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你沒吐,不然我肯定不放過你。”白輝把向琴可放到了牀上,長長地嘆出一口氣,看了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了,向琴可早就睡得死死了,受罪的只有自己。
俗話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乾柴烈火,容易出事,特別是醉酒的狀態下。
白輝幫忙脫掉了向琴可的鞋子,走進浴室弄溼了毛巾替向琴可擦了擦臉,可是向琴可卻本能地眯着眼睛掙扎,白輝一邊道:“你是貓嗎?那麼怕水。”
給向琴可擦完臉之後,白輝放好毛巾,自己洗了個澡,把身上的酒氣都沖洗掉,出來之後,頓時感到神清氣爽,空調的冷風呼呼地吹着,至於衣服的問題,白輝只要稍微利用變化能力就可以變出一件衣服來。
“水...”向琴可迷迷糊糊地喊着話,表達自己想要喝水的慾望。
白輝也照辦了,倒了一杯水在牀沿坐下,一手把向琴可扶了起來,摟住她的肩膀把被子放到了向琴可的嘴邊,說:“喏,水來了,喝了就早點睡。”
向琴可整個人都處於大腦空白的狀態,三魂七魄都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白輝敢打賭,現在向琴可所做的一切事情到了明天都沒有印象,就好像身體換了一個人在操控。
喝過水之後,向琴可的需求得到了滿足,順從地躺了下去,白輝準備離開,可沒想到向琴可突然抓住了白輝的手,白輝回頭,看到牀上的向琴可正淚眼蹣跚地望着自己。哀求道:“不要走...”
她真的害怕極了。不想要孤身一人。因爲酒精的作用,使得她內心最本能的一切暴露了出來,對於她而言,爺爺就是她世界裡唯一的支柱,現在這一個支柱倒塌,她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只想找到一個避風港,得到一點點的愛護。
而除了爺爺外都沒有這麼照顧她,情不自禁地對白輝產生了一種微妙的好感。
白輝看到向琴可楚楚可憐的樣子。忍不住起了同情心,最受不了就是女生哭了,柔聲道:“好,我不走,不要哭了。”
“嗯...”向琴可握着白輝的手卻沒有鬆開,白輝只好把杯子放到牀頭櫃,拉過來一張椅子,坐到了上面。
向琴可小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道:“我冷。”
“冷?你現在不是蓋被子了嗎?還想怎麼樣?”
“陪我一起睡...”
“哈?”白輝愣了一下,這丫頭是不是腦袋被門給撞到了。這些話都說得出來,自己和她非親非故。只能勉強算得上朋友,焉有此理?
向琴可淚光閃閃,抽泣道:“我怕..”
“好啦,好啦,我陪你睡。”白輝煩惱地撓撓頭,這一邊哭一邊撒嬌實在是太可惡了,嚴重惡意賣萌。
白輝爬上了牀,和向琴可始終保持着一定的距離,能和美女一起睡覺,自己倒是不吃虧,不過總有點不好意思,只把向琴可當成普通朋友的話,又漸漸習慣了。
“快睡吧。”白輝轉過身,背對着向琴可。
等了半天沒有動靜,確認向琴可睡着之後,白輝才慢慢閉上了眼睛,他本來是沒有睡覺的打算的,可是一閉眼,沒過多久就睡着了。
一夜無話。
等到第二天的燦爛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了,陽光照在了向琴可的臉上,光芒讓向琴可感到異常刺眼,她緊皺着眉頭,很不情願地睜開了雙眼。
頭腦發脹,摸不清狀況,但是身邊赤裸着上半身的男子頓時讓她如同被電流刺激到一般,人都蒙了,她尖叫了起來,然後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身體,她第二次尖叫起來。
一大清早耳邊傳來恐怖的尖叫,瞬間就把白輝給嚇醒了,從牀上彈了起來,緊張地道:“怎麼了!?”
向琴可一隻手用被子包裹着身軀,一邊抓起枕頭朝白輝狠狠地砸了過去,着急得眼淚嘩嘩地流了出來,自己赤裸地和一個男子在牀上共度一夜,這後果多麼嚴重啊?難不成自己已經和他發生了關係了?
“冷靜點!”白輝用手擋住了飛來的枕頭,果然酒醒了就不一樣,這絕對是一個誤會。
等他看到向琴可一絲不掛地蜷縮在被子裡的時候,他傻眼了,不對啊,昨天晚上,他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情,自己只是幫向琴可脫了外衣而已,怎麼會這樣?這完全是意料之外。
不好!
白輝立刻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讓他鬆了口氣,還好,還穿了一條短褲,不對,這不是重點!
“你..你個混蛋!”向琴可臉色通紅,嬌羞不已,對着白輝就是破口大罵,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詳細的情況已經記不清了,不過她也不願意想起來,肯定是白輝對自己幹了非常齷齪的事情。
怎麼辦?怎麼辦!?向琴可‘哇啊’地痛哭起來。
“誤會啊。”白輝沒什麼底氣,看到這一幕,他也無法確信自己睡着後倒地有沒有對向琴可做不妥的事情,一點印象也沒有,見向琴可哭得那麼厲害,白輝煩躁不已,安慰道:“你先別哭啊,或許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晚上,你喝了很多,我把你擡到酒店後,你就睡着了,我可以保證,我絕對沒有對你做任何過分的事情!”
“那你怎麼會在我牀上!?”
“還不是你拉着我的手,讓我不要走嗎?還要我在一邊陪你睡覺。”
聽到白輝這麼一說,向琴可的腦海裡浮現了一些記憶的片段,好像真的有這麼一回事,臉色更紅了,自己居然邀請一個男人陪自己睡覺,這麼愚蠢的事情,自己爲什麼會做出來啊?想死的心都有了。
哭聲漸漸收斂,向琴可用被子一圈圈地包着自己的軀體,道:“那我的衣服怎麼解釋?肯定是你起了色心!”
“不可能!昨天晚上,你是穿着短袖睡着的,我絕對沒有脫光你的衣服。”
“不是你脫的,難道還是我自己脫的!?”
就是這裡,白輝怎麼也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他的睡相一向很好,也沒有夢遊,怎麼第二天醒來,向琴可的衣服就脫光了?自己睡着的時候,真的沒有做過分的事情嗎?白輝沒有底。
看到白輝沉默,向琴可嗚咽道:“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居然..居然會和你...?嗚嗚~我以後怎麼辦啊?”
“別哭啊。”白輝咬了咬牙,沉聲道:“假如我真的對你做了那些事情,我一定會對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