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驚呆的還想在去看看,因爲出現小女孩的這一幕太嚇人了,如果地底有人,那完全是另外一個概念。
趴着身子,探着脖子往下看,尋找女孩的身影,但已經什麼都看不到了。
“看什麼呢,奶奶的,你剛纔踢我是不是啊。”
黃狐碟氣呼呼給了我一腳,“起來,起來,我操你大爺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單挑,單挑,我讓你一條腿。”
“你不惹事不行嗎,大家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你他媽的有病啊。”
黑狐碟訓斥她,“現在危險剛剛解除,就想打架,哼,你怎麼早不打啊,去和那些巨蟒打啊。”
“我想打啊,如果我最後留下,兩個毒鏢就能要了他倆的小命,一了百了,何必這麼麻煩。”
黃狐碟哼哧着毫不畏懼,還問我呢,“你是男人嗎?你是男人就和我單挑。”
“單挑,就你,我弄不死你。”
我瞬間起身,一把就攥住了黃狐碟的脖子,死死掐住,“你在跟我裝逼啊,來啊,來啊,媽蛋,如果按你說的,你現在已經死了知道嗎?是我他媽的救了你。”
“嗚!”“嗚!”
黃狐碟被掐的發不出聲音了,還想動毒鏢,卻是雙腿離地,被我按在了牆壁,顫抖了,無能爲力。
“你來啊,繼續裝逼啊。”
恨恨不平。
其他狐碟立刻阻攔,“你怎麼和她一般見識啊,趕緊鬆開,鬆開。”
“樑風,說你呢,鬆開。”
“你也別逞強啊。”
花狐碟、黑狐碟、白狐碟都過來阻攔。
我這才鬆開了手,但還是惡狠狠的說了一句,“在裝逼,我就弄死你。”
“我,我他媽的弄死你。”
黃狐碟一活動自如,就想扔出毒鏢。
花狐碟急忙攔下,“能不能消停會,你倆想打,出去打,現在不行,情況還沒弄清楚呢,打個屁啊。”
“好,師父有命讓我聽你的,我聽,但你小子記住了,出去我要和你單挑,我不弄死你,我就不是黃狐碟。”
還說,“你救了我?你救個屁啊,膽小如鼠,鼠目寸光,現在咱們已經沒路可走了,如果殺了那兩條蛇,下面還可以探尋探尋,那裡明顯是人開鑿出來的。”
“用你說,但你殺的了嗎?那兩條蛇已經是蛟了,蛟獸天生就有毒,以毒攻毒,你的毒不一定管用,而且,就在咱們剛纔站的地方的陰影處有一個小女孩知道嗎?”
說出了我的擔憂,“那小女孩一直注視着咱們,那兩條蛟獸,聽她的指揮,如果你想做成什麼危險的舉動,你就是盤中餐了。”
“什麼,下面有個小女孩。”
“不,不可能吧。”
“地底怎麼會有人呢。”
衆人驚呆。
連同黃狐碟都懵了,在那想了想,擺手,“不可能,不可能,那地方綠光閃爍的根本沒什麼陰影,你胡說八道呢。”
“操,我和花狐碟、黑狐碟、白狐碟都出生入死過,你問問他們,我什麼時候開過這種玩笑。”
我惡狠狠的吐了一口吐沫。
黃狐碟啞口無言,看了看另外三隻狐碟。
她們瞭解我,都是點頭,“這種事樑風不會開玩笑的,剛纔他還一個勁的往裡面看,我還想呢,在看什麼,原來你看到了人。”
“人,在地底,在地宮?這,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有妖獸守護不行,還有人守護?看來這地宮裡面的東西真是超乎想象啊。”
無不驚歎。
這時我們對地底溶洞下面的情況就也有幾分懼怕了。
我說,“剛纔你我如果做出任何有威脅的動作或者舉動,多半就已經死了,哼哼,幸虧我攔着你,要不然,你自己成了盤中餐不說,還得連累我們。”
哼哧黃狐碟。
黃狐碟啞口無言,還在琢磨剛纔的情況。
花狐碟無奈的說,“這地宮果然詭異多段,怪不得臥佛寺的人看守幾百年而無法進入啊,裡面居然還有人守護。”
“是啊,咱們這一招棋下錯了,不該這麼晚露面,應該與金龍法師一起前行的,他必然是知道很多。”
有些懊悔。
白狐碟就說,“別說那些沒用到了,下面既然有妖獸,有人,又是一個死角,那咱們就先退回去,在商量商量下一步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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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這話對。”
我們收拾了收拾,又看了看地底溶洞和那些會唱歌的骷髏頭,這才往回走。
離開了倉庫,又重新回到了廣場。
巨大的空曠場地內,想找一個入口,那必然是難上加難,但也不是沒有規律可循,黑狐碟說,“咱們走的路是錯的,金龍法師他們肯定是找到了入口進去了,所以咱們就找一找他們腳印,這裡空氣溼潤,地面必然會留下腳印的。”
“行。”
我們一行人分開了,去找腳印,看看那些人到底都去了哪裡。
結果找了一圈,發現那些腳印只是在大樹底下聚集過,其他地方很少有,說明沒去庫房,也沒去其他地方,而是大樹旁邊有機關。
“檢查,檢查。”
四下去看,是個巨大的花壇,花壇裡是顆巨樹,很不好找。
這時白狐碟拿着羅盤看着的還說呢,“你說剛纔爲什麼就突然地面崩塌了,還有那些人頭骨,爲什麼就能唱歌啊,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是啊,那些嗚嗚的聲音,我也沒聽到過,現在一想,依然不寒而慄。”
“對,我和黑狐碟、黃狐碟在前面就出去了,你和白狐碟在後面掉了下去,似乎是有什麼機關。”
“機關肯定是有,就是不知道在什麼地方。”
百思不得其解,也不敢在去看,就是一邊找鑰匙口,一邊瞎聊天。
這時黑狐碟還問呢,“我和花狐碟在那灑落的倉庫裡就找到了繩子,前後不用十分鐘,可我們在回去找你們就不見了,你們去哪了,是不是去裡面看了看啊,有什麼啊。”
“嗯,是去看了,看到了一個巨大的入口,還有一些字,哎呀,現在一想,應該用手機拍照留念的,太可惜了。”
“對,對,對,那裡面是個峽谷似的同道,感覺盡頭肯定有東西,真是的,太可惜了。”
搖頭咋舌。
主要是現在在進去,那白蛇、黑蟒必然會對付我們了,倒不如剛纔在好好看看,非常可惜。
我還問了一句,“黑狐碟,你沒看到我們,就順着繩子下來了,下到地面就看到了那兩條蛟獸嗎?”
“對,我一開始順着下去,琢磨找找你們,結果我剛一到地面,水中就嘩啦啦一響,那兩個傢伙就出現了。嚇得我尖叫不止,花狐碟在上面由於角度又看不到,就嚇傻了,幸虧你們來的及時,要不然就完了。”
心有餘悸。
我就又問,“那你的意思是你下去之後蛟獸纔出現的?”
“嗯,對,我下去之前,我還看了看,沒有才下去的。”
“這••••••”
我在那細細琢磨了。
黃狐碟咋舌了,“這有什麼區別嗎?哼哼,你啊,就別在那假模假式的裝模作樣了,如果不是你攔着,我和白狐碟就有可能走到頭了。”
“滾一邊去,走到頭了,你就不回來救黑狐碟了,二椅子就是二椅子,和你媽正常人思維不一樣,現在大家能都好好的就是最好的情況了,知道嗎?”
“你罵我?!”
黃狐碟還想出手。
我瞬間上前一步,攥住了她的脖領子,“怎麼,還想打。”
“哎呀,你倆行不行,行不行,樑風,你就把她當成女人看,別和她一般將實行嗎?還有,黃狐碟你在這樣一次,你就上去把藍狐碟替換下來,你怎麼老調試啊。”
“哼。”
黃狐碟不言語,甩開了我。
我氣呼呼的對黃狐碟一點好印象都沒有了,轉而說出了我的分析,“事情不對勁,第一,我和白狐碟、黃狐碟掉下去時,那兩條蛟獸明顯不在,因爲黃狐碟是直接掉入水裡了,如果有早就驚動了,而之後黑狐碟下去蛟獸就出現了,說明,那個溶洞還有其他入口,這肯定是的,只是咱們沒有注意到,那個女孩是一起過來的,還有就是,咱們是闖入者,他們爲什麼會放了咱們啊。”
這纔是最大的問題,爲什麼放了我們啊,而不是直接屠戮斬殺呢,我們可是一守一功,應該大打出手的敵對關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