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跟巔峰之間,有着巨大的實力差距,。
拿一個最簡單的做比喻,就好像是一個嬰兒與一個成年人之間的差距。
一開始,衆人以爲大皇子手中拿的大聖血書頂多就是大聖初期強者。
因爲大聖初期的強者屬強,但聖王巔峰也不是沒有辦法抵擋其威壓。
但萬萬沒有想到,居然是一位大聖巔峰,那意義就完全不一樣了,不論是價值還是威力,根本是兩個層次。
二皇子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三皇子也是如此,他們都明白了自己被大皇子給擺了一道。
以大聖巔峰的修爲,聖王級別是不可能,有能力與之抗衡的。
火雲的臉上也佈滿了憂色,忍不住又把目光落在方寒身上。
方寒則是神色如常,看不出什麼變化。
接着是三皇子的人出手,同樣是聖王巔峰,他一上來就把身上好幾件寶物的威力,激發到極致,做好了準備,所堅持的時間是要長一些,但最終還是失敗了。
大皇子有些可惜的搖搖頭:“哎呀,就差一點了,五妹,現在輪到你的人了。”
事已至此,現在後悔也沒用了。
火雲兒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選擇全心全意的相信方寒。
方寒一口把跟前的酒給喝掉,然後起身走了上去,釋放出一絲威壓,來引動那捲軸上面的力量。
頓時排山倒海,近乎無窮無盡的威壓就朝着他碾壓過來。
跟其他人不同,方寒顯得很是平靜,很是淡然,雙手揹負,就如同那波濤洶涌的大海中一塊礁石,任由你如何瘋狂衝擊,我自佁然不動。
大皇子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他認爲方寒現在不過是在維持表面功夫而已,內在一定已經要達到極限。
要知道,爲了獲得這東西,他也是下了血本,目的就是爲了今天的宴會上,能夠懾服各方勢力,將自己的威嚴再次提升一個等階。
但隨着時間的推移,大皇子臉上的神情變得有些凝重起來,甚至是雙手都忍不住緊緊握住。
從始至終,方寒都沒有露出什麼堅持不住的表情,一派淡然,就彷彿面對那恐怖威壓的不是自己一樣。
雖然他已經決定,要把衆神卷軸,從自己腦海中剝離出去,但是也不得不承認,迄今爲止,還沒有什麼威壓能夠對衆神卷軸造成什麼損害的。
在場的衆人,神色都變了起來,許多人,這才真正的注意到方寒這個看上去年輕,但是行爲舉止卻不卑不亢年,大皇子在他手上也隱約要被壓着的青年。
半炷香時間到了!
方寒速度飛快,直接就把那大聖血書抓到手中。
大皇子臉上怒氣一閃,就要阻止,但手剛一伸出去,就僵硬住了,又緩緩縮了起來,輕輕拍了拍手掌:“不錯,年輕有爲,厲害厲害。”
又一次在方寒手上吃了大虧,但他卻只能自己打碎牙齒往嘴裡吞,究竟有多麼憋屈,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承讓。”方寒又走到二皇子面前,指了指那枚戒指:“二皇子,請問我可以拿走嗎?”
“自然。”二皇子表現得十分大度:“今天看了一場好戲,改日有空,方公子也來我府上聚一聚。”
“有時間一定會的。”方寒隨口敷衍了一句,接着又走到三皇子面前。
大庭廣衆之下,三皇子自然也沒有要反悔的意思,把東西給了他。
在場最爲興奮的,除了火雲兒之外,就要數若水了。
方寒越是強大,越是優秀,就越是堅定了,她要把方寒弄到手的決心。
後面大皇子沒有在玩什麼花招,不知道是沒有了,還是不敢再隨意出手,宴會進行得頗爲平淡,到了深夜,宴會才結束,衆人紛紛散去。
若水在門口,把方寒攔住了,取出一張白色手絹:“這個送給你。”
說完,她就轉身跑開了。
方寒有些奇怪,那手絹上面有着淡淡的元氣波動,不知道有何特殊之處。
一旁的火元兒有些吃味:“方公子真是女人緣強大,到哪裡都有一羣狂蜂浪蝶圍着。”
方寒笑了笑,沒有在這個問題上與她討論,而是說道:“我有一件事情需要公主幫忙。”
“你講。”方寒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後者輕輕點頭:“沒問題,明天就會把東西送到你手裡。”
回到了公主府,方寒拿出那枚土黃色的戒指。
精神力探入其中,裡面倒有不少頗爲珍貴的草藥,方寒又把自己先前從秘藏那裡得到的大部分都栽種了下去。
接着就把那一團五行土拿了出來。
得到這東西后,他心中又生出了一個全新的想法。
但在這之前,需要把一些材料找到,隨後他就繼續開始鑽研靈魂切割之法。
想要將這門秘術,修煉到更高深的境界。
等到了第二天中午,火雲兒就讓人送來了他所需要的東西。
這些東西,都是煉製五行分身的材料。
方寒催動自身的血脈火焰,將一樣樣材料融化,提煉,然後按照一定的比例,融合。
這個過程不能中斷,也不能有半點差錯,方寒凝神貫注,持續了十個時辰,這才完成。
以他的修爲,爲了練就出這個胚胎,也是有種頭暈目眩,身體被掏空的感覺。
不過幸好,胚胎完成了。
一個將近兩米高的人形胚胎,站在他面前,渾身上下流轉着五色光芒,這第一步算是完成了。
第而步就是在這上面開拓出一條條跟人一樣的經脈。
這是個浩大的工程,人體的經脈,穴位大大小小,何其之多,要想全部複製出來,需要很長時間。
方寒沒有想要,一口氣吃成胖子的野心,暫時將這個五行分身胚胎收了起來,開始打坐恢復自身,等自身恢復到巔峰後,他就把若水給自己的那張手帕拿了出來,往其中注入了一絲力量。
頓時,那手帕自行焚燒掉畫作一團火球。
那火球不斷蠕動,而後在半空中顯露出一副場景。
見到那場景,方寒險些沒有噴出一口老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