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坐在飛往泰國的飛機上,我依然懷念昨夜與尤黛妮的翻雲覆雨呢,感覺作爲童子雞找個老司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用自己去摸索,什麼都有人教導,哈哈笑着,嘴角一直露着笑意,爽的我更是不能自拔。
此時一想,就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看到空姐從面前走過,看她們微微扭動的屁股,都一陣回味。
“看什麼呢,看你這色眯眯的樣子,哼哼,要不要一會兒下了飛機給你找個泰國妞給你敗敗火啊。”
貓鼬把耳機摘下來,不在聽音樂了,嗅之以鼻的問我,“你的女朋友不是絕色大美女嗎?怎麼還這幅德行啊。”
“你不懂。”
我故作高深的看了看窗外,正在兩萬米的高空中飛行,樂呵呵的便又閉目養神了,“你一會兒看看旅遊攻略,咱們會降落在首都曼谷,別到時去哪都不知道,兩眼一抹黑。”
“我操,不是我跟你嗎?怎麼還讓我想啊。”
貓鼬拽我,“別睡了,就這麼幾個小時,睡個屁啊,一起搞清楚,你到底要幹什麼啊,你都沒和我說清楚,就說了那三隻狐狸還是什麼蝴蝶的。”
“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到了叫我。”
閉眼不說話,真心有些疲倦,迷迷糊糊的居然還真睡着了。
等在次醒來時,就是空姐的聲音了,“歡迎大家來到泰國曼谷,飛機馬上就要降落,請大家做好準備。”又用泰語說了一遍。
我揉了揉眼睛,就也甦醒了,伸了個懶腰看我旁邊已經沒人了,一愣,“貓鼬呢。”起身一看,發現這傢伙去了前邊,正在與一個空姐有說有笑的在那給她看手相呢。
“我操,這條件下他還能泡妞?!”
在飛機上不好大聲喧譁,我只好等着他回來,他卻樂不思蜀,在那邊把空姐逗的咯咯笑着,眉飛色舞的還留了聯繫方式,這才意猶未盡的重新坐下。
我不禁豎起了大拇指,“你行,你真行,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就能泡到一個空姐,厲害了。”
“哈哈,那當然。”
貓鼬擠眉弄眼的一笑,“那空姐眼冒桃花,走路腳下輕飄,細腰翹臀的眉飛色舞,一看就是水性楊花之人,這種女人不泡到手,爽一把,那也太對不起她了。”
在那擺弄着手機說,“對了,到了泰國,你玩你的,空姐會在這裡過一夜,明天中午的飛機,我啊,不陪你了,找個總統套房爽一爽。”
“啥?!”
我大吃一驚,懵了,“哥,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你看我的樣子像是開玩笑嗎?”
貓鼬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我點了點頭,“像是。”
“哈哈。”
貓鼬笑了,“嚇唬嚇唬你而已,看你那樣。你貓鼬哥我可是很靠譜的,不是那爲了女人出賣朋友的人,哈哈,我剛纔就是和她套近乎了,說咱倆是大學同學,約好了暑假來旅遊,沒報團,問她怎麼玩,她就說讓咱們下車之後隨便找個旅遊團跟着就行了,不用交費,買票時自己買就行,很簡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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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旅遊團?!”
我到沒想到,但我想領略一下南洋邪術,必須深入民間,旅遊行嗎?有些撓頭,但日子還長,旅遊也可以,就點了點頭,“行啊,那就先跟團。”
說着。
飛機開始降落,空姐喊了一些注意事項,就也平穩降落在了曼谷機場,一出飛機,熱起滔天的就比澳門熱上許多,也是正好正午,太陽高懸的很不適應。
渾身一下子就黏黏的全是汗了,“果然是進入了熱帶,天氣真熱啊。”
“嗯,一層汗了。”
微微不舒服的嘟囔着,去辦各種手續,落地籤倒也容易,一水的流程走完,我倆就開始找旅行團。
結果找來找去,也是湊巧了,居然一箇中文旅行團都沒有,我倆戴上了佛牌,穿上了泰國人長穿的服飾,除了個子高一些之外,根本看不出來是中國人了。
“這下可不好辦了。”
我不會英語,貓鼬連小學都沒上過,二十六個字母都有可能認不全,更不可能會,獨在異鄉爲異客啊,讓我倆很是咋舌,終於體會到了異國他鄉。
“這裡是泰國了啊,世事難料。”
“這次旅程必然比你我想的艱難。”
在那撓頭。
“我去找人問問,曼谷機場裡肯定有中國人。”
貓鼬把行李給了我,自己具跑到了機場裡面,去找,已經沒有別的辦法。
我左顧右盼的看着頭頂的太陽,也在找,可來往的人,穿着語言都和澳門、國內完全不一樣,“隨遇而安吧。”
結果這時,一個帶着墨鏡的女孩,提着好幾個皮箱,“碰!”的着急忙慌的撞到了我,立刻用泰語嘟囔,似乎在道歉。
我揮手說,“沒事,沒事。”自我反應。
女孩帶着墨鏡,反而笑了,“你是中國人啊,我看你穿着打扮還以爲是泰國人呢。”抿嘴一笑,“泰國華人。”
我尷尬一笑,“剛來,這身打扮是朋友送的,我在等人。”
“哦,那行,你等吧,我先去忙了,剛纔不好意思啊。”
大包小包的繼續往外拽,不知帶的什麼,很費事。
我心中一喜說,“朋友,你是代購的吧,哈哈,我知道了,肯定是。”在那說,“你肯定來往泰國國內很多次了吧。”
“嗯,這活不好乾,累死累活的也賺不了多少錢。”
女人擦了擦額頭的汗,是個挺精明的女孩,不算漂亮,卻也不難看,圓圓的臉蛋,有些胖,卻也是風韻的美,個子一米六五左右,說,“你朋友還沒來啊,那,幫個忙如何。”
“沒問題。”
“多謝了。”
女孩呲牙笑了,拿起手機,聯繫約好的車,在那用泰語詢問。
我就幫忙看着她的包。
這時,貓鼬一臉無奈的跑了過來,說,“不行,一個人都沒有,要不,打輛車先找個地方住下,我都餓了”
“行了,這有人了。”
我指了指女孩,指了指箱子,“她做代購的,咱們跟着她不就行了,反正你我也沒目標,就先跟着,熟悉熟悉這裡的情況在說。”
“是嗎?那可太好了。”
貓鼬呲牙笑了,正好女孩打完了電話就說,“你能帶着我們是嗎?!”
“什麼?!”
女孩一愣一愣的,看了看貓鼬,覺得是個大男孩,我也是個大男孩,就笑了,“你倆都是第一次來,還沒報旅遊團,那可膽子真大?哈哈,行啊,你們先跟我吧,一會兒上了車,給你找個賓館住下,到時在聯繫個旅遊團。”
樂呵呵的也不怕我倆,肯定以爲我們是學生了。
“多謝,多謝,不知你叫什麼啊,姐姐。”嘴巴甜到那都不吃虧,沒喊大姐,喊了一聲姐姐。
“叫我釵姐就行了,我們這行的都這麼叫我。”
“那您是代購什麼啊,化妝品,還是其他啊。”
“哈哈,說出來你們有可能不知道,佛牌知道嗎?”隨即又指了指我們的脖子,“哦,你們帶着呢啊,就是那個,佛牌,我專門代購佛牌,然後分銷。”
還說,“你們帶的這些可不錯,誰給你們的啊。”
“一朋友。”
我們不懂佛牌生意,但知道,佛牌就是養小鬼,是用死後屍體的骨灰和屍油做成的,有些非常邪門。
我們帶的這些雖然漂亮,但多半都是假的,屬於裝扮用品。
“哈哈,你們那朋友可真有錢,這樣的在國內,一塊最少五千起步還不還價那。”哈哈一笑,車子便來了。
是一輛破舊的小貨車,後面可以裝貨,前面有兩排作爲,四級下來後就合手說泰語,我們就聽懂了一句,薩瓦迪卡,釵姐在那回了幾句,就揮手說,“把我的行李和你們的行李都放後面。”
“嗯,嗯。”
我和貓鼬負責裝車,一一弄好就上了小貨車,略微的有些擁擠,但一路全是異國情調,也有了準普,就也格外高興。
“釵姐,你一次進貨多少啊,拿這麼多箱子。”
“哈哈,一次最少上千枚,現在國內有錢人多,幹什麼都能賺錢啊,我們啊就是賺個辛苦錢。”
擦了擦汗,“我就坐着這輛小貨車,跑遍大半個泰國,之後在走,很辛苦的。”
司機開着很認真,皮膚黝黑的看樣子倒是個老實人,我們就也知曉了,感覺是夠累了,“那就提前恭祝釵姐,滿載而歸了。”
“好,好。”
談笑風生着,一路看着風景,一路走,我們邊說邊聊的都很高興,可到了途中,居然遇上了堵車。
司機就轉頭去了其他方向,說繞一繞,釵姐也沒想,繼續和我們介紹佛牌生意,說的頭頭是道,什麼進貨120,國內零售就500,她給分銷商一次是250,之後層層剝削,對我們倆倒是不忌諱,全都說了。
“其實佛牌生意還是蠻賺錢的。”
可這時開到一條小路上,司機卻突然突然下車跑了,好像是去廁所,我、貓鼬,釵姐都是一愣,“這泰國人怎麼回事啊。”
“是啊,跑出去也不說一聲。”
結果與此同時,就見兩邊冒出來一行人,手拿西瓜刀,直接給我們包圍了,用別口的漢語呼喊,“把錢交出來。”
個個凶神惡煞。
我們這才明白,驚了,“我操,居然被人擺了一道,遇上劫道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