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陷城池,俘虜夏帝!”
兩個蠻王立於軍中,以百萬精銳蠻族戰士爲炮灰,誓滅夏國!
身材高大的蠻族戰士徒步踩踏地面,投擲碎石!
碎石在空中呼嘯,砸向城池!
一隊隊蠻族重步兵掩護着蠻族弓箭手向前,對城池發起進攻!
碎石與箭雨落在城頭,一個個守軍將士被砸死或被射殺!
趙雲用亮銀槍挑開飛來的碎石和箭矢,高速砸下的石塊和箭雨無法威脅趙雲,下馬作戰的白馬義從跟隨在趙雲左右,舉着盾牌抵擋蠻族的攻勢。
柴雲天作爲夏帝,親自坐鎮城池,不用自己出手,有兩個護衛擋住流矢和飛石。
一個護衛揮動雙戟,任何飛石流矢都無法讓其後退一步。
一個護衛持萬斤重盾,飛石流矢落在盾上,被重盾彈飛,護衛巋然不動。
衛青、霍去病、陳湯、陳湯等將領也各有手段,庇護自己以及附近的士卒。
“霹靂車、諸葛連弩,還擊!”
城牆上的霹靂車爆發出雷響,早就準備好的石塊拋射而出,猶如隕石天降!
一張接着一張諸葛連弩怒吼,弩箭狂風驟雨般傾瀉,在瞬間有數千支威力巨大的弩箭噴出!
下馬的漢騎、白袍軍、白馬義從使用弓弩,堪比最好的步卒,一輪可以射出超過十萬支弩箭!
蒼穹完全被雙方黑壓壓的箭雨所覆蓋,每一刻無數的夏國將士和蠻族戰士陣亡!
燕希兒作爲燕家的傑出後人,燕家隱世,弟子從未沒有參加過慘烈的王朝戰爭。
王朝戰爭的慘烈遠超於世家、宗門之間的較量,兩百萬精銳在揚越城下大戰,人命如同草芥!
武尊境界的校尉都有可能在飛石和流矢之中被射殺,武宗、武師境界皆爲炮灰!
她艱難地避開或者擋住來自蠻族大軍的攻擊。
持續不斷的箭雨如瓢盆大雨,中間夾雜着蠻族武王甚至是武尊高手射出的弓箭,燕希兒有些吃力。
花木蘭站在一旁,僅僅用劍鞘就可以擋住飛石流矢,同時出手庇護徒弟。
以武宗境界的修爲,沒有花木蘭的庇護,燕希兒在此次大戰有可能會被流矢射死。
諸葛連弩射出的弩箭比普通弓弩手射出的弩箭威力更大,鋒利的箭簇劃過一個蠻族武尊的肩膀。
“不過如此。”
蠻族武尊只是微微皺眉,手臂被弩箭劃傷,還不足以致命。
武尊高手已經有一定的自保之力,對諸葛連弩射出的弩箭不以爲然。
弩箭並不一定命中要害,很多僅僅是射傷。
蠻族武尊憑藉自己強大的體魄,硬扛下來。
不過當他向前走出十幾步後,蠻族武尊發現自己中箭的手臂奇癢難比。再看向傷口,傷口竟然已經潰爛!
“劇毒?!”
蠻族武卒受到劇毒威脅,此時不得不壯士斷腕,用刀砍斷自己的手臂,鮮血直流!
其他中毒的蠻族戰士,修爲稍弱的直接被劇毒所殺,口吐白沫!
“他們竟然有擅長用毒的煉藥師?”
兩個蠻王發覺諸葛連弩使用的弩箭沾了毒藥,不由微微變色。
煉藥師的個人戰力不強,但使用的毒藥非常可怕,防不勝防。
弩箭沾上毒藥,一旦甲冑沒能擋住弩箭而見血,那麼即使是武尊高手也會快速隕落。
武師、武宗境界的蠻族戰士更是見血封喉,走不出幾步就倒下,立即斃命!
諸葛連弩的旁邊,一支支弩箭浸泡木桶中的毒液,裝填上弦,加劇弩箭的殺傷力。
這些毒藥來自於煉藥司,煉藥司提供大量的毒藥,用以加強諸葛連弩的威力。
這是煉器司與煉藥司首次聯手的成果,諸葛連弩加上見血封喉的毒箭,讓成批的蠻族戰士倒下。
“沒想到毒藥的殺傷力這麼強大,以後說不定連武王境界的高手都可以殺死。”
柴雲天使用一把長弓,不斷射殺攻城的蠻族戰士。
他的修爲境界已經非常高,射出的箭矢可以同時貫穿幾個蠻族戰士,強大的慣性直接在他們的甲冑上留下一道血窟窿。
面對六十萬蠻族大軍,一次射殺幾個蠻族戰士,還不至於對整個戰場造成影響。
煉藥司研製的毒藥則繼續大發神威。
不只是諸葛連弩,而且連同霹靂車,也直接拋射毒藥。
毒藥捆綁在石塊之上,隨着石塊拋射而出!
成百上千塊巨石飛上空中,散落成無數塊碎片,藉助重力落下。
轟!
石塊轟然砸在地上,與石塊捆綁的一包包毒藥散開,粉末瀰漫!
“夏國大軍使用毒藥!屏住呼吸!”
周圍的蠻族戰士見暗紫色的粉末瀰漫,大爲恐慌,趕緊屏氣凝神。面對詭異的毒藥,一不小心就會當隕落。
暗紫色粉末落在蠻族戰士的甲冑、體魄上,竟然開始燃燒,周圍變爲一片火海!
“啊!!”
蠻族戰士想要甩掉這些燃燒的粉末,隊形大亂。粉末防不勝防,紫色的火焰溫度極高,煙霧瀰漫!
第九蠻王、第十蠻王神情逐漸變得冰冷,成千上萬的蠻族戰士倒在他們面前,夏國的手段盡出,遠比他們想象更強。
蠻族大軍還沒有攻上城牆就死傷不少,接下來就看攻上城牆,守軍失去守城器械的優勢後是否可以消耗夏國的頂端戰力。
“如果可以俘虜夏國的工匠和煉藥師,可以寬恕他們的性命,讓他們爲我們九蜥王朝奴役。無論連弩還會霹靂、毒藥,都可以加強我們的實力。”
第九蠻王已經豁出大軍,即使傷亡慘重也要滅掉夏國。
他除了看上夏國的皇妃,同時還對煉器司、煉藥司的成果感興趣。
連弩、霹靂車、毒藥,蠻族王朝都可以仿造。
蠻族王朝,正是汲取人族的創造力,纔有現在的規模。
“那個就是夏帝,我們二人準備出手,殺夏帝。即使縮短性命,也要殺掉他。”
第九蠻王發覺了坐鎮城樓、以自己爲誘餌的夏帝。
在夏帝身邊,還有幾個武將、護衛、謀士。
“你的意思是我們要動用最後的底牌?”
“如果到了絕路,即使犧牲部分壽元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