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動着身體非常高興,樂呵呵的抱着花狐碟就親了一口,“嘿嘿,我的寶貝,沒想到你還會縮骨功呢。”
“那是當然,這點本事我如果都不會,我算什麼花狐碟啊。”
花狐碟得意一笑,把劍扔給了我。
自己去找衣服,拿出了藏好的匕首,“出去看看,看看他們走了嗎?”
“好。”
我倆小心翼翼的摸了出來,結果卻是人走屋空,什麼都沒有了,“咱們猜對了。”
“他們不願意在露面,不願意在和咱們起爭端了。”
“可也說不通啊,這事真邪門,把咱倆抓了,就是嚇唬嚇唬,那碗飯裡肯定有問題,昏睡的太邪性了,啞巴女孩走的也太匪夷所思了。”
“••••••”
我倆又繞着看了一圈,啞口無言啊。
事情越來越怪,完全是不能理解。
就好比你別綁架了,真琢磨交贖金救人呢,結果對方又吧人放了,雖然是好事,可你不也迷糊,蒙圈。
此時就是這個情況。
我倆被放了,沒事了,互相看着,只剩下猜想了,“有沒有可能是那個小劉過來了,告知了啞巴女孩,所以啞巴女孩走了。”
“那小劉也沒必要把古風廟的這些情況告知我啊,我知道了,必然好奇,不如不說啊,嚇唬一下,豈不更好。”
全是矛盾。
我感覺不是小劉來過了,是那個啞巴女孩就是想嚇唬嚇唬我們,還吧院子打掃了,就拿着銀蛇劍說,“就這樣吧,此地多留無意,是人家的房子,你我是外來客,既然饒了你我一條小命,就暫且避避風頭,離開此地。”
“離開?!”
花狐碟有些不情願,鬧了這麼一圈,還被綁一回,就這麼走了,不是狐碟們的做事風格。
狐碟,兩個東西,面容自然是如蝴蝶般美麗,但最重要的就是如狐狸一般狡猾。
花狐碟抿嘴一笑,“可以走,但必須殺回來,我出去之後就聯繫白狐碟、黑狐碟還有黃狐碟,嘿嘿,到時候就夠他們吃一壺的。”
“這••••••”
我又犯了婦人之仁的想法,總感覺人家沒有傷害我們,我們沒必要死纏爛打,這件事本就是第九局交給我的一項工作,我把實際情況通報上去就行了,沒必要死磕。
就說,“還是先放放吧,就算咱們走了,她也不會就這麼放心回來的,你我啊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什麼事啊,比這還重要。”
花狐碟一愣。
我笑呵呵的抱住了她,在她臀兒上一抓,“自然是陰陽補漏決了,嘿嘿,還差很多呢,你我啊,先把這套秘法學會在說也不遲,事情要一件一件的來。”
“嗯,也行。”
花狐碟抿嘴笑了,回身親了我一口,“但這件事你別攔着我,上次被五家仙搞得我們鎩羽而歸就很不高興,這回又這樣,可是不行,哼哼,一個啞巴女孩一隻大黑貓可不夠看。”
“知道你厲害,我聽話,聽話。”
笑呵呵的說,“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媽蛋,咱倆啊隨遇而安,先吃飯,吃完飯,繼續咱倆的修行,嘿嘿,既然不想害咱們,咱們就在住一晚,明早離開。”
“嗯。”
咯咯笑着扭着屁股與我繼續舉案齊眉。
繼續做我們來最愛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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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覺醒來,安然無事,我和花狐碟也早已商量好了,那就是離開這裡,不管是緩兵之計,還是誘敵深入,都要離開。
昨天被綁了一天,也是教訓了,此地是他們的地盤,我們不能這麼就來,最起碼我倆不行,所以怎麼想,離開都是上上策。
立刻收拾行囊,把被褥和洗漱用品打包,至於其他的食物就都留了下來,一大早就離開了古塔峰,連腳下的田家村都沒去。
直接就回了市區。
等到了家。
我纔給李磊打了一個電話。
李磊樂呵呵的全然不知呢,還問呢,“鬼捉的怎麼樣啊。”
“捉什麼鬼啊,沒鬼,是有人在裝神弄鬼。”
“什麼意思啊。”
我就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那個地方下面有個地宮,怎麼說呢,就是墓地把,那個廟只是打掩護用的,廟裡有守墓人,所以只要有人住進去,就會裝神弄鬼的把人嚇唬走,哼哼,所以纔有了鬼廟這個叫法,但就是人在裝鬼這點不會有錯,我昨天被他們抓了,被綁了一天,今早我就立刻逃了出來,可不敢去了,那地方,邪門。”
還添油加醋的說,“有一隻一隻身長將近兩米,半米高的大黑貓,守墓神獸啊,哼哼,你我可惹不起,你如果想弄清楚就上報,如果就這樣,那就別管了,反正廟就在那,縣裡的人想搞什麼旅遊開發,是不可能的了。”
“守墓神獸?!”
李磊撓頭了,倒吸了一口涼氣“居然還有這種事,行啊,我去通報一下吧,沒想到幾個驢友鬧出了這麼多事,行了,行了,你沒事就好,好好休息休息,剩下的事就交給我了。”
“嗯,好。”
這才關了電話。
放心了。
我樂呵呵的躺在家裡的牀鋪上也高興了,也舒心了,比在古風廟裡的炕頭強的多,在那伸着懶腰,看着花狐碟左顧右盼,美腿修長,臀兒翹挺的,笑了,“看什麼呢,你沒來過嗎?不對吧,我記得你來過啊。”
“沒有,我去過你的壽衣店,沒來過這裡。”
花狐碟笑嘻嘻的說,“我在看有沒有女人的痕跡,嘿嘿,看看你還有沒有其他女人,藏了哪個小騷貨不乾淨的東西。”
“你不就是小騷貨嗎?明知道我有女朋友,還勾引我。”
呵呵笑着,“要不要試試我家的浴室啊,這些天天天涼水澡,太難受了,嘿嘿,來一發。”
“去你的,真不是自己媳婦不心疼,哪有你這樣的,滾一邊去。”
白了我一眼,美腿舒展的繼續左顧右盼,“這是你爺爺的遺照啊。”看向了我爺爺的照片,家裡就這一張,是爺爺死前特意照的。
讓我可以時常看看他。
爺爺很少照相,倒不是說什麼照相照多了會被吸走靈魂,就是不喜歡。
我起身過去看了看點了點頭,“對,這就是我爺爺,怎麼,和我不像。”
“不是太像,但也看得出有幾分相似之處。”
花狐碟問我,“你父母呢,沒有嗎?從小就沒見過嗎?”
“沒有,我父親早就死了,母親按我爺爺的說法是與我命裡相剋,如果一直跟着我,會對我不好,就也走了,爺爺還說了,等我過了二十四周歲就去找我媽媽,嘿嘿,可天下之大,哪那麼好找啊。”
“沒準等過了二十四周歲你媽還找你呢。”
花狐碟抿嘴一笑,又繞着看了看,“你這房子也太簡陋了,看不出你這個樑家的傳人多厲害啊。”
“有什麼可厲害的,我現在是想明白了,都是普通人,誰也跳不出這個範疇去。”
哈哈一笑,起身倒了杯水給了花狐碟,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了起來。
花狐碟連連撇嘴,“你是道士肯定知道道家的那句名言,天地不仁以萬物爲芻狗吧,所以纔要想方設法的不去做豬,不去做狗,嘿嘿,你啊,不如加入我們吧,我們沒準真能找到出路。”
又扯到了另一個世界的那套說辭。
花狐碟上次就和我說過,什麼來自另外一個世界的女人,還說有什麼證據。
我啞口無言,“不是我不信,只要你能把證據給我看看,我就跟你去,反正我加入第九局也是趕鴨子上架,當的不真,加入你們也是一樣。”
“那行,可算說定了,我去給你通報,以你的本領應該問題不大。”
“別啊,我就是這麼一說,我還忘記和你說了,黑雲寺的人也找過我了。”
“黑雲寺的人找過你?!”
花狐碟驚訝了,問我,“這又是怎麼回事啊,看來你回到海州過的還挺精彩啊。”
“哼哼,何止精彩,簡直是精彩紛呈,精彩到不敢想象啊,哼哼,九死一生。”
閒着無聊就也講了講我這段時間的經過,把我劉老太的事都提了,幾乎一字不落,只是沒說鬼結婚、五家仙和白衣女鬼的事。
聽的花蝴蝶自然是目瞪口呆,“你小子果然是不同尋常,這麼短的時間居然發生這麼多的事,厲害,厲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