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尤黛妮運氣還算好,雨下大之前就出了山,本想打輛車直接回海州市的,但雨下的很大,現在去海州,天黑才能到了,而且一路上全是盤山道,司機怕遇上山體滑坡。
找了好幾輛都是這樣的說辭。
一來二去。
我和尤黛妮不好在冒雨亂跑,就找了一個快捷酒店,住了下來,先洗個熱水澡,暖和暖和在說。
我倆幾乎都溼透了。
尤黛妮穿的就是齊臀的短裙,這一下,若隱若現的很害羞,立刻鑽進了浴室去洗澡,洗衣服。
我呢,對於古墓中那具屍體的事依然不解,就拿出了手機,進入了一個聊天羣。
這年頭只要你有愛好,就能找到同好,我也是偶然進入了一個對於風水,對於命相,對於這些很邪門的東西有愛好的聊天羣裡。
裡面的人平時不怎麼說話。
有問題或者有什麼事了,就會在裡面提問,聊天。
羣主是一個自稱在澳門專門給澳門賭場看風水的大師,叫做橋女,橋女有些本事,所以這羣裡就以她爲主。
還有幾個也不錯。
我呢,就把今天的事發了上去,“一個人死後被埋入墓地,屍身保存完好,宛如活人,還赤身裸體,這是爲什麼啊。”
過了半天也無人回答。
等我快放棄時。
纔有一個叫做貓鼬的人回答了,“在唐朝時曾經記載過這類的事情,說來完全是純屬巧合,一夥盜墓賊進入一個晉朝古墓,發現了你說的這種狀況,他們都嚇傻了,後來膽子大的又去看了一眼,才明白,原來是死去的人被灌了水銀,所以屍身完好,至於說赤身裸體,是因爲提前有人進去了,把衣服都扒光了,一點沒剩,所以纔會出現這種情況。”
“之前進入的盜墓賊把衣服都扒光了,所以赤身裸體,而保存完好是因爲灌了水銀?!”
我想了想很有可能,如果就是這麼巧,那就是這麼回事了,但又感覺不對,就又問,“死後的人灌水銀,不可能達到這個效果啊,是不是還有其他原因。”
“不,人生前灌水銀,就有這個效果,血液還在流動,與水銀融合,所以可以保證屍體千年不壞,如果空氣乾燥保存的好,屍身就會完好如初,宛如活人。”
貓鼬說,“一直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茅山小道士,原來是個盜墓大盜啊,失敬,失敬,哈哈,是不是遇到了這樣的墓地,嚇傻了。”
我立刻說,我不是盜墓賊,我只是聽朋友說遇上了這樣的事,見笑了見笑了。
貓鼬哈哈一笑,發了一個再見的手勢就也不在多言。
這羣裡就這樣,有事就說話,沒事就閉嘴,很少閒聊天,所以我就一直在羣裡,這回算是解決了我的心中疑惑,原來是這麼回事。
想來就是林家父子那夥盜墓賊把人家衣服都盜墓走了,才惹怒了女鬼吧,直搖頭,“活該,活該啊,哪有這麼幹的,拿了人家陪葬品就行了,連衣服都偷,報應啊。”
至於說,活人灌水銀,這種事也很多,見怪不怪了,古代視人命如草戒,別說活人灌水銀了,更狠毒的都有。
我就也不想了,感覺,如果有機會在去看看也可行,最起碼能看看那女屍的臉,是不是和我夢中的一模一樣。
如果是,就是她託夢給我了?那麼,是希望我幫她穿上衣服,還是蓋上棺槨,重新入土爲安吧?
而浴室的尤黛妮這時則洗漱完畢了,裹着厚厚的浴巾走了出來,露着雪白的小腿和白嫩的鎖骨,羞答答的說,“小帥哥,你去洗吧,別感冒了。”
“哦。”
天氣已經進入傍晚,一會兒洗一洗,叫個快餐吃頓飯,就在這裡先住一晚,明早在走,看着香噴噴,美人出浴的尤黛妮。
我只咽口水,尤其是一進入浴室,看到她的衣服都洗乾淨了,晾在那裡,蕾絲的粉色罩罩,下面是性感的粉色丁褲。
讓我看的不能直視。
“這女人也不知道迴避迴避。”
但條件就是這個條件,我也只得脫了,衝了個熱水澡,而後,把自己的衣服衝了衝,洗了洗,也掛了起來。
這才裹着浴巾出去。
外面的尤黛妮則已經叫了晚飯,兩份熱湯麪,還有一個小菜,倒是簡單,但正適合淋雨時吃,可以出出汗,省得感冒。
她翹着雪白美腿,見我出來,就抿嘴笑着招呼我,“你也過來吃吧,吃了,出點汗,就舒服了。”
“嗯。”
我看着她,有些不敢看,雖然洗了澡,臉上的妝沒了,卻是出入芙蓉多了幾分清純,更漂亮了。
我這小雛可經受不住這等誘惑,埋頭吃飯。
她呢,同樣埋頭吃飯,一言不發,反而更尷尬了。
陷入了可怕的寂靜。
爲了打破尷尬,我就把我剛纔問的情況一一說了,尤黛妮這才明白,恍然大悟,“原來這樣啊,真是湊巧了,要不然我得害怕好一陣子呢。”
連連搖頭,平復自己的胸口,還說呢,“那個盜墓洞被咱倆一弄,又出現了一個口,雨下這麼大,別把墓地給沖壞了吧。”
“不至於,那地方雖然在山腳下,但不是最凹的地方,會有些雨水,但不至於太多。”
我稀稀拉拉的吃着面說,“如果有機會在去一趟看看,如果沒有,就也算了。”
“哈哈,那你不怕那個女鬼在託夢給你了。”
“怕是怕,但託夢就託夢吧,總比現實看見的好,那樣更怕,說實在的當時我看到那具裸屍,也嚇的魂飛魄散了。”
我連連搖頭,感慨,“現在看來,你乾爹和你老公,就是因爲盜墓惹上了什麼,才死的,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連人家衣服都扒乾淨,雁過拔毛,真夠可以的。”
“我,我,我••••••”
尤黛妮也不知道要表達什麼,說了幾個我,就咬了咬嘴脣,又閉嘴了,繼續吃麪。
等吃完了,往外一看,大雨漂泊,依然在下,恐怕要下一晚了,就搖了搖頭,“今晚看來得住下了,走不了。”
“嗯,那我在去開一個房間吧,咱倆住在一起,反而不方便。”
“不方便?!”
尤黛妮美美的伸了一個懶腰,抿嘴一笑,“你這小傢伙多大啊,腦袋裡都想些什麼啊,哼哼,我看開一個房間就挺好,還省錢了,反正兩張牀。”
坐在那邊的牀上,擺弄自己的小腿,春光不時閃現。
我立刻把頭扭了過去,嚥了咽口水說,“那個,那個,還是不好把。”
“怕我佔你便宜啊?哼,今天你便宜佔的還不夠多啊,屁股,胸,大腿,腰,你哪沒摸過啊,你說,哼哼,摸着不爽,還是說,嫌棄我啊。”
差要問我。
我無言以對,是有不少身體接觸,也很爽,但這麼**裸的我這個小嫩雛可頂不住,就回到了自己牀上說,“那就聽你的,不開了,隨便住一夜吧。”
伸了個懶腰,今天着實是心神疲憊,經歷的事太多了。
尤黛妮則在那舒展自己的美妙身體,還說呢,“來,小帥哥,給姐按按摩,腿痠的厲害,都怪你,摔了我個狗吃屎,哼哼,你按摩的手藝不錯,就別傻愣着了。”
伸出雪白修長的小腿,挑了挑柳葉細眉。
我看着一頭溼淋淋長髮,渾身散發着女人味的尤黛妮,着實是抵擋不住,一抹雪白酥胸露着,大腿根內春光無限。
她這就是**裸的勾引我啊。
我心“撲通!”“撲通!”的狂跳,手足無措,要不要吃了這個俏寡婦啊,這個問題,值得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