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國南武王廷,幾百個王廷禁衛軍被兩個姜國武將擊敗,哀嚎遍地。
灰袍道人抓住禁衛軍統領的脖子,武尊境界的禁衛軍統領在武王、元虛境界的高手面前顯得如此渺小:“定南候死後,誰在管理南武王廷?”
禁衛軍統領艱難地喘氣:“你就是幾十年前害死了我們定南候的那團黑影……我不會告訴你的。”
“那麼你只有死了。”
魈道人稍一用力,禁衛軍統領被他殺死。
“我不相信南武王廷的人全部都不怕死。如果沒有人說出實情,那麼就全部殺了!”
南武王廷再次遭到襲擊,終於有南武王廷的文官答道:“現在是北義王、東驍王,以及夏王共同管轄南武王廷……名義上執掌我們南武王廷的是流雲郡主……”
“流雲郡主?她在哪裡?”
“在……未央宮……”
“那麼你也可以死了。走,我們去未央宮。”
魈道人帶着兩個武王境界的姜家武將前去未央宮。未央宮在東域的地位至高無上,但魈道人是姜王的家臣,還不至於害怕夏國。
未央宮,公孫鞅留守此地,調撥三域資源前往東始山,以供一衆將士修煉。
突然,公孫鞅心思一動:“有強者闖入了禹都。”
禹都經過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早已經陣法重重,一旦有強者闖入禹都,公孫鞅都會有所感應。
“公孫先生,有人想要強行闖入未央宮,被我等攔下。”
“知道了。”
儘管只有公孫鞅一人留守未央宮,公孫鞅卻並不懼怕。
在未央宮山下,魈道人還有兩個姜家武將氣勢悠長可怕,鎮守未央宮的禁衛軍如臨大敵。
夏國高手要麼在東海州水師防備長生船主,要麼在東始山戰場與蠻族征戰。若是魈道人以及兩個姜家武將硬闖,未央宮的禁衛軍未必可以擋住。
“衆人不必驚慌。”
一道玄色長袍的身影到來,令緊張的禁衛軍鬆了一口氣。
公孫鞅擁有強大的法力,他的出現令魈道人、兩個姜家武將都爲之一驚。
“這不是魈道人嗎?此時造訪未央宮,可有要事?”
“在下想要找一個人。”
“何人?”
“南武王廷的流雲郡主。聽說在幾十年前,定南候死後,夏王便令流雲郡主在未央宮居住,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不過流雲郡主早在十幾年前便已經離開未央宮,不知去向。”
公孫鞅的臉色平靜。
“到底是真的不知去向,還是未央宮刻意隱藏她的行蹤?!”
“無可奉告。”
“難道未央宮不怕姜王降罪嗎?!”
“現在我們的陛下率領千軍萬馬與蠻族交戰,以庇護東大荒的人族。姜王作爲人族盟主,一定要在這個時候招惹是非嗎?流雲郡主不在夏國,而且我們未央宮也沒有必要告知一個人的下落給姜王。還是說,姜王和流雲郡主之間有什麼聯繫?”
“無……無可奉告。”
魈道人本來想要向公孫鞅施壓,不曾想公孫鞅反問他,反倒是令他難以招架,險些說出兩者的關係。
“魈道人,幾十年前殺死定南候的人應該就是你,沒想到你還敢來插手此事。”
“殺一個小小的武尊又如何?東域本來就是神朝罪犯之後,死不足惜。再者,一個武尊,即使留他的性命,又如何。東始之山戰場決定勝負的是王級、皇級的修煉者,一個高階武尊只是炮灰。夏國若是不交出流雲郡主,等到東始之山的大戰落幕,姜王恐怕要降罪於夏國。爲了一個小小的女子而得罪姜王,你們夏國也認爲值得嗎?”
“雖然我不喜歡儒家的仁義,但凡事也講究一個理。即使是嚴刑酷法,也要有證據。魈道人你不說出其中緣由,便要我們交出一個不在我們夏國的人。豈不是違反天道?”
“流雲郡主真的不在你們夏國?”
“不在。”
“可惡……”
魈道人見公孫鞅的回答滴水不漏,似乎流雲郡主真不在夏國。
他當然不能說出姜家的仙寶可能爲流雲郡主所有。姜家擁有仙寶之事,罕有人知道。而姜家丟失仙寶,若是被人知道,恐怕會引來爭奪。
有公孫鞅阻攔,魈道人察覺到此人的法力不弱,於是不敢硬闖,只好停留在禹都。
“沒有仙寶的氣息,難道流雲郡主真的不在禹都?夏國有三域之地,疆域廣闊,又要如何才能找到一個人?”
魈道人手中捏着一張符咒,這種符咒可以感受到姜家血脈的氣息,此時符咒卻毫無反應,可見流雲郡主不在禹都。
找不到仙寶,回到姜家一定又會遭到責備。
“流雲郡主的寶物和姜家的仙寶有關?此事必須要儘快稟報主公。還是說那件寶物,就是姜家在仙府秘境裡面得到的那件仙寶?”
公孫鞅是一個聰明人,他很快便意識到魈道人要找的流雲郡主與姜家有一定的關聯。
……
夏國南邊的十萬大山,巫神族部落,一個紫裙女子正坐在樹梢,手中有一根玉笛,看着蔥鬱的山林,偶爾還有山霧瀰漫。
如公孫鞅所說,流雲郡主並不在夏國,十萬大山不是夏國的疆域範圍。
即使幾十年過去,她的模樣還是沒有任何變化。
知道魈道人是姜家的人以後,她便被送到巫神族部落。
魈道人想要找到她,難之又難。
巫神族部落,從上古一直流傳到現在,實力深不可測,有巫神族庇護,幾乎可以說是萬無一失。
巫神族部落不只是因爲與夏國之間友好的關係而庇護流雲郡主,更是因爲流雲郡主自身與巫神族有過關聯。
巫神族部落之中,幾個巫神族的長老憂心忡忡,最近經常出沒在大山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