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防護罩形成了,藍色的波濤在四處迴盪,這令得這片區域好像是也因此而穩定了很多,那些在防護罩中的強者們,擡起了頭,他們此刻忽然發現,天空狂暴的威壓好像是減弱了很多,並且再也沒有了狂雷奔瀉的那種感覺了。
沒有了威壓,沒有了攻擊,那些人便也有了自己的自由,他們擡起頭,看向了防禦罩,這個時候他們明白,是有人在救他們,不希望他們現在死去,因此他們也字四處的看着,他們想知道,是誰救了他們。
看了很久,他們還是沒有看到,畢竟齊帆他們所在的山峰距離這裡並不近,而且在這個時候,天空陰沉,根本就是看不到那邊的情況。
看着這樣的情形,所有的人都有些覺得有些震撼,有些奇怪,更是有些難以置信的感覺。
無奈的看着天際,人們不知道爲什麼會救自己,他們所能想到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強者會在這個時候救自己,而最大的可能,就是敵人出手,救了自己的性命。
天上的雷霆已經是弱了下來,落在陣法之上,雖然令得陣法的防禦搖晃不已,淡藍色的能量罩也是不斷的閃爍,但是卻比之開始的時候,那些狂雷攻擊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按照齊帆的推測,若是剛纔便開啓陣法,他們根本是無法達到這種效果的,並且如果剛纔就開啓,那麼很有可能,導致陣法直接崩潰掉的。
而此刻,卻是完完全全的將那些狂暴的攻擊抵擋了下來。
抵擋住了,當真是抵擋住了,在十分鐘之後,天空的顏色已經是變得弱了下來,變得再也沒有了絲毫的波動,且天色也漸漸變得亮了起來。
鬆了口氣,齊帆的眼神中有了一抹的欣慰之色,畢竟他能夠感受到,天地間現在已經沒有了那種攻擊波動,這樣倒是好了很多,畢竟不會再有那種不定的因素令得這片空間有什麼異動了。
回頭對一個將領道:“你去帶五百萬人下去,將那些人都俘虜了來,不過最好不要殺,如果他們不反抗,便不要傷害他們。”
那將軍點頭,揮手帶了自己的兵馬下了山峰,很快的趕往了那片區域而去。
此刻防禦陣法已經是解除掉了,而在天空之上的那些淡藍色的防禦也因此消失,那些軍兵想要離開逃走的時候,卻是發現,四周都已經是佈滿了烽火州的軍兵,他們絲毫的退路都沒有了。
俘虜,這些人自然是都成了俘虜,他們現在絲毫的戰鬥的心思都沒有,即便是有人想着要反抗,但是卻也因爲現在的情形,弄的沒有絲毫的異動了。
剩下的人大概有三百萬左右,這三百萬人雖然人數不算太多,但是如果造反倒也是一股頗爲難纏的力量了,但是這些人已經沒有了鬥志,他們也明白,如果剛纔不是烽火州的人出手,他們這些人,不知道又要死亡多少了。
因此,很快的,三百萬人被俘虜了,變成了烽火州的俘虜。
而下方的那處山谷,這個時候,卻是好像因爲剛剛的一陣天地能量的波動,導致現在已經毀壞的不成樣子,狼藉一片,但最主要的是,齊帆看到,在山谷之內,好像是有着隱隱的雷光閃動,那雷光閃爍之間,好像是隱約有着什麼能量在不斷波動。
用手指了指峽谷,齊帆對身邊的州主說,那邊的峽谷應該是已經被狂雷轟擊得有些變形,而且其中蘊含了很多的類屬性的能量,如果有可能,將這裡劃分爲禁區,因爲這裡面的能量過於狂暴,恐怕有些人難以抵擋狂暴的能量而喪命。
州主點頭,他也是看到了遠處的情況,對於這一點,他也是心中清楚,齊帆說的話一點錯誤也沒有,故此他吩咐了下去,將那塊區域劃分爲禁區,並且派了一部分的人在那裡看守,不讓人進入,以免造成這個地方會傷及無辜。
一切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兩個人這才轉身,一同走下了山峰,現在的戰事已經結束,暫時不會有什麼更大的真戰爭了,故此兩人暫時回到了烽火州的都城去。
在大殿之內,齊帆命人將來襲軍中現在最高軍銜的人給帶了來。
這人的修爲剛剛突破到聖人階段,看起來很是的勇猛的樣子,此刻他進入大殿之後,一副不屈不撓的樣子,他看着上面的齊帆兩人,他低沉了嗓音,道:“我不怕你們,你們想如何處置都可以,我都受着。”
齊帆看着他,一臉的笑意,而後道:“來人,給他一張椅子,讓他坐了說話。”
聽了齊帆的吩咐,很快有人搬過來了一張椅子,放在那人身後,讓他坐下。
那人眼睛眯縫了起來,看了看齊帆,而後道:“不用跟我來這套,我不吃這個的。”
齊帆微微一笑,道:“沒有什麼,我不過是看你站着說話不舒服而已,所以讓你坐下,難道你還怕這椅子有什麼古怪麼?”
所謂請將不如激將,這招齊帆可是用的極爲的老道,故此那人聽了齊帆的話,眼眉一挑,而後怒道:“我怕什麼,爺爺我什麼都不怕,這次的事情我都沒死了,我還怕個鳥。”
嘴裡說着,他一屁股便坐到了椅子上,令得椅子咔嚓的響了兩聲。
齊帆看着他不禁一笑,而後道:“好吧,我知道你的心思,不過你放心,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只是想問問你,你們這次來攻打我們,爲什麼僅僅有三千萬的人,不是應該有五個億的人馬麼?如果加上大光神州的人,應該人數相當大龐大,你們爲什麼僅僅是來了這麼點兒人。”
一提到這個問題,這漢子可就是有一肚子的火,在被俘虜的這段時間,他不知道咒罵了多少遍斷天那傢伙,若非是他僅僅人讓過來了三千萬的人,這次的戰事又怎麼會失敗的如此之慘,如果是五億人一起來,那這次的戰鬥說不定會非常的容易。