搗鬼對把。”
咬了咬牙,“我這次說的沒錯把。”
“••••••”
白衫青年不說話了,沉默了許久點了點頭,“沒錯,你很聰明,居然看出來了,對,這是假的,是夢境,我什麼都不是,不是人,也不是妖,就是意念,幻覺,我沒活着,我已經是死了。”
嘆了口氣,又說,“但人都會死,不是嗎?誰也避免不了。”
“沒錯,人都得死,你,那你肯定個絕頂高手的意念,幻象,也就是說,我做夢了,進入了你這裡是嗎。”
“••••••”
白衫青年又沉默了,又過了一會兒才說,“你果然聰明,說的都對,我就是一股氣。”呲牙笑了。
笑的很悽慘。
這個意念說起來好像很虛無縹緲,其實就是高手留下的某種印記,證明他從曾經來過這個世界
他已經死了,卻是留下了一個印記,一個意念,一個幻象。
我想了想,明白了,嘟囔着說,“你守護的事扶桑樹是嗎,你從樹中出來,是扶桑樹對吧?”
“不對,我是在爲自己守墓。”
白衫青年說的很無奈,“我在等一個人,等一個人來取一樣東西,可我卻不知道是誰了,懵懵懂懂的已經過去了萬年,我都快忘記我是誰了。”
哈哈一笑,“但我不知道不是你。”
“等一個人,等萬年了,守護某種東西,你,你在給自己守墓,不是在扶桑樹裡。”
我愣了,“你守護的是什麼啊?你還記不記得啊,你,你和扶桑樹沒關係嗎。”
“扶桑樹?不,不,我守護的是另外一件東西,是什麼,我又忘記了。”
幻象不可能永遠存活,也不可能永遠存在。
看似淡化了,要化爲烏有,
我心中一陣悲涼,無上高手,絕頂存在,也有這一天啊,不禁一陣苦笑,“你還記得什麼啊,我能機緣與你相遇,那就算是你我的緣分了,你說說,我或許能幫忙。”
“我就記得我要等一個人,等一個人來。”
他很肯定的說,“那個人,是個女人,所以我肯定不是你。”
“女人?!”
我哈哈一笑,“女人,你的情人吧。”
“說不好。”
白衫青年此時不在轟我走,似乎也想和我聊聊了,嘟囔着說,“我想起了一些,那個女人,奪走了我的東西,奪走了我很重要的東西,但我不怪她,我在等她,我相信她一定會知道錯,還給我的,她只是一時的犯錯,不會永遠不知悔改,我倆還能重歸於好的。”
“••••••”
糊里糊塗的我聽不出來,我還想着是不是武帝,武帝就是爲了女人,結果一聽不是。
我就問,“那我爲什麼進來的啊,按理說,你我沒有牽連,沒有牽掛,不該如此啊,嗯?是不是有什麼共同的事啊,讓我和你的意念相連,說話,見面了。”
“••••••”
白衫青年在那皺眉,又看了看我,“這倒是個問題,我在此地萬餘年,只有百十來人進來過,幾乎平均百年進來一個人,後來慢慢少了,我想想,上次有人進來,已經是幾百年前了,他們也都很奇怪,我想想,我想想,對,都很奇怪,不好分辨,不清楚,不明白,哎呀,我都忘了。”
在那說,“當時的我恐怕還可以解答這些問題,現在你的問題,我是解答不了了,我太老了。”
“百十來人,這就是說我不是唯一的那個了,那就說明,不一定和我有關係了。”
我笑了笑,可又一愣。
那這百餘人又爲什麼,恐怕是未結之謎了吧,至於此時,我看了看這個白衫青年,不禁搖了搖頭。
一口氣,一個幻象,殘存一萬多年,什麼概念啊,癡情,癡念啊。
白衫青年淡淡一笑,還說,“你應該算是有緣人了,但此時的我,就不能在給你什麼了。”起身拱了拱手,“我得在好好想想了,你啊,走吧,說的已經差不多了,我的心神有些亂,快守不住神識了。”
要送我。
我說,“行,如果有機會我在來看你,反正我是有機緣的人嗎?哈哈,前輩,告辭。”
他糊里糊塗的很多事情想到這就是這,想到那就是那,剛剛纔好好說兩句,誰曾想,這回直接罷了,要送我走。
我呢,只得聽命,糊里糊塗的我看着眼前的一切,一瞬間,就變了,虛無縹緲,我渾渾噩噩的這次是真的睡着了。
我再次醒來之後,就到了外面的世界,恍惚間有些承受不住,腦子發暈,眼前發黑,這是我以前沒有經歷過的,在那還有些噁心想吐,反正是不舒服,主要是雙膝發軟的讓我非常疲憊。
不由自主的伸手去摸,其中一個膝蓋甚至癢癢的,膝蓋骨裡面非常難受,“什麼情況啊。”
不太明白,有些糊塗。
我嘆了口氣,回了回神,這纔好了一些,不由得想起了那個夢或者說是幻境,依然有些不明所以,“這到底是什麼情況啊,爲什麼會這樣啊,我原來從魔幻森林裡退出來可不是這樣的,這回這麼難受啊,還有那個白衫男子到底是什麼人啊。”
腦袋發暈的一陣一陣的回不過神來。
又想了想事情的情況,纔算有了一些眉目,“那,那個水晶宮是一個高手留下的,我,我是不是夢到的那個男子,是建立水晶宮的人啊,他,他等了一萬年,在等一個人啊,要不然無法和其他人聯繫在一起啊,這回水晶宮被六耳獼猴毀了,他,他來找我啊,但他已經忘記了什麼事,所以什麼都記不得了啊。”
很多信息如線頭一樣,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的讓我無法平靜。
“什麼和什麼啊這都是。”
我原本以爲是混沌天尊與我相見,從樹中出現的會是他,但現在想來不是,是另有其人,也不是武帝,或許真的和水晶宮有關。
心中憋悶的難受,嘆氣。
所幸不想了,渾渾噩噩,身體難受,主要是膝蓋發軟的非常酸,非常不舒服,感覺洗個熱水澡,才能好一些吧。
就渾渾噩噩的起身去洗洗熱水澡,先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