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被開啓了,而且在陣法當中,不斷有着一絲絲的威壓滲透出來,且其中的那種威壓,能夠令人覺得,其中的能量宣泄不已,從四面八方,向着中間聚集而去。
千萬之衆,都在這陣法之內,他們在不斷的抵抗着陣法的高壓。
陣法在被全力開啓之後,陣法之外的那些武者們,便開始了瘋狂的向着陣法注入力量,開始運轉陣法。
陣法被開啓到了最大化,不管是陣法之內的人,還是在陣法之內的人,此刻都是全神貫注了起來。
陣法之外的人,他們見到了大陣的威力,早已是蠢蠢欲動,想要看一下真翻倍完全打開之後的樣子,故此他們全力施爲,對陣法之內的人進行全力攻擊。
況且他們更是恨透了這些侵入者,故此他們的舉動越發的狂暴了起來。
而陣法之內的那些人,此刻卻是早已被陣法折磨的夠嗆了,他們更是拼了死命的,想要儘快脫離陣法,故此兩方面都是豁出去了所有的力量,只要能夠運用的,他們幾乎是都運用上了。
一場龍爭虎鬥就此開始了。
陣法之內的人們,能量在不斷的積累,在不斷的在抵擋陣法中的各項攻擊,雖然說不時有人因爲陣法中的各項攻擊而喪命,但是因爲陣法之內的人數很多,故此一時間,倒也是能夠暫時支撐住陣法的攻擊。
而陣法之外的那些烽火州的人,此刻更是加緊了對陣法的加持,令得陣法在瞬息之間便風雲變色,達到了一種極爲恐怖的程度。
兩方面的人都在加強各自的手段,而在這樣的情形之下,那千萬之衆更是死傷很多,但在這種情況之下,陣法中的那統帥,他的能量也積聚的差不多了。
剛剛他一直沒有出手,僅僅是在自己的身周形成了一個防禦罩,開啓罩子之後,他便開始了大規模的吸納天地靈氣,開始了運用這些能量進行自己的功法運轉。
其實這一點,齊帆早已看在了眼睛裡,他自然是知道,對方是要有所行動,否則他也不會告訴下面的人,在陣法不行的時候,乾脆放棄,直接讓對方的人出離陣法。
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那些被整個大陣困住的人們,此刻也已經是死傷極多,在烽火州之上,此刻幾乎是處處都是狼煙,處處都是死傷,而這些死傷的人,卻都是外來的侵略之人,烽火州的人,直到此刻,竟然還沒有損傷一兵一將。
就在烽火州產生大規模戰爭的時候,在遙遠的白澤城之內,白澤的府邸之中。
一處密室裡面,白澤端坐在一個高臺之上,他的眼眸盯着地面之上的一口黑色的井。
這口井看起來並不起眼,若是放在外面,一定不會有人注意到他的,但是在此刻,白澤能夠如此專注的看着它,那麼便代表,它應該是有着他的價值,而且能夠被白澤看上的東西,其價值必然是不菲的。
看着那口井,白澤的脣邊此刻泛起了一絲絲的冷笑,右掌一翻之下,一道力量打出,落在了井口之上,而後那井口便泛起了絲絲的黑氣來。
“殺他,你殺的越多才是越好的事情,這些人其實我就是送給你的,即便你的年紀再小,但是修爲力量卻是不弱,而最主要,你的陣法能耐,還真是令人佩服,但你不知道,也正是你陣法的手段,將你更快的推上我佈置的陷阱之內。”白澤嘿嘿冷笑,好像是他已經看到了齊帆的死亡一般。
而也便是在白澤如此說的時候,那口井的四周,忽然好像是形成了一個個的風暴,更好像是形成了無數的空洞,在那些空洞之內,似乎有着不同的吸力,正自向着四面八方吸納着什麼。
而在不多時間之後,竟然是有着大量黑色的霧氣彌散在了這處密室之內,而且那些能量,在幾個呼吸之後,竟然是開始向着那口井的空洞開始匯聚,開始滲入井裡。
井是黑色的,看起來很是幽深,好像是能夠將人的魂魄都能夠吸納進去一般。
而此刻當白澤看到這種情況之下,他的脣邊不禁泛起了一絲絲的笑容,緩緩地道:“竟然是可以了,真的開啓了殺劫之井,既然如此,接下來的事情可就好辦了。”
白澤的笑容很是令人覺得高深莫測,他現在的舉動,若是落在齊帆的眼中,他必然會大吃一驚,因爲這種聚納,這種吸收黑色能量的東西,竟然都是通過遠處的烽火州戰場收納過來的。
如果自己想想,其實這事情應該非常容易解釋,現在的白澤,應該是修煉一種極爲令人恐怖的功法,亦或者說是一種最具有殺傷力,且最有效的攻擊模式。
齊帆此刻自然是不會知道白澤在做什麼,他現在正自在主持陣法,而且在陣法中的那些人們,此刻也是飽受折磨,他們能夠感受到,在這個陣法中,若是想要活命,其實機率根本就不大,若是他們不能夠團結在一起,那麼死亡根本就是遲早的事情,而且最主要的是,現在的陣法開啓程度,看起來並不是完全開啓,而是階段性的開啓,因此無論如何,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團結一致的進行抵禦。
對於這一點,陣法中的所有人都清楚,而那名被困的統帥也是清晰的很,因此這個時候,他的能量聚集的差不多了,他的眼眸猛地睜開,虎吼了一聲,陡然雙掌一翻,一道道金色的光芒在手掌之上流轉不已。
那是一道道的能量漣漪,向着四面擴散而去,並且在擴散中,有着無盡的能量波動,開始了進行對陣法的****,尤其是對於陣法上層的轟擊,他是希望,將陣法轟擊開一個缺口,然後帶着所有人,能夠脫離開這個陣法,去到外面去,雖然他現在還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
能量在擴散,金黃色的能量在手上流轉,不多時便忽然爆炸開來,開始向着天空轟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